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靈獸雖多,但楊陌好歹是金丹,應該沒那么快會出事,再說出事了,還有系統(tǒng)提示,系統(tǒng)肯定不會讓他們死的。
楊梧就近找了一塊礁石坐下,拿出關(guān)于陣法的書研究著,現(xiàn)在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yī),還好第一個陣法沒有時間限制,這讓她有更多的時間去研究。
自己好歹是個高才生,這點東西應該不在話下。
海風吹起她的頭發(fā),溫暖的陽光下的她,顯得特別柔和,遠處看去就像一副畫。
她一本本研究著,不懂的地方就問系統(tǒng),餓了就拿出放在陽瑤鏈里的食物,這里靈獸也有,可她懶得去抓,抓了之后還得烤。
李安延和楊陌,還有那兩個人都傳到同一個位置,沒有分開。
之心和之事二人對了一下眼色,喚出劍立即就對他們動手。
四人一下子就糾纏在一起,李安延對金丹四級的之心,楊陌對著金丹八級的之事。
之心和之事在被安排跟他們倆一起過去的時候,就接受了指令,進來就把他們二人殺了。
李安延和楊陌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何況楊陌早就受了傷,還沒有受到救治。
“四師弟,師傅送你的靈獸”再打下去他們必死,得想辦法,李安延的腦子轉(zhuǎn)了又轉(zhuǎn),想起了師傅給他的靈獸。
楊陌趕緊把靈鶴鶴羽喚出來,鶴羽是他為它取的名字。
鶴羽用翅膀扇起一陣風,地上的塵土和干樹枝皆朝他們飛去,之心和之事反應也極快,馬上喚劍抵御。
鶴羽徑直飛過去,直接用二只爪子穿過抵御結(jié)界壓倒之心和之事。
之心和之事想反抗,卻無效,她們在它面前就是二只弱小的螞蟻。
鶴羽抓著二人往旁邊用力一摔,他們所撞的樹皆折,口一直吐著鮮血,想起身卻起不來。
李安延手持劍,過去補了幾劍,二人瞪著眼睛看著他。
楊陌沒有將鶴羽收回,這里情況不明,他們二人又都受了傷,有鶴羽在,他們也可安心些療傷。
在他們療傷期間,許多靈獸攻擊他們,可都被鶴羽解決。
還好有師傅送的靈獸,不然早死在這兒。
差不多用了二個月時間,他們才療養(yǎng)好。
而在外面的紅錦與原序他們都快被急死。
風幕沒有查到有用的消息,原序他們也只能干等著,什么也干不了。
紅錦見二天了,楊梧還沒有回來,就出客棧去找她。
可她剛出客棧,就被人盯上,來的正是妖千大人的人。
紅錦雖有修為,可她都沒有怎么運用過,生疏得很,廢了好大的勁才躲開要殺她的人。
她不懂也不知為何有人要殺她,她想她不該出結(jié)界的,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
紅錦邊躲邊往劍御宗的地方逃去,沒想到正好遇了原序和黃席。
“紅錦!”他沒有看錯吧,真是紅錦,這么久沒有消息,現(xiàn)在居然出現(xiàn)在他們的眼前,不過她怎么會受傷,師傅呢?
“救我!”有救了,她不用跑了,紅錦向他呼救。
原序再一看,紅錦后面跟著幾個穿墨綠色衣裳的人,見狀趕緊出手。
都是金丹一級,還好修為不在他們之上,也費了一番功夫,才將他們絞殺。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人追殺她,她不是和師傅在一起?師傅去哪了?
“師傅不是和你一起嗎?怎么只有你一個人”原序問出他心里所想的。
“姐姐已經(jīng)消失二天,我見她這么久沒有回來,準備去找她,可剛出客棧就被人追殺,我也不知道是誰”紅錦一一解釋著。
“這里不安全,我們先回劍御宗”先是師弟不見,現(xiàn)在連師傅都不見,這不是他們能解決的,得趕緊離開。
黃席對原序的說法也沒有意見,確是如此,這次是金丹一級,下次呢?
原序他們先給風幕發(fā)消息告知情況,然后急忙御劍回劍御宗。
在回劍御宗的路上,原序他們又遭遇了幾次追殺,都是有驚無險。
風幕收到來信,得知他們被追殺,也立即趕來。
“你們到底是誰?”原序躺在地上強撐著,是什么人這么膽大妄為,而且這次居然是元嬰修士,殺他們的人這么大手比。
紅錦修為最低,又不精通法術(shù),是傷得最重的,已經(jīng)昏死過去。
黃席比他們二人好一些,但也差不了多少,那是因為穿了靈墨裳的緣故,減傷減了不少。
黃席也在思考著,他們明明走的路徑很隱秘,而且中途還換了幾次方向,沒有順序可言,怎么還會被找到。
“螻蟻,不配知道”之時說完,就準備給原序最后一擊。
“鏘……”。
還好風幕來的及時,才沒讓之時刺中原序。
男子見風幕的修為看不破,那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想轉(zhuǎn)身跑,風幕眨眼之間,就攔住他的去路。
持著劍就出手,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
風幕打之時就像之時剛剛打原序他們一樣,小菜一碟,實力懸殊就是這樣。
風幕定了之時的身,準備帶回劍御宗問話。
隨后施法為三人救治,給了他們一人一粒上品固元丹,因為紅錦還沒有醒,風幕只能蹲下喂她吃下。
等風幕弄好這些,過去看之時時,沒想到他已經(jīng)中毒身亡。
剛剛自己居然沒有察覺,該死,風幕懊悔不已。
風幕還是準備把人帶回去,說不定還有其他線索。
風幕扔出一枚玉佩,將它放大,把之時提了上去,又過來把紅錦抱了上去“走吧”。
原序與黃席二人相互攙扶而上。
等到了劍御宗,風幕叮囑著“你們好好療傷,剩下的我來解決”。
“是,掌門”他們現(xiàn)在擔心也沒用,自己都受了重傷,現(xiàn)在只有把傷養(yǎng)好,才能幫忙。
“紅錦居住在哪?”。
“掌門,我?guī)闳ァ秉S席吃了丹藥,路上也調(diào)養(yǎng)了一下,帶路的精力還是有。
大師兄比自己傷得更嚴重,還是不要讓他勞累了。
一路上黃席都踉踉蹌蹌,看著風幕有些于心不忍,可到底自己不知道在哪,想開口還是作罷。
等風幕把紅錦安置好,他才慢悠悠回到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