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林詠珊也不知道該如何進入工作狀態(tài),因為此刻她腦中所浮現(xiàn)出的景象全部都是當年的薛進,只記得那時的薛進他就坐在她右后方,他時常向她借學習用品,她也從不吝嗇。時間長了也就熟了,有一次,正在上課時,薛進突然向林詠珊這邊遞過來一張紙,,她回頭看時,發(fā)現(xiàn)了紙是彩色的藝術紙,紙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后面的齊濤低聲說“情書”。林詠珊聽到了,也猜到了。林詠珊,沒有接那張寫滿字的情書,連忙掉過腦袋繼續(xù)聽課,此時的她心里早已排山倒海,她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此類事,這還是頭一次,雖然她對薛進還是很有好感的,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媽媽說過上學期間是嚴謹談戀愛的。
薛進拿著情書的手懸在空中,他是個多么要面子的人啊。就這樣被當眾拒絕了。此后的薛進有好幾天都悶悶不樂,他是那么優(yōu)秀的人,大多時候是別人在背后追他,這次反而是自己吃了閉門羹!
沒過幾天的一個中午,林詠珊背著書包,走廊里一個人也沒有,她想今天是她來太早了吧,正琢磨著,面前突然擋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她抬頭一看是薛進,臉頃刻間緋紅,不敢再看他。
他卻大膽直言:“你為什么不接我寫給你的信,我們談談吧?”
“要談什么?”林詠珊不敢高聲說,只低低的問。
“林詠珊,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談什么你不懂嗎?”林詠珊聽到他這樣說更加面紅耳赤,這時上課鈴聲響了,林詠珊繞過薛進跑進了教室,薛進也跟了進去!
林詠珊打心眼里不討厭他,甚至可以說很喜歡他,可是,媽媽說的話總會在她耳邊響起,你的前途就在于你高中時做出的努力,你一定要抓緊時間學習,不要被一些其他的事情耽誤學習。所以對于薛進的行為,她不拒絕也不答應。
她也從來沒有向薛進說過自己的想法。因為她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感情,更不清楚如何處理自己感情。在這方面可能媽媽真的沒有教過她怎么做才能既能把與同學之間的感情處理好,同時又不耽誤學習,這個太難了。
對于兩次表白失敗的薛進可能真的是受了很大的打擊,但是明明他是可以感覺到她喜歡自己的,為什么就不愿意與自己走的近一些呢。
為了讓林詠珊有所頓悟,薛進在林詠珊面前將自己剛寫好的情書讓前排的同學傳給了長相驚艷,身材纖瘦的而且是在二班林詠珊比較熟悉的付靜。那個讓林詠珊望而自卑的付靜,那個林詠珊認為很優(yōu)秀的付靜!情書傳了過去,一會兒便由前排又傳回來一個紙條!
此刻的薛進一邊翻看著回信,一得意的望向林詠珊,仿佛在說“林詠珊,你看不上我,能看上我的人有的是,比你優(yōu)秀的人也有的是?!绷衷伾褐挥浀?,后來,班里便傳開薛進和付靜談戀愛的消息。很長一段時間林詠珊都覺得自己抬不起頭,好像有很多人還對她指指點點。
她想時間可以解決一切的,但是事情好像并沒有結(jié)束。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林詠珊無時無刻不在躲避著薛進,因為自己真的覺得很尷尬,可是薛進似乎故意在她面前晃,所有關于他的信息無由來的總是傳到她的耳里。也許是因為林詠珊太過在意他了吧!
又一個漫長的晚自習開始了,后面的同學悄悄的將一大張信紙傳到了林詠珊桌上并低聲說:“給你的。”林詠珊疑惑的打開信紙,密密麻麻的字跡一覽無余:
“林詠珊:
??你好,鼓了很大的勇氣才決定給你寫這封信,也不知道這次的信你會不會接,但是我還是很想對你說,之前我做的事情一定傷到了你,我知道我很對不住你。但是你知道的,我有多么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希望我們以后能一起考上大學,未來一直會在一起,如果你覺得我說的這些你也贊同,你能給我回個話嗎?我等你的信…………
??????????????????薛進”
大概信的內(nèi)容就是這樣,林詠珊把信紙團了起來,不敢讓任何人看到她的異常,她不敢相信這是薛進給她的信,她回頭看向薛進,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任何異常,仍在低頭看著書,也不像是剛剛給她寫了信等待回答的樣子?!安粫怯腥嗽谒N野伞绷衷伾鹤约喊蛋档男南?!
第一節(jié)自習課剛結(jié)束,薛進急匆匆的走出了教室,林詠珊看到付靜也隨后跟了出去。全班同學都“wuwuwu……”的起開了轟,看來,確實是有人在故意跟林詠珊鬧著玩。不一會薛進走進教室一邊走一邊雙眼凝視著她,她抬頭間也看到他一直盯著自己,好像是要對自己說什么話“就算是他寫的,這又算什么,算腳踏兩條船嗎?我為什么要回話!”林詠珊心里極度不平衡的,她雖然膽小,但是還是很講原則的。
接下來幾天林詠珊一樣還是躲著薛進,可是還是在走廊角落被他攔了下來:“你,你沒有想對我說的嗎?”薛進雙眼始終凝視著她。
林詠珊大膽迎著他的視線“你覺得你這樣腳踏兩條船,玩弄別人的感情好嗎?”她重來沒有此刻這樣大膽對他說過話。
這是薛進始料未及的,他用力抓起她的手,把她逼向墻角,臉離她越來越近,神情戲謔的說道:“你一直都這樣想我?”
林詠珊看到他離自己越來越近,臉一紅,使勁退開他就跑。
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里,林詠珊再沒有聽到薛進和付靜的任何消息,也不曾看到他們有什么交集,更多能看到的是薛進在她身旁晃來晃去,早上林詠珊起很早去操場跑步時,她不遠處會發(fā)現(xiàn)他也在跑。上體育課,自由活動時,他也會和林詠珊這一組人員集體活動。
林詠珊去圖書館讀書時,薛進也會坐在林詠珊不遠處。這樣持續(xù)了一年多,這樣的他們好像也形成一種習慣,她們從來沒有約定過什么,可是這仿佛又成了一種默契。
木子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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