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好幾個嗓子。
她聽到了草里有動靜,用手機照了照,看到了一條綠蟒,嚇得她臉都白了,差點把手機丟出去。
綠蟒吐著蛇信子緩緩的在靠近她。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叫喊聲招來的。
這些動物都是在夜間也能看清楚的。
但是她只能依靠手機的光線去辨別它的方向。
聽說在面對蛇面前,不能快速逃跑,蛇會追上去。
她只能強忍著自己的害怕,死死的緊盯著蛇的眼睛,用手機手電筒最強的光照射過去。
綠蟒在強光的照射下,還有岑霄霄的目光下。
以為是個危險的對手,一時間沒有輕舉妄動。
岑霄霄顫抖著唇,緩緩的往后一點一點的挪,只希望那些人聽到了她的呼喊能快些過來她現在再不可能大聲喊叫了。
一人一蛇對峙了幾分鐘,可能綠蟒也是看出來了這個人沒有威脅力,又緩緩扭了扭蛇身了過來。
岑霄霄快要慌死了,她現在身上什么武器都沒有。
她不會要被蛇吃掉了吧?
“岑霄霄!”
岑霄霄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額著音道:“我在這!”
秦演辰間聲尋了過來。
岑霄霄聽到秦演辰的腳步聲,雖然看不見他在哪個方位,顏著音道:“別過來,我跟前有條蛇。
秦演辰腳步一頓,聲音很輕:“寶寶,你不要動?!?p> 她沒有動,但是蛇的距離已經跟她近在咫尺了。
隨時都會撲上來給她致命一擊。
秦演辰緩緩的靠近,打著手機暗光,看到了那條蛇。
綠蟒也聽到了附近有人的動靜,怒了,猛地襲擊岑霄霄。
岑霄霄大叫了一聲慌亂的往旁邊一躲,但是還是被綠蟒咬到腿根。
秦演辰在同一時刻用槍打了綠蟒。
綠蟒晃了晃身子,倒在地上。
泰演辰又補了好幾槍,快速跑到岑霄霄跟前,將人抱在了懷里。
“秦演辰,我會不會死啊?!贬鱿雎曇舫槌橐?。
岑霄霄被困了大半天,都沒有哭,跟蛇對峙了大半天也沒有哭,到了秦演辰懷里,卻忍受不住,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秦演辰一下一下撫了撫岑霄霄的后背:“沒事的,有我在,乖,咬到哪里了?”
岑霄霄動了動腿,卻感覺腿已經麻痹,岑霄霄指了指自己的大腿:“這里。”
秦演辰對著光線看了看,幾乎咬到了大腿根,位置很尷尬。
秦演辰將人抱起,快速的跟大部隊會合:“醫(yī)療隊在哪?”
“在附近?!?p> 秦演辰快速的將人抱進了車里,對若封逸道:“讓醫(yī)療隊的人把藥箱拿過來,還有解毒的。”
“還有,在外圍守著,別讓人靠近這輛車?!?p> 如果是傷在其他位置,秦演辰就叫醫(yī)療隊的人來處理了。
但是咬在了這么尷尬的位置,秦演辰不想讓他們碰岑霄霄的那里。
秦演辰先給岑霄霄打了一劑解毒劑。
“你仰躺著,把你褲子脫下來?!?p> 岑霄霄眼角還在發(fā)紅,按照秦演辰的要求仰躺著,但是卻不好意思自己動手脫褲子。
但是看到秦演辰那么嚴肅的表情,又不好意思說什么。
秦演辰沒有那么好的耐性,不能再拖下去了。
直接上手解了岑霄霄的褲子,小心翼翼的把她的牛仔褲褪下來。
手觸到她的大腿根。
今霄霄有些羞,想合上,卻被秦演辰抓住腿動彈不得。
秦演辰眉頭蹙起,看著她原本白嫩的大腿內側,左腿內側一個很深的牙印,還有些血,已經變了顏色,腫了起來。
“忍忍,可能會有點痛?!?p> 秦演辰俯下身來,頭伏在她腿間,吸住了被綠蟒咬過的地方。
吸了一口血,吐在了旁邊的一次性袋子里。
血是黑紅色的。
秦演辰如此重復動作,不斷的吸血,吐血。
兩人的動作實在是有些曖昧了些,秦演辰的動作又讓人很容易退想。
岑霄霄本來有些面紅耳赤,但是看著秦演辰吐出來黑色的血,又轉而變成對他的擔憂,生怕他不小心把毒血吞進去。
大腿又疼又麻,岑霄霄沒忍住,從鼻息間冒出兩聲悶哼聲。
秦演辰嘴都吸麻了,吸出來的血才從黑轉為鮮紅色。
秦演辰吸了最后一口血,吐在了袋子里。
才用紙巾擦了擦唇角的鮮血,用礦泉水漱了漱口。
岑霄霄看著泰演辰慢條斯理的動作,突然有種秦演辰變成了古老的吸血種族的感覺,優(yōu)雅又紳士。
等吸完毒血后。
兩個人的姿勢,更顯現了出來。
狹小的空間,逐漸上升的昧氣氛。
岑霄霄磕磕絆絆的道:“現在沒事了,我可以穿褲子了吧?”
秦演辰勾了勾唇角,手指撫到岑霄霄的大腿處,輕輕摩挲。
“急什么,還沒包扎呢?!?p> 男人的動作慢慢悠悠,顯得優(yōu)雅又色氣。
秦演辰從醫(yī)療箱里拿出了繃帶和藥膏。
先涂上了藥,再用繃帶在大腿深處纏繞一圈又一圈。
“腿抬高點?!蹦腥嗣畹?。
岑霄霄臉上有些羞哧,咬若牙抬了抬腿。
秦演辰手指繞過霄霄的大腿,把繃帶綁好,系了個漂亮的結。
秦演辰確認沒問題了,才屈尊幫她把褲子提了上去。
岑霄霄覺得這輩子的臉都丟盡了。
岑霄霄把褲子穿好。
秦演辰的聲音冷冷淡淡的:“誰讓你跟他出去吃飯了,還騙我?”
岑霄霄心里咯噔一下,知道男人這是要跟她秋后算賬了。
岑霄霄聲音小小的,還有些可憐:“哥哥,我腿疼?!?p> 這句哥哥一叫,秦演辰心神一蕩,岑霄霄從來都沒有這么喊過他。
但是他不會就這么輕易的放過她的,現在就敢這么傻乎乎的幫別人騙他了,以后還了得?
也就是他這次來的及時,要是再晚點,他都不敢想象失去她的后果。
秦演辰的神情不為所動:“疼死你才好,我之前有沒有讓你不要再跟他聯系?有沒有說過他不是好心?”
岑霄霄聲音嗒:“說過.....”
“為什么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男人的聲音又冷又寒,跟剛才抱她回來幫她處理傷口的焦急模樣,分明是兩樣。
岑霄霄不敢大聲說話:“我錯了,我不應該不聽你的話,更不應該跟他去吃飯,我現在已經深刻的意識到了我的錯誤,保證以后不會再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