顏卿見貓兒和左野兩人沒大問題后就溜了,獨(dú)自一人往叢林中心靠近。
“嘭嘭”,連著兩聲槍響,子彈撞擊在她眼前的樹干上,紅了一小團(tuán)。
“真巧啊,媳婦兒,我們又見面了?!蹦钦驹谒砗螅€是叼著狗尾巴草,悠閑地樣子。
“喂,你是不是跟著我呢?”顏卿走到他面前,扯下他嘴里的草。
“真沒有,我也是剛好路過這里,你說~我們是不是特別心有靈犀?”他又對她動(dòng)手動(dòng)腳地,用槍頭挑起她的下巴。
她皺了下眉頭,一腳蹬向他:“心有靈犀是吧!”
莫非笑著跳開躲過。
顏卿:“那你說...我現(xiàn)在想干什么?”
“干我!”莫非重新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咬在嘴里。
“你猜對了!”
接著顏卿就扔了槍,手握成拳揮了上去。
莫非笑著躲了幾下,發(fā)現(xiàn)她似乎又長進(jìn)了不少,有兩下險(xiǎn)些沒躲過,凌厲的拳風(fēng)擦著他的臉側(cè)。
他也扔了槍,邊躲邊問了句:“又背著我找人切磋了嗎?”
顏卿沒答話,只一心想把他打趴下,想讓他真心服一次。
回國這幾年,兩人沒少干過架,但幾乎每次,她都處于下風(fēng)。
她就不信自己真打不贏他。
盡管每次都是他輸?shù)?,但誰他媽不知道,他是讓著自己。
他越是這樣,她就越郁悶。
便挑了些空閑時(shí)間,找以前的格斗教練練習(xí)過。
幾套組合拳使出后,莫非見她不是開玩笑,還越打越來勁的樣子,便收起了笑,迎接著她的猛攻。
突然,顏卿使出在訓(xùn)練中摸索出來的必勝招式:聲東擊西。
她在莫非停下腿擊后,迅速以左直拳攻擊他頭部。
莫非慣性防守,她又立即收回左拳,同時(shí)右手五指并攏,以指尖刺擊他喉嚨部位。
莫非喉部一陣疼,待剛反應(yīng)過來后退時(shí),她又緊接著上右腳,以右腳尖撞擊他的胸部。
莫非捂著胸口,表情夸張地躺倒在地呻吟:“嘶...好痛啊,老婆...你想殺了我,另外找一個(gè)嗎?痛死老子了...”
顏卿用大拇指擦掉自己嘴角被他踢出的血,走到他旁邊蹲下,將血擦在他身上:“你以為老子不痛?出腳這么重!”
莫非沒再捂著心口,撐起身,捧著她臉檢查,又在她嘴角出血處和顴骨紅腫處吻了兩下,說:“你這次太猛了,我都有點(diǎn)招架不住才沒收住力,剛才那招兒,要是我沒反應(yīng)過來,你老公我今天晚上就只能躺尸了!”
顏卿笑了下,用手幫他按摩被自己指尖戳到的喉部:“本來就該你躺尸!”
“糙......”
“好了,你躺這兒吧,你算已經(jīng)死了,我就先走了啊...”
顏卿還真把他一個(gè)人撂這兒就先跑了,不給他再反悔的機(jī)會(huì)。
這時(shí)貓兒扶著左野過來,看著莫非嘴角的傷好像比左野還重。
左野笑說:“你媳婦兒還挺厲害?!?p> “那是!”莫非得意地重新扯了根狗尾巴草叼著,看了看舊傷還沒好,又添新傷的左野,搖著頭打趣道,“嘖嘖嘖,兄弟,我看你面相有劫!”
“嗤~什么劫?”左野心知肚明,還是問了句。
“桃花劫唄!”
說完被貓兒蹬了一腳,跌坐到地上,屁股被什么東西硌得慌,拿起一看,是顏卿的吊墜,興許是打斗時(shí)掉落的。
莫非夸道:“你這一腳踢得好,這東西要丟了,她可能會(huì)愁個(gè)好幾天!”
左野看向他手中的吊墜,是一只鑲鉆的豹貓頭,同款的有很多,可這只豹貓?zhí)貏e在它的雙眼是極為珍貴的祖母綠制成,且成色一看就是上等。
他放下貓兒肩上的手:“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