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孫長云的問題實在是太多了,女子根本不可能去回答他這么多問題,她冷冷地看了孫長云一眼,要是她現(xiàn)在行動自由的話,估計女子已經(jīng)一刀把這個聒噪的人腦袋切下來。
可是孫長云得知她就是天陰派那個一直十分神秘的教主之后,一瞬間好奇心全部涌上來,他現(xiàn)在看著女子的眼神里面都帶著不可思議,似乎對女子就是天陰派教主這件事情還是有所懷疑,但是她既然敢說出來這句話,就必定知道很多關(guān)于天陰派的事情,孫長云很好奇。
他一個勁地去詢問女子問題,問題實在不想回答那些問題,直接把眼睛閉上,她的雙手被囚禁,不然她肯定捂住耳朵并且讓孫長云再也沒有辦法說話,孫長云微微一笑道:“我不需要你每一個問題都必須回答我,你只需要回答其中的幾個問題就可以了,”女子抬頭看著他。
就在孫長云以為自己已經(jīng)成功打動女子的時候,女子開口淡淡地道:“我可以告訴你天馬上就要亮了,如果你現(xiàn)在再不出去,那么你就再也沒有出去的機(jī)會了。”
孫長運大吃一驚。
他在這里確實是花費了太多的時間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女子在黑暗的暗室里面可以知道外面的太陽馬上就要升起來了,但是以防萬一孫長云還是準(zhǔn)備出去,但是他還是有些不甘心。
他離開暗室的最后一刻看了女子一眼,女子也抬頭看著他,雖然她已經(jīng)表示自己不想出去,但是在孫長云打開門的那一刻,女子的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感情明顯是向往外面的世界的。
他不知道女子到底被關(guān)了多久,但是肯定有一段時間了。
雖然不明白為什么女子想出來,還依舊拒絕自己點要求,但是時間已經(jīng)容不得他繼續(xù)在暗室里面耗下了,他道:“再會。”
女子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孫長云這個渾身上下都是問題的混蛋居然還敢再次進(jìn)來,這個膽子是有多大?
“不要隨隨便便告訴別人剛才的事情,明白了嗎?”孫長云微微一笑。
他的問題自然是沒有人去回答他的,他雖然很想此時此刻女子就回答他的無題,但是時間實在是來不及了,所以他只能匆匆忙忙地退了出去。在孫長云剛剛從暗室里面出來的時間,外面的陽光居然開始有些刺眼,這也讓孫長云更加敬佩起名字的能力了,只可惜她出不來。
孫長云正在回憶著自己一晚上到底收獲了些什么,但是想來想去他好像只知道,里面關(guān)著天陰派的教主,其余的一概不知,那么其他人會不會知道些什么事情?
孫長云想著。
原本他只是躲在石頭后面,等待著那些人把這些過來調(diào)查的人全部解決干凈,但是后面他就錯誤了,這種事情只有自親自上手才能知道某些事情的秘密,但是以現(xiàn)在這個情況,他們完全沒有辦法提供一個安安靜靜,可以研究身體上的秘密的地方。
孫長云有些覺得可惜。
不過知道女子在這里,最大的秘密隱藏在大長老的暗室里面,孫長云看上去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失望,他隨時隨地可以再次找到一個機(jī)會溜進(jìn)去,只是不知道自己再一次進(jìn)去看見女子的那一刻,女子會不會選擇告訴自己幾個問題,這些孫長云都不得而知,但卻十分的期待。
現(xiàn)在孫長云迫不及待想要去調(diào)查有關(guān)于天陰派教主的事情,這種事情沒有辦法去問其他人,所以孫長云給自己做好偽裝,偽裝成天陰派新一批教徒,光明正大地走到天陰派的地盤上面。
若是天陰派的教徒們想要進(jìn)入天陰派,但是自己自身的資質(zhì)實在不行的話,可以選擇去當(dāng)天陰派的教徒,這個職務(wù)的性質(zhì)與仆人沒有什么兩樣的,只不過比仆人的地位略高而已。
但是處于這個位置的人,卻可以在天陰派各處暢通無阻,也可以知道更多的有關(guān)于天陰派的事情。這也是為什么孫長云當(dāng)初要選擇這件事情的原因,這個身份方便他在這里的行動。
“前輩,你知不知道我們天陰派到教主的事情啊,”
孫長云穿著天陰派教徒的衣服,對著身邊已經(jīng)在天陰派待了很長時間的老人小心翼翼地詢問著,看他那副模樣好像真的只是因為好奇去問的這個問題。
那個被問問題的人仔細(xì)觀察了一會孫長云,他道:“不知道?!?p> 這句話很明顯是在撒謊,這個人至少在天陰派待了十幾年了,別的秘密孫長云沒有興趣,但是要是說他不知道教主的事情,他是肯定不相信的,但是為什么只是問一下天陰派教主的事情,卻裝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難道這中間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孫長云想著。
剛才被孫長云提問的那個人,看著孫長云還在思考的模樣,忍不住提醒他道:“天天陰派教主這件事情,要是想活命就最好不要去提這件事情,你剛剛來不知道,但是我勸告你不要再去問這個問題了,不然讓他們知道了,你可以會死的很慘的?!?p> 他的眼神十分的恐懼。
像是孫長云一不小心提到了什么禁忌一樣,但是這個禁忌卻沒有告訴新人,“他們?他們是什么人?”
孫長云注意到他的話里面的重要信息,但是孫長云的這一句話卻仿佛是提起了什么噩夢了一樣,那個人臉色立刻開始蒼白起來,不再去跟孫長云搭話,生怕被波及到。
但是他們這邊的動靜有些大,吸引到其他的教徒,一位比較年長的教徒皺著眉頭看著他們,道:“你們在干什么?”
孫長云乖乖地站在原地,回答道:“我只是跟這位師兄詢問了一些事情而已,”“什么問題?你可以去問我,”那位年長的教徒嚴(yán)肅地道。
“我只是十分好奇,因為我這段時間來到我們天陰派,只見過長老們。但是我可是聽說我們天陰派是有教主的,我只是好奇為什么沒有從來沒有看見教主?!?p> 孫長遠(yuǎn)如實回答著。
那位年長的教徒立刻大叫道:“這件事情你是從誰那里聽過來的!以后不許再提這件事情!”
一提到教主,不僅僅是他,還有幾個在這里待了很久的老人表情也是很嚴(yán)肅。
孫長云意識到這件事情不方便再問下去,立刻去轉(zhuǎn)移話題,雖然孫長云剛才的問題觸碰到來禁忌,但是好在孫長云會做人,沒有讓其他人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