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一,剛上班不久,就有一輛警車停在公司門口,我們都站起來看熱鬧,就在我好奇之際,幾個警察和同事說了兩句,同事指了指我,然后,他們就朝我走過來,其中一個警察說:“你是簡子魚?”
我點點頭,莫名其妙說:“是啊,怎么了?”
警察說:“昨天你在商場偷東西了?”
我說:“沒有啊,怎么會偷東西,我可是守法公民。”
警察說:“還不承認(rèn)?這個是你吧?”警察拿出手機,打開相冊,里面是一張拍的顯示屏上的照片,是我伸手去拿手機的畫面。
我說:“怎么了,拿個手機看看又沒偷。”
警察說:“還狡辯,跟我們回局里看監(jiān)控畫面你就不能抵賴了?!?p> 我說:“去就去。”
去派出所一路上我想了很久,除非是飛魚偷的,我敢肯定自己沒有偷,來到派出所,確實是我一個人的畫面,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居然趴在柜臺上手伸進去拿手機,別人也沒在意,畢竟都是監(jiān)控,然而,我卻完完全全沒有記得自己有趴在柜臺上,而且,拿來手機直接揣兜里,沒有去付錢就走了。
我可不想在牢里拘留,說:“這個真不是我干的,是飛魚干的,他控制了我的身體。”
警察說:“飛魚是誰?”
我說:“是一個和我一樣的腦電波體,大家都看不到他,就連監(jiān)控都拍不到他,是他控制了我的身體去偷的,因為他習(xí)慣了他們年代的按需拿。”
警察兩人是面面相覷,走出房間,我看到一個警察指著自己的腦子在說什么,我預(yù)感不好,大家不會把我當(dāng)做神經(jīng)病吧,等下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就不好了,待警察進來,我說:“那個手機多少錢,我給錢,算我買的行不行。”
警察說:“這可不能這么算,要是沒抓到呢?”
我說:“賠錢也好,千萬別讓我坐牢啊,我可不想檔案有污點?!?p> 警察說:“也行,你就把手機還回去,賠點錢。”
我說:“沒問題,手機應(yīng)該在我那個包里,我口袋里沒有?!?p> 警察翻了翻我的包,拿出一部手機,說:“機都沒開,卡也沒插?!?p> 我說:“要陪多少。”
警察說:“這樣吧,帶你見個人,看能不能幫你爭取不賠錢。等下有個人過來你要如實回答他的問題才有機會不拘留和賠錢?!?p> 我心想現(xiàn)在的警察有這么好嗎?
不一會,一個中年人走進來,與警察打了聲招呼,說:“就是他?”
警察點點頭。
中年人說:“你有一個朋友叫飛魚是吧?”
我說:“是啊,怎么了?”
中年人說:“他是怎么來找你的?!?p> 我說:“走過來啊?!?p> 中年人說:“你那個飛魚朋友控制你偷手機?”
我說:“是啊,外面的警察都不信。”
中年人說:“他長的什么樣?”
我說:“和我一樣。”
中年人說:“那你被抓起來了,他現(xiàn)在有沒有來看你?”
我說:“沒來,可能是他怕我罵他,或許是他感到愧疚了?!?p> 中年人說:“你朋友上一次出現(xiàn)是在什么時候?”
我說:“這個周末都和我在一起啊,我們一起去逛的街,所以,他拿了店里的手機,被誤會偷了?!?p> 中年人說:“好吧,我知道了,我會幫你爭取不拘留,不賠錢。我們加個微信吧?!?p> 我說:“好啊,謝謝?!?p> 中年人出房間,過一會,警察過來,說我可以走了,手機他們會還回去的,確認(rèn)沒有損傷就不用賠錢了。
我說:“謝謝。”
我又坐著警察回到公司,因為那個警察和我們經(jīng)理很熟,順便找我們經(jīng)理聊聊天。
我回到公司,同事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繼續(xù)開始工作,就在此時,飛魚又出現(xiàn)了,我說:“飛魚哥啊,你差點把我害進號子里去?!?p> 他說:“不好意思,沒習(xí)慣付錢,我應(yīng)該先和你說一下的,現(xiàn)在沒事了吧?!?p> 我說:“沒事了?!?p> 他說:“我覺馬上不是要回去了嗎?看看能不能把這老古董的手機帶回去留個紀(jì)念。”
我說:“那你也提前說,我買一個給你不就好了?!?p> 他說:“真是不好意思。”
我說:“算了,算了,以后注意點就是了?!?p> 他說:“會的?!?p> 突然我感覺有好幾個目光看著我這邊,一看,才發(fā)現(xiàn)經(jīng)理和警察兩人在幫上看著我,估計是看到我嘴巴在動,我干忙看向飛魚站的位置,他走了,還好沒有人能見到飛魚,否則還不把他抓去研究。
此時,警察和經(jīng)理向我們這邊走來,經(jīng)理說:“小魚啊,一個人在那說什么呢?這幾天感覺你壓力蠻大的,要不要給你放個長假。”
我說:“謝謝經(jīng)理,不用了?!?p> 經(jīng)理也沒堅持,畢竟放長假不會給工資的,畢竟沒那么正規(guī),我趕緊埋頭苦干,盡量不和別人對視,因為我發(fā)現(xiàn)他們的眼光都變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