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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被我上了身

46、套馬的漢子岑參

李白被我上了身 本霸 2158 2020-09-25 22:37:59

  在家準備妥當,兩人才去那城東外的工地上把晁分提了來。

  這家伙玩泥巴玩得正嗨,忽的被李夕提小雞一般擰回院子,他臉上雖仍是恭敬,心里卻老大不爽。

  不過當他看到院子里那駕4錠紡車,眼睛陡然一亮。想來日本還是單錠紡車,這家伙是看見好東西了。見他猥瑣的眼珠子骨碌碌的亂轉(zhuǎn),估計正琢磨著如何傳回日本去。

  “這是先生所制?”

  “不是,這種毫無技術(shù)含量的東西怎可能是我做的!”李夕漫不經(jīng)心的吹牛道。

  晁分來大唐兩年,一直參研、學習毛順大師的作品。卻沒想到這大唐就連普通一駕紡車都如此精妙。正暗自贊嘆,卻聽‘李白’說這是毫無技術(shù)含量的機械。晁分大吃一驚:“先生何出此言,我觀這這紡車甚是精妙。用此車紡紗,一人可抵四人!”

  這就精妙了?那等老子把那想法講出來,你還不得把我當天神膜拜!

  李夕輕描淡寫道:“這種東西在我大唐再普通不過。你所看到的是即將被淘汰的紡車?!?p>  “這……被淘汰?先生,既是被淘汰,那這架紡車可否贈予我?”

  這家伙果然想偷偷傳回日本去。不與他簽個契約,還真不能放心把改進紡車的事交于他。

  李夕打定主意,說道:“這事以后再說。今天叫你來,有個任務(wù)交于你!”

  晁分聞言,拱手行禮:“先生只管安排。晁分若能完成任務(wù),不求其他,只求先生將這紡車贈予我!”

  “好說,只要你能完成任務(wù)?!?p>  “請先生安排!”

  “不急,你先把這份契約簽了再說?!闭f著,李夕便從袖中摸出一張紙來遞與晁分。

  “契約?”

  晁分有些莫名其妙。接過紙來一看,只見開頭寫著‘新型紡車發(fā)明保密協(xié)議’。

  新型紡車?難怪太白先生如此輕看眼前的這架紡車,原來他有更好的。

  出于匠人的職業(yè)本能,晁分頓時來了興致,迫不及待的繼續(xù)往下看。

  后面卻是密密麻麻一大串協(xié)議內(nèi)容。說什么此次發(fā)明的每個過程以及最終成果都歸李白所有。不經(jīng)李白允許,不得將此項技術(shù)以任何形式告知、傳與他人。還要向天皇起誓,若有違背,揮刀自宮一千次。

  “這……”晁分驚駭,新型紡車到底會是個什么存在,竟讓太白先生逼我立下如此毒誓?

  見晁分猶豫,李夕也不給他好臉色:“不想簽也可以。這新紡車我早已有主意,只是想找個工匠做出來而已。既然你不愿意,我再另請吧?!?p>  說罷,李夕便要伸手去收回那張契約。

  晁分天生對器械癡迷,聽‘李白’要做一架新型紡車,心中已是如蟻鉆心般的瘙癢難耐,急切想要問個明白。

  現(xiàn)在見李白似乎不滿自己的猶豫,要另找他人。他再不管其他,急忙握緊協(xié)議:“先生莫急,我簽我簽。”

  待晁分簽完協(xié)議,李夕這才把多錠紡紗機的想法與他講了一遍。

  聽到一機可以紡幾十錠甚至百錠,晁分先是一陣興奮,卻又很快冷卻下來:“要多錠同紡倒是不難。但照這臺紡車的傳動結(jié)構(gòu),是只怕非人力可以操作了……”

  開始李夕只想著要如何實現(xiàn)更多紗錠同紡,倒忘了考慮如何驅(qū)動新機械。

  眼前這架紡車,一桿上4個錠子,普通婦人手搖即可。但若裝上百個錠子,沒有兩頭牛的力怕是帶不動。

  李夕略略思考一陣,拿出紙筆,心里教李白畫了一套簡單的齒輪分動裝置。有了這個,不僅可以紗錠分桿,多根錠桿聯(lián)動,省工省力;還能多個轉(zhuǎn)輪協(xié)同供力,更方便借助畜力、水力、風力等來驅(qū)動。

  晁分看著紙上畫的東西,頓時驚為天人。如果說那場館設(shè)計普通人多想想倒也能想到7、8分。但要眼前這張圖紙,那就是非天才不能完成了。

  “先生才華如九天銀河,讓人仰慕。能為先生做事,是晁分的榮耀。先生放心,在下立誓必為先生把這紡車做出來?!?p>  日常話不多的晁分,竟也拍出一個大大的馬屁來。顯然他已經(jīng)完完全全被李白的絕世之才給折服了。

  不過李夕卻不買他的單,“別拍馬屁。這事要做,場館也不能懈怠。不然圣人怪罪下來,先讓你自宮一次。”

  “先生放心,在下會安排妥當?shù)?,必不讓先生失望!?p>  天色漸晚,李夕李白前腳剛送走晁分,五兒后腳便回來了??匆娢鍍海瑑扇瞬藕龅南肫鹨患聛?。

  “五兒,你念奴姐姐和洛陽那邊談的怎么樣了?”

  今天兩人在念奴處一陣胡鬧,竟把賺錢的正經(jīng)大事給忘了,真是不該!

  五兒回道:“這事念奴姐姐早就辦妥了。只等洛陽那邊來信,便可派人過去。”

  “白酒也談妥了?”

  “那是自然!”五兒小巧的嘴角一揚,驕傲的回道。仿佛是她自己親自談妥的一般。

  好,好!有了這個渠道,洛陽的財富也是囊中之物。李夕激動不已,正要好好夸一番兩個丫頭,卻聽沉沉的敲門聲響起。

  看時辰已是即將宵禁,是誰這么晚還來敲門?聽聲音就感覺不是善類。

  李夕李白一把拉住正要去開門的五兒,將她護在身后,“我去!”

  打開院門,微微的燈籠光暈下,站著一個青壯漢子。國字臉、絡(luò)腮胡,天庭飽滿、鼻梁高挺,雙眼有神、膚如麥色。身材堪比套馬的漢子,威武雄壯,難怪敲門如捶鼓!就是這么一個三大五粗的漢子,卻是一身書生打扮,多少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那漢子見開門的是一副年輕的面孔,粗聲問道:“小郎君,請問你家主人是李翰林李太白嗎?”

  五兒在李夕李白身后,聽他叫阿郎為小郎君,忍不住噗呲一笑:“你見過40歲出頭的小郎君么?”

  那漢子想了想,搖搖頭正色道:“若是40歲,在下應該尊稱一聲叔公了!”

  五兒已是笑的彎下了腰,拉著李夕李白的手咯咯笑道:“小郎君,今天叔公不在,你說怎么辦?”

  見五兒玩心甚濃,李夕李白也不說話,由著這丫頭鬧去!反正這漢子看著雖不像壞人,但也不敢保證是個好人。

  那漢子聽五兒這么一說,拱手行了一禮,說道“原來兩位是太白先生的內(nèi)侄,失敬失敬!既然先生不在,那在下明日再來拜謁!”

  五兒忍住笑:“好說好說,不知郎君如何稱呼!”

  “在下江陵岑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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