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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珠錄之問鼎滄瀾

第三章 解除誤會

靈珠錄之問鼎滄瀾 令夕朝安 2329 2020-08-06 21:14:17

  瞻前顧后,兩頭不是法兒啊。

  那兩只白毛猙緩緩立起身子,在它們面前,這些個游俠客如掌中玩物般,怎能逃出它的手掌心。

  其中一只猛得撲向那名干瘦男子,一掌將他拍至樹干處,來了個攔腰斬,看樣子,脊柱多半是斷了。

  隨后,震山長嘯一聲,驚起遠(yuǎn)處一群飛鳥,眼看這白毛猙又要撲上來。

  聞聽一聲:“布陣!”

  隨行五人立刻背靠背,抵著肩圍成一圈。

  風(fēng)宿那九環(huán)砍刀隨之變紅,原本平滑鋒利的刀刃,瞬時變成了鋸齒狀,刀柄處一顆靈珠散發(fā)著陣陣紅光。

  “吃我一刀!”風(fēng)宿在眾人的掩護(hù)下,蓄力一蹲,從四人的圈內(nèi)騰空而起,刀刃直劈白毛猙的天靈蓋。

  在那紅色靈珠賜予的‘力量’的增幅下,任誰生生挨這一刀,恐怕都會落得個半身不遂,生死未卜。

  只見那白毛猙也不是吃素的,往后一閃,避過了那致命一擊。

  狹洞內(nèi)

  霽南葵望向洞外,不禁咬緊牙關(guān):風(fēng)宿這九環(huán)砍刀力量如此霸道,若是昨日挨這一刀,恐怕..

  那人慢慢松開緊攥霽南葵的手,冷不丁的看了眼霽南葵的手鏈。

  隨之緊盯著霽南葵淡藍(lán)色的靈眸,似乎想要看穿打量著她。

  霽南葵面如桃拂般,耳根子慢慢變得緋紅,眼神躲閃著。

  只見那人嘴角勾起一抹揣摩不透的淺笑,慢慢抬手朝她的面頰拂去。

  霽南葵偏頭一躲:“你干嘛?”她這么做無非是不想讓那人碰到她人皮面具,萬一被他看出什么破綻,豈不是..落人把柄。

  此時外面?zhèn)鞒鲆宦暸穑f萬沒想到,那巨鱗蟒竟被獨眼壯漢給破膛而出,隨后順勢拎起還吐著杏子的巨鱗蟒蛇頭,向白毛猙甩去。

  白毛猙自是以為自己能避過這一擊,誰料獨眼壯漢借力甩出手中的兩柄飛輪刀直逼白毛猙。

  那兩柄飛輪刀柄心散發(fā)著藍(lán)光,是‘速度’的增幅!

  隨后在空中一左一右交叉換位,每相撞一次都閃著電花,發(fā)出噌噌的摩擦聲。

  又是一聲震山長嘯,而這次不同,在長嘯聲中夾雜著哀怨嘶喊聲,再一看,那兩柄飛輪刀一左一右嵌入了白毛猙半個身子。

  頓時,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飄散開來,染紅了白毛猙半側(cè)身子,眼睜睜看著那雪白的毛被溢出的鮮血給慢慢吞噬了。

  霽南葵隨即向外看去,眸中閃過一絲詫異、更多的是震驚:看來這一行人怎么說的也是個三珠士..這速度,恐怕連我的銀弓之箭也未能比擬。

  如此一來一個想法在霽南葵心底蒙生:此行萬分危險,若是一路能有如此強者相助,想必會輕松些,看來斷不可與這一行人為敵!

  另一只白毛猙還深陷在于身披獸毛男人的糾纏之中,一瞥竟看著自己的兄弟倒下了,猙獰的獸瞳閃過一絲驚詫,看來是小瞧了這些玩物的厲害了。

  隨后僅存的那只白毛猙,后腿蹬了蹬泥地,微微匍匐著身子,蓄勢待發(fā)。

  它在等,等一個眾人精力松懈的時機。

  白楊樹上一只手捧榛子的松鼠,被剛剛那聲長嘯,給嚇掉了手里的榛子,隨之從樹上,砸落至身披獸毛男子的頭上。

  咚,一聲。

  男子扭頭剛想罵一句,那白毛猙找準(zhǔn)時機,猛得撲上前來。

  一頓撕咬,那獸毛被咬得漫天飛起,男子手持斧刃擋著頭,手臂已經(jīng)血肉模糊。

  霽南葵緊吸一口氣提在胸口,看著壯漢血流不止的手臂,不禁心頭一緊。

  “這白毛猙如此強悍,他們該如何應(yīng)對?”她不由得問道。

  誰知那人竟開了口,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回蕩在整個狹洞內(nèi):“走?!?p>  霽南葵扭頭回瞪了眼那人:“難道要看著他們死?就這么逃了?”

  哪知那人冷笑一聲,微挑小巴,眼神朝外示意。

  “我還怕了不成?”說著,霽南葵便故意用手肘抵了下那人的胸脯,右手別后,拿起一發(fā)弓箭,向外瞄去。

  這時,風(fēng)宿側(cè)腰將九環(huán)砍刀向后蓄力,再一聽,那白毛猙右腰肋骨盡數(shù)斷裂之聲。

  白毛猙吃著痛,反撲向風(fēng)宿,風(fēng)宿橫刀接下白毛猙雙掌之力,可終究是人力不低獸力。

  風(fēng)宿保持著橫刀之姿,盡全力雙腳踩實的泥地,但泥地上還是留下一道好幾米的溝痕。

  眼看再退就要落下棕鼴靈鼠,打下的深坑了。

  這時,嗖一聲。

  一只箭從風(fēng)宿耳畔刮過,正中白毛猙右眼,再一看那發(fā)箭已然深入近半。

  咚——,白毛猙癱軟的趴在地上,再無還手之力。

  “是你?”風(fēng)宿扭頭向后張望。

  這時,霽南葵走出峽洞,現(xiàn)了身,手里還拿著銀弓,保持著射箭的姿勢。

  風(fēng)宿見狀,憶起那日的莽撞之舉,屬實有些不好意思,右手摸著后腦勺道:“多謝小兄弟出手相助!那日之事,是我風(fēng)某小肚雞腸了,還望你大人有大量?!?p>  “不必言謝?!闭f罷,便將銀弓垂下。

  只見獨眼壯漢,抽出一把匕刃朝霽南葵走來,霽南葵深吸一口氣提在胸口,緊盯著向她慢慢逼近的人。

  霎時,一股血腥味中夾在著一股道不明的腥味飄散開來,那獨眼壯漢用力朝白毛猙天靈蓋拍了拍,一顆靈珠滾落下來。

  隨后,他將刀遞給了身披獸毛的男人道:“好在這化靈,化在了左眼,不然這頭白毛猙就只剩副皮毛了,李大嘴,接著?!?p>  “杜二哥,你說這巨鱗蟒靈珠不比白毛猙的香嗎?”李大嘴抬手接過刀,隨后劃破指尖,用力擠出一滴血,滴在靈珠上,霎時,剛剛還黯淡無光的靈珠,驟然發(fā)出一陣刺眼的紅光。

  杜二一副對他無可奈何的模樣道:“靈珠乃靈獸之眼,你懂什么,這白毛猙修為起碼有個6層,你個雙珠士,收了這靈珠,起碼也是半只腳跨入中階的人了?!?p>  中階..莫不是說他已然是三珠士了?霽南葵眉頭一沉,沉思片刻。

  只見她嘴里喃喃道:靈器初階需兩珠,中階需四珠,高階需六珠,神階需八珠。

  就如同杜二所言,李大嘴已然是半只腳步入中階之人,而我手里的銀弓,卻還只是個未鑲靈珠的初階..

  這下她不得不更加焦慮了:玄盈草,只有玄盈草才能助我了,她雙拳緊攥,眉頭微蹙著。

  要說這跨入神階的,也只有當(dāng)今滄瀾之地各宗派的首領(lǐng)而已,想達(dá)到神階,他們中誰不是修煉個幾十年才達(dá)到如此境界的。

  他們亦是如此,那些天資平平之人,恐怕一輩子也只夠個初階,連中階的門檻都跨不進(jìn)。

  “這天快黑了,得快點找個落腳之地啊?!倍哦ь^望了望天說道。

  李大嘴連連點頭道:“對對對,不然那幻靈獸來了,可就麻煩了?!?p>  嗯?這壯漢的手何時好的?

  正當(dāng)霽南葵疑惑之際,風(fēng)宿似乎讀懂她所想,解惑道:“李大嘴啊,他是我們當(dāng)中最皮糙肉厚的,他那顆綠色靈珠是從蚯蚓靈蟲身上得的,屬實是打不死的小強,恢復(fù)能力杠杠的?!?p>  霽南葵噗嗤一聲笑道:“哈哈哈...還真是什么靈珠都有啊?!?p>  正當(dāng)霽南葵回頭向后一望,卻發(fā)現(xiàn)方才救她之人,已然不見..

  她只好跟著風(fēng)宿一行人,隨后,眾人沿著青浣碧江,往青峽更深處走去。

  在江邊,升起了一堆篝火。

  幾人也很快鋪好了簡易帳篷,風(fēng)宿則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撿著石塊。

  一塊,一塊的繞著歇腳地搭著石頭。

  很快,石塊便圍成了一個圈,將眾人圍住。

  風(fēng)宿從腰間掏出一包東西,小心翼翼打開,將綠色粉末撒在石塊上。

  這綠色粉末散發(fā)著一股香氣,類似于夜來香、龍涎香之類的濃郁香味。

  風(fēng)宿滿意的笑道:“這是松鈴蘭,有避獸之效,它所散發(fā)的香味會掩蓋掉,我們身上的味道,這樣就晚上就能放心大膽的睡了?!?p>  的確,這松鈴蘭的味道,聞著讓人莫名的心安。

  “小兄弟,你別介意啊,都是大男人,擠擠睡?!倍哦f罷便朝帳篷走去。

  霽南葵望著眼前兩頂帳篷和站著的六位壯漢,真是有苦說不出。

  “哼...呼...哼,吧唧吧唧,別搶我羊腿兒。”李大嘴一只粗壯的手砸在霽南葵肚子上。

  霽南葵眉頭微蹙,有些嫌棄的往旁邊靠了靠,將那人的手給放回了原位。

  這些個壯漢身上一股子汗味,六尺寬的帳篷怎能擠下這么多人呢?

  霽南葵起身,掀開帳簾向外走去。

  只見,風(fēng)宿躺在江邊手枕著頭,望著月。

  “還沒睡?”風(fēng)宿聞聲問道。

  霽南葵深吸一口氣道:“啊...睡不著?!?p>  隨后風(fēng)宿輕拍著地,示意霽南葵靠過去坐。

  風(fēng)宿坐了起來問道:“小兄弟,我看你是第一次來這青峽吧,你家里人知道嗎?”

  “額...嗯,說來話長...”霽南葵不知道該如何開這口,她也不知這一走,究竟是對是錯。

  風(fēng)宿一副老大哥的樣子說道:“不妨,你就說給風(fēng)宿哥聽聽,有些事說出來會好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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