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未嫁?
雖然現在還沒,但她這不是馬上就要嫁了嗎?
若是非要說什么男未婚,女為嫁也太牽強了吧?
尺流螢抿唇一笑,癟癟嘴又道:“陛下莫不是忘了,在過幾日仙瑤就是陛下的皇嫂了?”
尺流螢本以為再怎么樣應予舜也該有些避嫌吧??墒强此囊馑挤置魇墙z毫沒有這個覺悟。
“皇嫂?”
應予舜厚著臉皮道:“仙瑤與朕可是同床共枕過的情誼,若真要論起來,還是景王橫刀奪愛,搶了朕的心頭肉。”
尺流螢無語的都不知說什么好,冷眼鄙視他。
應予舜卻絲毫不把她嫌惡的表情放在心上,湊上前去,深情凝視尺流螢的眼睛,恬淡一笑,柔聲開口道:“仙瑤這是害羞了?”
尺流螢白了他一眼,臭著臉答道:“沒有?!?p> 應予舜又追問道:“那你是不敢看朕?”
尺流螢當即便瞪了回去,反駁道:“笑話,我怎么不敢?”
應予舜又開口道:“朕還以為你永遠都不肯放下防備和恩怨和朕好好聊聊呢。”
什么意思?
尺流螢苦笑兩聲,道:“我?guī)状稳虤⒛?,你不下令抓我還主動出現在我面前,你就當真不怕我殺了你?”
應予舜沖她搖搖頭,淡定且自信道:“你殺不了朕。”
“那就試試?!?p> 話音剛落尺流螢的手中便突然出現了一把短刀,本是她用來防身藏于袖中的,現在看來正好派上用場。
尺流螢這一刀動作算不上快,按照應予舜的身手和反應,明明有機會躲,可他卻站在原地以血肉之軀接下了這一刀。
短刀刺進他的身體,下手不輕,可應予舜的身體卻毫發(fā)無傷,連血都沒流。
尺流螢不敢置信地瞥了他一眼,應予舜卻只是不痛不癢的站在原地沖他歪頭一笑。
她下意識地上前摸了摸他的胸膛,疑惑道:“你怎么…”
可下一秒她便自己給了自己一個解釋,抬眸問應予舜道:“黃馬褂?”
應予舜挑了挑眉,道:“不錯,仙瑤那么想要朕的命,朕當然得提防著點,要不然怎么陪仙瑤玩?”
不是說千金難求嗎,明明他的那件已經送給她了,怎么他還有一件?
有錢就能這么為所欲為啊?
應予舜的武功昨日晚上她是領教過的,雖然不知道他出手如何,可就單論這躲閃的功夫確實到家。
而且他身上有這件東西,再想傷他無疑是難上加難,今日想傷他基本是沒有可能。
昨日他出宮可帶了不少人,今日不可能身邊一個人都不帶,必定興師動眾,所以…現在殺他無疑是自爆身份。
權衡之后,尺流螢道:“罷了,你若死在這兒對我沒有好處,今日我可以不殺你?!?p> 應予舜卻道:“你放心,朕并未把昨晚的事宣揚出去,你仍然可以安心做你的公主?!?p> 瘋了?
他明明知道自己要殺他,卻不僅不立馬斬草除根,還處處為她著想,生怕事情暴露對她不利?
這不擺明了拿命給她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