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幾日,楊杉才從深居簡出的狀態(tài)里回過神來。
這幾天楊杉對木元氣的掌控已經(jīng)非常熟練,水、木交融,招式迸發(fā)起來威力更上一層樓。
“現(xiàn)在天還沒有亮,你出去這么早作甚?”戒指感受著外面還有些黑暗的環(huán)境,詫異問道。
“難得早起,放松一下?!睏钌夹Φ?,他來到馬廄將馬牽出,一步一步的向著東門走去。
“真是個怪人。”戒指感慨:“捉摸不透。”
噠噠噠,馬蹄聲響徹在寂寥無人的街道上。
遠處晨光未起,天地間一片朦朧黑暗,月離城亮燈者甚少,若有亮燈的莫不是大院或者小販。
楊杉在城門前站定,東門沒有開,守城的各家將士也是睡意朦朧,昏昏沉沉沒有發(fā)現(xiàn)楊杉與馬的到來。
馬要長嘶,被楊杉止住。
“今日就帶你體驗一下空中飛馬的感覺?!?p> 馬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自己被橫推出去,兩個有力量的大手托著自己腹部,隨后一股向上的力量沖起,帶著自己飛天而去。
馬暈暈乎乎的,還沒有深切的感受到什么,就又有一股強烈的失重感狠狠的擠壓著自己。
“如何,小馬?”楊杉笑嘻嘻的將暈乎乎的小馬放下,順了順?biāo)鸟R鬃,道:“可感受到了飛馬的樂趣?”
小馬暈乎乎的,想要長嘶都沒有力氣。
“元氣的質(zhì)量終究不佳?!苯渲傅溃骸澳闳羰俏逍泻弦换癁檎嬖?,就能強有力的托著你短暫飛行了!”
“而非你這樣粗魯?shù)奶S?!?p> “哪到何境才能自由自在的如鳥兒一樣翱翔天空?”楊杉虛心請教。
“歸元境?!苯渲附饣螅骸伴_竅境達到極致,一百單八竅中的真元就會無處可藏,這時就由功法引導(dǎo)真元在丹田處開辟丹元空間。”
“真元的能量也會進一步演化,化為更高一級的丹元?!?p> “丹元空間有元丹,元丹分九紋,一紋百壽。所以歸元境又被稱為百壽境?!?p> “一百單八竅也會化為丹元空間的通道,與天地相連。到那時,只要你不發(fā)生大規(guī)模的丹元消耗,體內(nèi)丹元就會源源不斷,自然可像鳥兒一樣在天空自由飛翔,而不受體內(nèi)能量枯竭的束縛!”
“而我傳你的《朝陽東升決》就可以作為開竅晉升歸元境烙印元丹的第一個紋絡(luò),就算在第九山這也是頂尖法訣?!?p> 其他的內(nèi)容楊杉一個字都沒有記住,只有戒指嘴中的一紋百壽深深的刻在腦海里。
歸元元丹有九紋,一紋就是一百年,九紋就是九百年。
開竅境一百單八竅,一竅兩年,那就是二百一十八年。
零零碎碎,四舍五入,自己就有上千年的壽命。
一想到這里,楊杉就不顧自己還是煉體六階的實力,暗暗自喜起來。
“想我楊杉能活千年,真是一件妙事、美事、幸事。”
戒指見楊杉久久不言,卻見楊杉暗自發(fā)笑,不由納悶:“真是捉摸不透,性情古怪的很?!?p> 旁邊的馬終于緩過神來,無精打采的耷拉著腦袋,忽然楊杉整個人貼上來,嘴中暗道:“我發(fā)了~我發(fā)了~”
戒指:???
馬:???
等東方太陽緩緩的從薄霧中一躍而起,東門也隨著吱吱的摩擦聲開啟了。
城外的人,城內(nèi)的人,熙熙攘攘,擦肩而過,各自忙著各自的營生。
楊杉站在一旁等著蕭閻的出現(xiàn)。
沒有多長時間,蕭閻就穿著黑色衣服帶著兜帽從人群中擠過來。
“這城門初開,還真是熱鬧?!笔掗悓⒍得泵撓?,感慨道:“不用實力將這些人震開擠過來,還真是對身法的一種考驗?!?p> “時間可浪費不得。”楊杉拍了拍蕭閻的肩膀,嘆道:“他們都知道珍惜時間,城門開而進出,不浪費一絲一秒?!?p> “你在看看你,散散慢慢,我已等你近一個時辰!心中演練劍法身法不下十遍,長久以往你如何趕我?”
蕭閻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道:“楊……張大哥,這不是事出有因嗎。”
“我已按照你的吩咐配置了一些毒藥,足以對付沒有煉化精華的煉體境,只是對妖獸的作用還有待考證,不知效果如何。”
楊杉眼睛一亮,連忙問:“在哪里?取出我看看?!?p> 蕭閻有些為難:“這些毒藥需要特殊方法存放,取出即刻揮發(fā),實在是不能~”
“無妨?!睏钌紨[手,又道:“解藥可在?”
蕭閻取出解藥遞給楊杉,楊杉鄭重其事的放進戒指中。
“張兄,不如現(xiàn)在就出發(fā)?”蕭閻問道:“去晚了恐生事端?!?p> 楊杉詫異的看他一眼,為蕭閻的時間觀念稱贊:“這還像個樣子?!?p> 楊杉騎馬,蕭閻戴兜帽。
“張兄騎馬前去?恐怕速度會慢上許多?!?p> “無妨,盡管走就是了?!睏钌记那牡膶⑺獨舛扇腭R的身體,讓它興致勃勃,無處發(fā)泄:“這馬是我從西風(fēng)城帶出來的,留在這里我不放心,一起吧。”
“到時候它若跑不動,我托著它。”
蕭閻點頭,也不再糾結(jié)。
二人一馬,一路疾行,路上蕭閻問道:“張兄,你看出門在外,我適合叫什么?”
楊杉沉吟片刻,眼睛一亮,大笑道:“我叫張三,不如你叫李四吧?!?p> “李四,李四?!笔掗愢骸笆莻€好名字!”
二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直奔目的地而去。
……
楊杉離去不久,于玲就興致沖沖的跑到城門前。
可惜她終究失望了,楊杉與蕭閻已經(jīng)遠走。
“小姐,剛剛那位公子還在呢。”于玲旁邊有一位侍女誠惶誠恐的說。
“無緣罷了?!庇诹徉溃骸霸共坏媚?。”
“他就是風(fēng)一樣的男子,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逍遙無限?!?p> 她怔怔神,下定決心轉(zhuǎn)身回家。
于玲穿過七拐八拐的庭院跪在于家家主書房前。
“何事?”于家家主走出書房詫異道:“好久不見你跪我?!?p> “我想修煉從宮殿中獲得功法?!?p> 于家家主沉默片刻才道:“那功法殘缺,而且不知效果,你確定要練?”
于玲堅定的點點頭。
家主來回踱步,最后也下定決心:“好,既然你有這么大的魄力,于家上下全體支持你?!?p> “今日起,你晉升于家長老!”
于玲磕頭:“謝族長,謝父親!”
漁樵閑耕
下午有事,更新耽擱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