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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機盜門祖尸系列殘馬渡陰兵

第75章 準格爾汗王

  第75章準格爾汗王

  包教授看完白音后說:”沒什么大礙的,人曬的有些中暑,喝點鹽水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隨即他對巴特爾問起了話。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一樣東西,趕忙叫巴特爾把刀把里藏的牛皮卷取了出來,交給包教授看。還特意說明了這刀就是巴特爾的家傳之物,我的猜測就是巴特爾應(yīng)該就是準格爾王的后人。

  包教授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一張?zhí)刂频耐恿_尼心經(jīng),我問他知道這東西是怎么回事嗎,他說以前考古時見到過刀把藏東西的,有銀票,有書信遺書,也有少數(shù)部族放有佛法經(jīng)文的。至于這樣排列的陀羅尼心經(jīng)的還是比較少見,只是這心經(jīng)只有四分之一,就有點讓人捉摸不透了。

  包教授希望我們盡量把以前知道的盡量全講一遍,我就把從他離開甄家,我們追朝鮮人到來到這里看壁畫的事,完完本本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按包教授的意思是,現(xiàn)在只憑這刀,無面巖虜和巖畫上的內(nèi)容,還不足以證明巴特爾就是準格爾王的后人。隨即他告訴我們,他手上掌握的資料雖然也不多,甚至也連接不上,但從現(xiàn)有的資料來看,還是有這么一個線索的,那就是四大護衛(wèi)和四把寶刀。

  在他看來當年成吉思汗的身邊曾有四個金刀護衛(wèi),他的兒子窩闊臺手下也有四大護衛(wèi),后面的準格爾王的身邊巧合的是四名護衛(wèi)也從未離身。

  蒙古族沒有記錄歷史的習慣,大量的資料也多是以口口傳頌,當然了就是有記錄,也都是記錄那些草原雄主的。至于他們的近身侍衛(wèi),多是在近身或暗中保護,很少人能見過他們的身影,就更被說接觸了,記錄自然是無從談起。

  現(xiàn)在關(guān)于四大護衛(wèi)的信息也只能在民間的傳說里找答案了,當然這刀和俄羅斯人手里刀的出現(xiàn)確實是能佐證這些人的存在,但這刀的主人是誰,他們又是誰的護衛(wèi),還是不得而知的。按包教授這么一講,巴特爾先祖的身份明顯就降了一格,從我猜測的準格爾王,立刻就變成了緊身侍衛(wèi)。

  包教授還和我們分析了一下巖畫,說準格爾王當年的勢力范圍非常大,可以說是從寧夏一直到了包頭,顯然不是巖畫里的人。至于壁畫里拿著彎刀,斬殺群狼并被推舉成王的,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應(yīng)該只能先算是一種巧合,必定這人的勢力范圍頂多算是個部族首領(lǐng)。

  按包教授這么一推測,我也開始糊涂了。隨機話題一跳,包教授為我們講起了一個草原上的傳說,據(jù)說草原雄主的下葬方式和普通的牧民是不同的,也就是說大家的財富沒有可比性,一生沒什么財產(chǎn)的才能光明磊落的用勒勒車來個拋尸葬。對于那些積累一生財富的人來說,絕對是不可能這么干的。

  他們大多會和漢人一樣早早為自己選定良穴吉壤,并重金修建陵墓,勢必要將自己一生無法用盡的財富帶入地下,以便日后在下一個輪回中繼續(xù)使用。

  由于草原廣闊習俗不同,又屬于是游牧民族,所以雄主們的陵墓不會向漢人一樣修建在同一個地方,就出現(xiàn)了幾代人埋在了不同的地方。受到漢人的盜墓影響,雄主們不想自己剛剛下葬就被人為盜掘,拋尸揚骨在荒野,就想了一下法子就是不留墳頭不做標記。但這法子另外的一個問題又出現(xiàn)了,那就是后世子孫們無法對他進行祭拜。

  即不想讓外人找到,又不想讓自己變成孤魂野鬼得不到后人的供奉,這自然就成了矛盾關(guān)系,所以又有人想到了破解的法子,那就是送葬隊伍進入地宮后立刻封閉將其悶死,但早期這樣操作發(fā)現(xiàn)出了一個問題,那么被困的是勢必會破壞陵墓里的一切。后來逐漸演變成送葬隊伍撤離后,引來馬群在原地碾壓夯實,四大護衛(wèi)則親自動手將送葬隊伍進行斬殺。

  四大護衛(wèi)則留此三年看守陵墓,直到此地的植被和周圍完全一致。雄主們的后人自會挑選吉日帶一對駱駝母子返回此地,并當著駱駝幼子的面殺死母駱駝。由于駱駝天生就有分辨地里方位的能力,自然會每年在同一時間出現(xiàn)在這里,即使此地沒有任何的標記或發(fā)生過再大的改變,他依然能準確的找到這個定位點。雄主們的后人也就定期的跟隨駱駝來此祭拜,直到這駱駝的壽終正寢,他們也就永遠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三年守陵護衛(wèi)們也就徹底完成了自己一生的使命,至于是自殺陪葬還是被人毒殺也就不得而知了。

  胖大海兒聽到后,立馬發(fā)言道:“這還用想,好死不如賴活著,有的生誰會選擇死。他們那么厲害,誰能殺的死,就是死了也肯定是被毒死的!”

  包教授搖了搖頭:“你可能還是不了解護衛(wèi)這一職責,古人在這事上的忠誠度絕對是不容置疑的,很多時候甚至可以說是一種愚忠,是遠超近現(xiàn)代我們這些普通人,能想象的到的。”

  胖大海兒指了指巴特爾和桌子上的刀:“那這刀和那巖畫怎么解釋?肯定還是有漏網(wǎng)之魚的。碰上那些腦瓜活一點的,我給你來個就不死,你又能奈我何!”

  包教授碰到胖大海兒這樣的愣頭青,也真的沒轍,要爭論起來還真不知該怎么解釋。他立刻想到了什么說:“要說護衛(wèi)反叛的事還真就有,我在伊克昭盟塔窯子遺址發(fā)現(xiàn)過一卷羊皮書,里面就記錄了一件事,上面說的就是護衛(wèi)反叛,最終弒主出逃的事。

  也不知道是那個草原雄主,在四名護衛(wèi)準備隨同主人下葬時,卻突然有一人發(fā)生了反叛,另外三人也受到了牽連,無奈三人殺光了送葬隊伍出逃了。按記錄這四人名字音譯叫哈圖海,玄百漠,先突魯,屠敗山。”

  包教授一說這四個名字,胖大海兒我倆立刻就一愣:“什么?怎么是他們四個!”

  這四人到現(xiàn)在都他娘的是我倆的噩夢,他們四個讓我們在地下幾次看到了人生的無奈。要不是我有些手段再加上運氣不錯,可能這輩子都甭想再出來了?,F(xiàn)在突然提起這事,回想到當時還會心有余悸。

  包教授甄若男幾人看到胖大海兒我倆這么過激的反應(yīng),也察覺到了我們身上的問題。甄若男搶在包教授前面開了口:“小軍兒,你們聽說過這四個人?”

  我剛要說話,胖大海兒嘴快還是被他搶了先,冷冷的說:“我們何止是聽說,還跟他們交過手呢?!?p>  這事始終是胖大海兒我倆不愿提起的事,必定那一戰(zhàn)實在是太慘烈了,也就是因為它們的身手,徐教授我們四個都差點被人斬了首。

  包教授不可思議道:“他們可是元代的緊身護衛(wèi),你們怎么可能跟他們交上手。”

  這事不只是包教授想象不到,要不是我們的親身經(jīng)歷,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的,但現(xiàn)實就是那天實實在在的發(fā)生了。

  我知道這事說出去就是天方夜譚,誰都不信。既然今天話題說到此事,我也就不管他們信不信,反正都要把這郁結(jié)在心里多年的事,給抖落出來。于是對甄若男說道:”前年咱們在你家時,你不是說,你以前見到過我嗎。如果我說的沒錯的話,我們學校后山清代大墓里帶頭套的那人就是你吧?!?p>  甄若男聽后默默的點了點頭,笑道:”你們倆當時跟灶膛里鉆出來是的,比包公還黑,我也沒認出來你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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