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多地起了暴亂。
裴清檸想著,至少SE有一句話沒有說錯,那就是她的確是由他一手扶持了起來,一旦他離開了,那么整個洲盟站在她這邊的人屈指可數(shù)。
但是,這并不影響她的發(fā)揮。
洲盟會議之上,裴清檸穿著正裝,聆聽著元老級別的“教誨”。
肅穆而又讓人窒息的感覺,好似一個人身處冰窖中,每一步都有如履薄冰的感覺。
端正的座椅之上,一排排坐滿了一百零三個州長的位置,還有洲盟高層二十多人。
這一個個都是肱骨。
但也不乏別有用心者。
“看樣子執(zhí)政官是不打算把另一個執(zhí)政官找回來了?這不擺明了是獨裁嗎?”說這話的人是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中年男子,名叫索石,舉手投足之間似乎有一種柔弱的感覺。
裴清檸冷笑一聲:“若是你能夠勝任執(zhí)政官的位置,那么讓給你又何妨?人民多了一個好幫手,豈不美哉?”
這話一說的令在座的一百多個州長似乎有了別的打算。
“執(zhí)政官莫不是忘了,正是因為你的無能,這才讓槍鬼城的人混入了人民群眾之中,您覺得您配當(dāng)執(zhí)政官嗎?”問話的人是一個擁有雍容大氣的中年女子郝莉。
裴清檸勾唇一笑,那么快就忍不住了嗎?
“的確,我是一個外國人,對于你們來說當(dāng)然不具備這樣的資格,但是現(xiàn)如今沒有到選舉議會之前,這個位置,也無人可以動搖?,F(xiàn)在我需要的不是聽你們廢話,而是商量對策,若是沒有對策,那么就請各位勉強一下,使用我的對策?!迸崆鍣幍馈?p> 這些人似乎都打算看著她的笑話,認為SE不在了,她什么也不是。
“依照閣下如此說,那么A先生也是可有可無的了?”郝莉問道。
不得不說,這洲盟不合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A先生當(dāng)然是已經(jīng)授權(quán)給了我,說明他信任我?!迸崆鍣幍?。
接下來,就是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了獨裁上了吧?
果不其然,這幫老家伙已經(jīng)坐不住了。
而郝莉作為洲盟之中掌管著西部地區(qū)貧瘠之洲,她的問話沒有其他大佬的支持才怪。
最先坐不住的是有著“不夜城”之稱的督城,根據(jù)諧音字也知道它是怎么發(fā)家致富的。
“執(zhí)政官,獨裁并不是洲盟的作風(fēng),更何況,你談個戀愛,對象還是Z洲的人,是想把G洲交出去嗎?”不愧是商界大佬,政界精英。簡簡單單一句話,就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這可不是我們洲盟的作風(fēng)!”
群情激昂,也不知過了多久。
裴清檸給自己泡了杯咖啡,拿了包牛肉干吃了起來。
一會兒,會議室里安靜了下來。
“說完了嗎?到我說了?!迸崆鍣幏畔率种械呐H飧桑S性地說道:“各位是不是忘了,我們之中可是有槍鬼城的奸細啊,若是合并了兩洲,可不就是槍鬼城的天下了?所以,你們還有什么疑問?”
疑問是沒有的,但是這樣的回答讓眾人實在是難以接受。
“這就是執(zhí)政官的水準嗎?”出生于貴族的郝莉自然不滿裴清檸這般說話。
“也許數(shù)據(jù)更能讓你們心服口服?!?p> 只見大屏幕一動,展現(xiàn)出來的是各地州長的稅收,詳細到他們自己也做不出來。
“不夜城的稅收,似乎不只是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