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兩年前的時候,鄔府就已經(jīng)開始鬧鬼了。
“她是誰?”渝木。
鄔倦還是搖頭:“我不知道?!?p> 渝木:“你不是見過她嗎?”
“那時候只是遠遠的看見了……”鄔倦眉頭皺了一下,瞳仁也暗了一下,緊攥著拳頭,似乎在強行忍耐著什么,他的嗓音變得低啞:“看見一個身上的衣服被血染紅了的女人在將一個人的尸體剝皮撕裂……我那個時候太害怕了,所以什么都來不及看,轉身逃走了。”
鄔倦呼吸急促,仿佛會想到了什么,唇色蒼白:“從那以后,府上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死人,每隔一段……都會死人了……”
聽著鄔倦的話,渝木斂著眉,她正想說什么,手腕卻突然被鄔倦緊緊抓住了。
對面的少年臉色病懨懨的蒼白,額角正冒著冷汗,長睫無神的顫著。
他那漆黑的瞳仁看著有些空洞,可你能夠感覺出來他的視線是望著渝木的。
漸漸的,可能是因為緊抓著女孩的手腕,給予到了少年一些安全感,他失去焦點的眸光逐漸回過神來。
只聽鄔倦艱難晦澀的一字一句道:“姐姐,其實……在你們來之前,我家還來過很多的客人?!?p> 渝木倏地一頓。
“只是他們都死了?!编w倦神色蒼白:“每一次來的人都是五個人,他們都是來參加姐姐的婚禮的人。一般五天或者六天,那些客人就全都死了。到這個時候,所有的一切又好像重新開始了一樣,鐘管家不記得之前來過的客人,沒有任何一個人記得。過了三天后,鐘管家又是照常帶著五個客人回來,說著同樣的話,做著同樣的事?!?p> 鄔倦這話可以說是信息量爆炸了。
也就是說,其實這個地方不止渝木這一批人來過,在這之前還有許多人來過這里,進行一場屠殺似的游戲闖關。
可是……
“我不知道那些人最后怎么了,明明早上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尸體,可是轉眼間,到了下午那些血淋淋的尸體就全都不見了。沒有人去碰他們,就那樣憑空消失了?!编w倦回憶著低聲說。
渝木斂著眉,鄔倦剛剛所說的也是渝木正在思考的。
那些人究竟是因為觸發(fā)了死亡條件,才會死在那個女人的手上,還是因為……只有死后,這個游戲才會結束,才會回到原來的地方?
不然那些憑空消失的尸體又如何解釋?
如果不是回到了以前的地方,那些尸體又去了哪里呢?
難道說,其實出去的條件并不是解開這個地方的詭異事件,而是——
死?
“阿倦不要姐姐死,阿倦不要!”身側雪衣少年郎緊緊的抓住渝木的手腕,緊縮恐慌的黑眸望著渝木,眼里全是對她的擔憂和不忍。
見此,渝木唇瓣微動,沉著的眉目微動了一下,似乎有話想說,可下一秒鄔倦?yún)s神色落寞的喃喃:“可我知道,姐姐遲早會離開這里的。以前的那些人肯定也是找到了其他的方法離開這里,所以才消失的。姐姐……也會和他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