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回到書房,坐在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他不明白,為什么,在偏院的時候沒有繼續(xù)咬她的脖子。也不明白,為什么,自打吸了她的血后,就特別想抱著她。更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明明又發(fā)作過一次,卻沒有傷人,只是抱著她就舒服了許多......
他就一直這樣思考著,窗外的微光逐漸變亮,麻雀的叫聲越發(fā)清脆悅耳。他起身舒展了一下身子,帶著滿滿的困意往屋子走去。進(jìn)了屋,脫去外衣與鞋子,躺床上。很快,便睡著了。
另一邊,筱兮從自己床上起來,伸了個懶腰,看了看,窗外陽光明媚的風(fēng)景。她小心翼翼地為自己穿上外衣和鞋子,以免弄到傷口。
她打開屋門,單手拿過昨天上午回來,小翠替她找來的幾個小瓶子,出了屋門。
小翠興高采烈地跑到筱兮身旁說道:“小姐,小姐,你醒啦。瓶子我?guī)湍隳冒?。”說完,接過筱兮手里的瓶子,問筱兮:“小姐,這會兒是打算去花園接清晨的露水嗎?”
筱兮:“對呀,一會兒你幫我?guī)兔σ黄鸾印!?p> 小翠:“好的,小姐,那我們出發(fā)吧?!?p> 就這樣,她們朝著花園走去。
此時,倆表姐妹正在屋內(nèi)談?wù)撝蛲淼氖??!敖憬悖阏f,怎么這么久都沒聽見有人出事的消息呢。那屋子,據(jù)說挺邪門的,只要是月圓之夜闖入那屋的,第二天一早,就會被人從里面抬出來。通常從里面抬出來,就脖子這塊可是被咬爛了,血也被吸干了。我昨晚引她過去,把她鎖里面后,待都不敢待,直接跑回來了?!毖艉ε碌刂钢约翰弊拥囊惶幷f完。
雪憐淡定地喝著茶說道:“是啊,想當(dāng)初,表哥可是直接將那院子設(shè)為了禁地。但就是有人不聽話,跑去看。也不知道,那姑娘是生是死?!彼锵У卣f完,陰險一笑。
雪夢:“對了,姐姐。我昨晚從里面跑出來的時候,遇到了那狐媚子的貼身侍女——小翠。姐姐,你說,她會不會去告發(fā)我們?!闭f完,一臉害怕地喝了幾口茶,緊張地看著姐姐。
雪夢微微一笑道:“怕什么,她要是敢告發(fā)我們,我們就......”說完,對著自己脖子比劃了一下。
雪夢頓時,松了一口氣,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