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古羅娜與普通森林一樣,并沒有任何的異常,只是居住著一群行為舉止怪異的人,她們自稱巫族,巫族的人很強(qiáng)大,傳聞她們能讓人死而復(fù)生,逆天而行,擅長咒術(shù),但是這些巫族人身居森林,從未離開過古羅娜,更沒有危害過人類。
只是不知后來巫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忽然銷聲匿跡,古羅娜也是自那起發(fā)生了變化,只要有人類踏足古羅娜便會死亡,事實(shí)也得到驗證,曾經(jīng)踏入過古羅娜的無人能活著出來。
劍陵和巫族兩者之間究竟有什么聯(lián)系?
“在看什么呢,這么入迷?”施鳶卿的頭忽然湊了過來,擋住了字跡。
九方戰(zhàn)戈用手推開她的腦袋,收好折子,說道:“你可聽說巫族?”
“巫族?那都是傳聞,不存在世間的。”施鳶卿不以為然的說道,“哎,你還沒說你一個人剛剛在偷看什么呢?”
“我妹妹寫的筆記?!本欧綉?zhàn)戈心中充滿了疑惑,以前也聽娘親說過巫族,也說是謠言不存在世間,可二妹到底在哪里找的這些資料?并且字跡間很明顯透露出巫族是真實(shí)存在的,莫非這古羅娜除卻九霄龍吟劍,還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哎呀,你別亂動,背上你又看不到,還是讓我給你包扎吧。”不遠(yuǎn)處,寒煙輕拍開魄羅不安分的手,自顧的拿起紗布給他包扎起來。
魄羅渾身不自在的僵著身子,特別是感受到背上那只細(xì)膩柔軟的手撫過肌膚時,身子越發(fā)的僵硬了,想到之前兩人救過他,便不好惡言相語,滿臉漲得通紅。
青蓮嬌笑連連:“哎喲,魄羅你要不要這么可愛呀,寒煙只是幫你包扎傷口而已,你至于這么害羞嗎?“
“就是,搞得好像我們兩個女子要輕薄你一個大男人似的?!焙疅煕]好氣的道,只是看到魄羅那緊致的腰身時,還是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把。
嚇的魄羅猛地站起身捂著腰瞪眼:“你,你們···”你了半天也沒說個字出來,最后索性跑到一旁打坐去了。
“嘖嘖,這家伙身材真不錯?!焙疅熌碇m花指,意猶未盡的說道。
青蓮眸光微轉(zhuǎn),朝魄羅揚(yáng)聲喊道:“喂,咱們兩姐妹剛剛救了你,你是不是該以身相許啊?”
魄羅坐著紋風(fēng)不動。
“呆木頭!”青蓮撇撇嘴。
九方戰(zhàn)戈看著這一幕,目光涼涼的看了眼施鳶卿,“你們合歡殿的女子都是這般?”剛剛才經(jīng)歷了那么震撼的事情,這兩個丫頭就跟沒發(fā)生什么似的,還一個勁兒的調(diào)戲魄羅,難道在合歡殿的人中,男人才是最重要的?
“那墨天公子家中的男人也都是這般嗎?”施鳶卿妖嬈的撥開額前的碎發(fā),反問。
九方戰(zhàn)戈欲反駁,神色忽然一凜:“有人來了?!?p> 正在打坐的魄羅睜開眼,立即站起身走至九方戰(zhàn)戈身旁,拔刀戒備。
“那些究竟是什么怪物,老子活了幾十年都沒見過那么大的蜘蛛,要不是大家都看到,我還以為在做夢呢!”
一道粗糙的聲音罵罵咧咧的響起,草叢撥開,一群人走了出來。
這些人剛出草叢便看到站在潭水邊的幾人,愣了愣,似乎沒想到會在這里碰上別的人,而且還是兩個很不好惹的人。
一個在客棧里找萬毒殿茬的男子。
一個是惡名昭彰的合歡殿施鳶卿。
這兩個人怎么在一起了?莫非這黑衣男子被施鳶卿得逞了?
似乎大家都想到一塊去了,眼神古怪又鄙視的看著九方戰(zhàn)戈。
“····”九方戰(zhàn)戈瞥了眼身旁人,施鳶卿的名聲到底是有多臭?
“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墨天公子和施少主,兩位應(yīng)該不介意我等在此休息吧?”身形挺拔如竹的君琉煥微笑的走上前,狹長的鳳眸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兩人,這施鳶卿手段果然了得,竟然這么快就和這男的勾搭上了。
九方戰(zhàn)戈還未說話,施鳶卿便笑意然然的說道:“既然君公子開口了,那就給君公子一個面子?!?p> “哼,狐貍精!”站在君琉煥身旁的寧桃不高興的嘟嘴嚷嚷。
君琉煥眉頭微蹙:“師妹,不得無禮。”側(cè)頭對身旁的少年說道,“秋宴,帶小師妹過去休息。”
“大師兄,你這么兇我干什么,我又沒說錯,那晚在客棧這個狐貍精勾引你,別以為我沒看到!只不過你叮囑我不準(zhǔn)出門,所以我才沒去扒了這狐貍精的皮?!睂幪覛夂艉舻牟嫜钢S卿毫不給面子的罵道。
“師妹,快別說了,施鳶卿可不好惹。”秋宴悄悄的扯了扯寧桃的衣袖,小聲的提醒。
經(jīng)這提醒,寧桃才想起施鳶卿是個武功不弱的高手,氣勢瞬間弱了少許,氣鼓鼓的鼓著腮幫瞪著施鳶卿。
柳南音卻忽然插了一句:“桃桃別怕,你可是楚師兄的小師妹,受了委屈自有君師兄為你撐腰?!?p> 君琉煥目光凜然的看了柳南音一眼,似是看出她的別有用意,柳南音略微驚慌的低下頭。
施鳶卿似乎早就習(xí)慣了這樣的場景,懶懶的雙手環(huán)胸,紅衣張揚(yáng):“寧姑娘,我雖然被江湖中的姑娘們譽(yù)為狐貍精,可寧姑娘若想扒本少主的皮,道行還淺了些?!?p> 寧桃被施鳶卿熱嘲冷諷的臉頰一片通紅,哭喪著臉揪著君琉煥的衣角:“大師兄,你看她,明明是她不對在先的?!?p> “說不過打不過,所以就找自己大師兄哭鼻子?”施鳶卿嘲諷的勾唇。
君琉煥尷尬不已,可又不能真為這點(diǎn)小事找施鳶卿的麻煩,索性帶著自己的人走到譚水的另一邊。
九方戰(zhàn)戈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群人,名門正派中只有蒼云派和長歌派的弟子,其余的幾乎都是江湖散客,包括那天在客棧對天魔宮出言不遜的中年男人也在其中,側(cè)頭朝施鳶卿問道:“那人是誰?!?p> 施鳶卿隨著她的視線望了一眼,目露不屑:“楊天誠,是名劍客,嫉惡如仇,最痛恨魔教之人,都三十五左右了吧,劍法平平,在武學(xué)上沒多大造詣,放在江湖上沒什么起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