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靖冷吸一口。
那好吧,的確時間還很充裕。
既然這么多的時間……
李靖靖看著他們離開的那個方向,忍不住的嘿嘿一笑。
魚木雖然喝醉了,但是也沒喝的爛醉。那這兩人等會豈不是就……嘿嘿……
妙??!
——
穿過了熱鬧的大堂人群,鄔倦扶著渝木回到了房間。
推開門進去,鄔倦輕車熟路的將渝木扶到了床邊,他彎腰將女孩放在床上,細心的將女孩的鞋子脫了,擺放整齊的放在床邊。
此時的渝木早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睡著了。鄔倦起身彎腰捻著被子替她蓋好,將女孩放在的外面手也輕輕地放回到了被子里。
一切整理好后,鄔倦指尖撫著被子上的褶皺,將那片褶皺撫平。
他抬眸,看見了渝木熟睡的面容。
素來清冷白凈的臉上此刻已經(jīng)染上一抹淡淡的緋紅,就連藏在白色衣領下的玉頸也染著緋紅,像極了一個醉醺醺的水蜜桃,聞著就讓人覺得很是香甜。
鄔倦忍不住的彎了彎眼眸,他坐在床邊,抬手拂著女孩臉頰旁邊的碎發(fā),將它掛在耳后。
鄔倦低語,“姐姐……姐姐……”
他的指尖流連于女孩的臉頰上,一會兒又輕輕地捏了捏女孩的耳垂,一會兒又摸了摸女孩的鼻尖……
最后,他低垂著長睫望著女孩殷紅水潤的唇瓣,眸色漆黑深邃,仿佛斂著黑夜里的濃墨一般,化不開的濃稠。
喉結(jié)微滾,壓抑忍耐的煎熬。
鄔倦撐著床榻,修長的身子悄然的覆上女孩的身子,他低垂著長睫凝視著女孩每一寸容顏。
那眼神,眷戀又執(zhí)拗的貪婪。
烏黑的長發(fā)順著肩頭垂落下來,幾縷長絲輕輕地拂過了女孩的臉頰。
似乎把她弄得癢癢了,閉眸熟睡的女孩忍不住的微微皺著眉頭嘟囔一聲,撇過了頭。
鄔倦見此,唇角淺淺勾起,溫和緩慢的輕笑了一下。
他勾起散落下來的青絲,低俯著身子,悄然的湊近女孩。
呼吸交融,他的鼻尖輕輕地觸碰著女孩的鼻尖,長睫低垂下的瞳仁漆黑溫柔,一眨不眨的望著女孩的容顏。
他的視線下移,落在了對方殷紅水潤的唇瓣上。
舌尖舔過微微干涸的唇瓣,他的呼吸仿佛被放到了最輕最緩,像是蓄謀已久野獸在一點一點的悄然靠近自己的獵物。
纖薄的唇瓣與那殷紅的唇瓣相距僅是一個指頭的距離,炙熱的呼吸打在臉上,柑橘的清香混著清淡的藥草香逐漸的逼近。
女孩漸弱的呼吸傳入耳中的時候,鄔倦的心中好像被什么東西沉重的壓著,又好像是被什么東西逐漸逐漸的包裹住了心臟。暖流一點一點的流過他的四肢百骸,從來都沒有這么放松過。
只差一點點,只差一點點……
他就能夠碰到日思夜想的人。
骯臟的欲望好像再被竭力壓抑著,他漆黑灼熱的視線望著她,熾熱的呼吸在那一刻驟然停止。
小少爺克制壓抑的在女孩的眉心落下幾乎不含任何重量的一吻。
短暫的一秒,卻讓鄔倦的唇角逐漸的彎了。
“姐姐,阿倦好想你啊……”他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