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親過誰
祁紅差點氣笑了,在穆丹,項小虎還能受欺負?就五百塊錢的事,你還讓我打人怎么的?
“這個酒店我送給虎子了,他愿意怎么砸就怎么砸?!?p> “真的呀,那要等到什么時候啊?!?p> “別急呀,一會酒店老板就來了。”
酒店老板還沒來,警察先來了。
一看祁紅,認識,趕緊打招呼。
“酒店誰報的案,能請他過來一下么?”祁紅問警察。
現(xiàn)在誰報案都是大堂經(jīng)理的事了,警察把他叫了過來。
祁紅沒跟他廢話,直接就說:“我是衛(wèi)旗的祁紅,這個酒店我已經(jīng)通知衛(wèi)旗的物業(yè)經(jīng)理來收購了,剛剛的事也不算什么,把案子消了吧,你看好不好?!?p> 看著一身紅色休閑裝的祁紅,酒店經(jīng)理又看看警察,他知道自己這耳光是白打了。
他要是不答應(yīng)祁紅,以后在穆丹,估計哪家酒店都不敢再用他。
衛(wèi)旗集團在穆丹并不是最大的生意,也不是最有錢的生意,但恐怖指數(shù)它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自從啟峰被衛(wèi)旗封殺之后,在穆丹提到衛(wèi)旗,幾乎沒人敢不給面子。
別說自己,就是酒店老板來了,也得恭恭敬敬的。
酒店經(jīng)理把案子消了,警察教育了幾句走了。
當(dāng)然是教育于海成,那個一直坐在那的年輕人眼睛都蒙著呢,能干出個啥來。
于海成對這些根本就當(dāng)事,樂顛顛跑過來喊了一聲:“嫂子?!?p> “嗯,不錯,叫海成是吧,嫂子記住了?!?p> 說著金巧兒看著祁紅,眼角還故意挑了挑。
祁紅在心里長長呼了一口氣,還是微笑著問:“他嫂子,你看這樣處理可以不。”
“謝謝紅姐,要不是你我還以為虎子在穆丹一個朋友都沒有呢?!?p> 朋友?
祁紅一下明白了,這是怕自己跟她搶啊。
哼!還跟我玩這套話里機鋒。
女孩在一起就這樣,平時都挺好,什么都能分,衣服都可以換著穿,但是如果兩個人中間出現(xiàn)一個男的,這就不好說了。
祁紅本來就看好項小虎,欣賞更多一些,根本沒有以身相許的想法。
可是現(xiàn)在一看金巧兒的心思,她就不舒服。
你才認識幾天啊,要是搶也是你從我這搶走的好吧。
“怎么能這么說,我跟虎子交往又不是一天了,說朋友都有點見外了?!?p> 這話可扎心了,金巧兒臉色一下就不好看了。
是呀,這個女人去年就認識項小虎,兩人還在一起共事過,而自己,昨天才見到人。
她還不知道,這祁紅究竟是什么人?
她可不只是祁衛(wèi)軍女兒那么簡單!
不是任何一個人你給她一個集團她就能如臂指使操縱起來的。除了天分之外,祁紅是真的在風(fēng)里火里走過。
二十一歲的小女孩就開始從省到市,挨個部門挨個政府guan員做工作,要欠款、要補償、要地皮、要政策,就別說她要了兩年成功了,就算她沒成功,這樣的人誰敢小瞧?
連做過shu記的陳正都退避三舍,忍痛把兒子送進去都不敢正面交鋒的人。
金巧兒,就算你才華橫溢、了徹心機,那也要看對手是誰,真拉到社會上各憑一雙手打江山,兩個金巧兒也未必能比過祁紅。
可是金巧兒不是空手,她有牌。
她們要比的也不是雙手,而是一個男人,并且這個男人就在她手里抓著。
“哎呀,你看紅姐說的,好像誰搶了你的虎子似的,要不你給他領(lǐng)走得了?!?p> 祁紅不知道自己該生氣還是該好笑,這得多幼稚才能說出這種話。
項小虎要不是身上有那種帶著小壞的痞氣,扔到人堆里挑都挑不出來,你這還捧著當(dāng)個寶了。
這也是祁紅納悶的地方,以金巧兒的氣質(zhì)和美艷,在這個社會上不得扒拉著挑啊,怎么這項小虎在她那就成了蓋世英雄一樣。
不過她還真不能就這么認了,尤其在一個比自己年輕、比好看的女孩面前。
“呵呵,虎子不是任何人的,他是他自己的,在現(xiàn)在這個世界沒有人是奧賽羅也沒有人是苔絲狄夢娜,更沒有人能成為武則天和慈禧?!?p> 這一句好像說到了金巧兒心里一樣,她呼的站了起來。
項小虎突然感覺到有點冷,他嚇了一跳,敢緊跟著站了起來,邊摸棍子邊說:“是不要吃飯了么?可別扔下了我。”
雖然都看出來項小虎是故意的,可突然他來這一出讓人感覺到特別有意思。
特像一個一直就在那等著吃的吃貨,就怕別人吃飯把他拉下。
“撲哧~”
祁紅先笑了,金巧兒也沒繃住,笑著掐了他一把。
“就知道搗亂,吃什么吃。”
“是啊,吃什么,點菜了嗎?”
雖然金巧兒和祁紅嘴上不斗了,但金巧兒還是沒完,她故意挽著項小虎問李雪峰:“安排好地方了么?”
祁紅卻招呼宋平:“去點菜,就這吃?!?p> 李雪峰一幫人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出來了,這個嫂子是故意來挑祁紅來了,這兩人斗起來連鬼機靈虎哥都瞇著不吱聲,他們敢惹誰呀。
可現(xiàn)在問到了,這可把他們難死了,要說換地方那就把祁紅得罪了,要說留下來,那這個看起來就不好說話的嫂子咋辦?
李雪峰和宋平相互瞅了對方一眼、一起喊了一聲:“虎哥?!?p> 項小虎還沒說話,兩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急匆匆跑過來了。
“祁總?!?p> 一個不停點頭哈腰的是飯店經(jīng)理,一個是衛(wèi)旗集團負責(zé)物業(yè)的老總。
“市場價,別虧了酒店,也別溢價太多了,你們?nèi)ド塘績r格?!?p> 邊說著邊從自己手包里拿出來一張復(fù)印紙,遞給物業(yè)經(jīng)理。
“法人寫這個名字?!?p> 物業(yè)經(jīng)理接過去展開看了一眼,疑惑著輕聲問道:“祁總,這個沒錯吧。”
“沒錯?!?p> “另外聯(lián)系一下這里的地產(chǎn)是誰的,看看他有沒有出售的意愿。”
接著又跟酒店老板說:“現(xiàn)在請你幫忙安排兩桌酒菜,挑拿手的。”
“好好,我馬上安排。”
一通安排下去,祁紅的老總氣質(zhì)一下就出來了,好像人也清醒了。她看了一眼這個金巧兒,都是這個丫頭攪合的,我跟她計較個什么勁。
馬上就有服務(wù)生過來請祁紅去包間。
祁紅跟著就走了,項小虎感覺到了,拿著棍劃拉了一下,叫了一聲:“宋平?!?p> 大伙一看叫宋平,就知道選擇留在這吃飯,都松了一口氣,跟著祁紅往里走。
金巧兒不干,拉著項小虎問他:“是不是一個酒店就把你收買了?!?p> “姑奶奶,酒店給你行不行?!?p> “你都是我的,一個酒店算什么。”
“活祖宗,咱不鬧了好不好。”
“嗯...那好吧,我也餓了,先吃飽再說?!?p> 項小虎一聽,腦袋都大了,拿著藤棍在地上頓了兩下:“蒼天哪,你饒了我吧.....”
“巧兒,咱不鬧了啊,祁總就是一時上頭了,酒店咱不能要,這樣不好,啊?!?p> 金巧兒想了一下說:“那你一會親我一下?!?p> “你說啥!”
項小虎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吃了。
金巧兒湊到項小虎耳邊悄聲問他:“你親沒親過別人?”
項小虎感覺自己的臉騰一下熱了起來。
“那個袁香鈺,你親過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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