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最近在跟著阿雅學(xué)習(xí)畫畫,以此來消磨山中無聊的時光。
同時,畫畫也是他所喜歡的,前世作為半個美術(shù)生,多少有點底子。
“你畫的是?”阿雅看著秦川眼前的一幅畫面露疑惑的同時,臉頰也是微微發(fā)燙。
因為這幅畫太暴露了,尤其是胸部,不僅大,而且多半都露在外面。
“女帝!”秦川按照前世動漫中的模樣所畫,尤其是服式,古裝風(fēng)的同時結(jié)合現(xiàn)代化氣息。
盡顯女性的魅力。
“女帝?那是什么?”阿雅不解道。
“女帝嘛,就是女人當(dāng)中的皇帝,也可是說是男人最喜歡的御姐?!鼻卮ń?jīng)過這些天的相處,在阿雅面前早已沒了拘束。
因為阿雅很識趣,很知道在秦川面前保持屬于她的身份,如同丫鬟一般。
“女人也可以當(dāng)皇帝?”阿雅驚訝道。
“按說也沒什么問題,就是比較難,在我看來皇帝不皇帝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御姐。”秦川對女帝的印象就是漂亮的女人,而后帶著些許霸氣。
至于是不是皇帝,這個他真的沒有想過,女帝只不過是個形容詞罷了。
秦川此時看著眼前的畫,身體部分已經(jīng)完成,但是只畫到了脖子,因為他不擅長畫臉。
秦川看向阿雅,阿雅的繪畫能力他是清楚的,而且青樓女子最擅長的就是人物畫。
因為給客人畫像是最能讓客人高興的事情。
秦川自然將這個任務(wù)交給了阿雅,否則一副斷頭畫實在是看著不舒服。
“你讓我畫什么?”阿雅坐在秦川的位置上拿著毛筆問道。
“當(dāng)然是缺什么畫什么?”秦川指著頭部的空白,“我相信你的水平?!?p> “我的意識是畫誰?你能給我形容一下她的樣貌嗎?”阿雅解釋道。
秦川腦海里有女帝的形象,但是他不知道如何給阿雅形容,尤其是古風(fēng)妝容,那些形容詞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說。
“你看著畫唄,實在不行對著鏡子把你自己的樣貌畫上去也行?!鼻卮粗⒀?,阿雅頗有幾分中性的美。
只不過她的打扮一直沒能將其真正的魅力展現(xiàn)出來。
如果把阿雅的臉放到他所畫的女帝相上,或許能夠體現(xiàn)出御姐的風(fēng)采。
“把我的樣子畫在這個上面?”阿雅不由羞澀起來,眼前這副畫著實太夸張了,趁著秦川離開,她不禁偷偷的低頭看了看胸口,暗中對比。
簡直不可相提并論。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是第九天了,到了凌晨,又是無敵的時刻。
看著房間里阿雅送來的女帝畫像,模樣與阿雅神似,這讓他最近幾天都在想著給阿雅來一套這樣的服裝。
切實的體驗一下什么叫做從畫中走出來的女人。
臨近子時,秦川對著女帝相幻想著即將見面的凝砂,是否如同畫中那般有御姐風(fēng)范呢?
黃羊鎮(zhèn),秦川凌駕于上空注視著柳月影所在的房屋,同時他發(fā)現(xiàn)在附近的房屋當(dāng)中,依舊有凝砂組織的人在暗中觀察著。
可見柳月影在此地能夠穩(wěn)穩(wěn)的生活,凝砂也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對于小地方而言,官方的勢力很容易被凝砂這樣的組織所滲透。
就當(dāng)秦川準(zhǔn)備進入房間時,一個黑暗中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因為那個黑影的懷中抱著一個嬰孩。
來生意了!
秦川自然是不會放棄從嬰孩開始淬骨這般進行培養(yǎng),原本以為可以在華陽城在他爹的身份的護佑下進行。
誰知自作孽不可活,‘十’字血印的風(fēng)波讓他無家可歸。
甚至于連小村、小鎮(zhèn)都被風(fēng)波所影響,使得沒有明確身份的他不敢擅自居住。
只能跑到荒山野嶺。
不過對于秦川而言,小村小鎮(zhèn)和荒山野嶺沒什么區(qū)別,同樣都是閑的無聊。
尋常百姓每日為了一日三餐忙得不可開交,自然不會追求精神生活。
就算想追求也追求不來,小地方根本沒有娛樂。
跟隨著那人來到一處山坳坳,秦川注意到在那個地方已經(jīng)有了一個嬰孩,那人嘟噥了幾句,將孩子放下之后也消失在黑夜中。
“這下好了,買一送一?!鼻卮ǜ袊@一聲,小地方唯一的娛樂活動導(dǎo)致棄嬰行為嚴(yán)重。
甚至于秦川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還是男嬰。
秦川自是不做耽擱,嬰孩越早淬骨越好,于是撿起來飛身而去。
相比于發(fā)展凝砂這個外圍勢力,自然是核心勢力最重要。
此番再次淬骨,秦川已經(jīng)有了經(jīng)驗,當(dāng)他帶著兩個淬骨好了之后的孩子回到山中住所時,恰好看到阿雅在剪裁布料。
這里的布料是秦川專門買來縫制衣服的,這是阿雅的要求。
畢竟這個時代的衣服沒有什么XXL號之類,想要合身只能訂做。
而此時秦川注意到阿雅所作的衣服頗為熟悉,細看之下竟然是模仿著那幅女帝畫像上的衣服進行制作。
這倒是讓秦川頗為意外,同時也覺得如果阿雅穿上畫像中的女帝服裝的話,定然大放異彩。
秦川敲了敲房門,阿雅在看到秦川父親的模樣后連忙施禮。
“這么晚了還沒睡?”秦川故作沉聲,父親的身份阿雅也已經(jīng)熟識,不像第一次見面時那么緊張。
“姍姍有些睡顛倒了,我晚上需要照顧她,所以睡得晚。”
秦川聞言頗有些羞愧,他本以為嬰孩就是那般一直睡啊睡的,故而白天的時候姍姍不吵不鬧的他覺得很正常。
原來是睡顛倒了。
由此想來,阿雅晚上既要熬夜,白天還得洗衣做飯,而秦川完全就跟公子哥一般心安理得的接受阿雅的伺候。
此時想來著實有點不要臉。
“伯父,這兩個孩子是?”阿雅詢問道。
秦川看著一左一右抱著的兩個嬰孩,想著阿雅的辛苦,一時間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無異于是給本就操勞的阿雅增加工作量。
但是孩子已經(jīng)帶回來了,而且廢了那么大勁完成了頂級淬骨,總不能再扔出去吧。
阿雅說著上前接孩子,秦川只能厚著臉皮說道:“這是我的一兒一女,剛出生,就勞煩你幫忙帶著了。”
看著阿雅的神色,仿似意料之外,又仿似意料之中。
秦川也有些尷尬,加上這兩個,他已經(jīng)三個女兒,兩個兒子了。
不過為了普通人情況下的他能夠有更大的安全保障,丟人就丟人吧。
這樣的兄弟、兄妹關(guān)系,更利于他的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