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晝有三個舍友,一個總是在戀愛和失戀的周依,一個單純又有些蠢萌的楊希怡,還有一個邢沅沅。
邢沅沅是一個外表人畜無害內(nèi)心難以言說的腐女。不論什么樣的帶顏色小段子,她總能淡定的面對。所以,她有一種魔力,把所有異性朋友都處成了哥們兒和兄弟,以至于20年來從未談過戀愛。
一個浸淫腐圈20多年的處女,可想而知,有著怎樣的心理世界。
她雖然思想開放,但是從未有過具體行為。她總是說:我是一個正常的成年人,有一些想法和需求是很正常的,但是成年人就在于要時刻約束自己的行為舉止。所以,我雖然有需求,但是也不能隨便約。我還是希望能找一個男朋友,即使我們之間發(fā)生什么,也是順理成章的。
她最大的要求就是,希望對方是一個處男,長相普通就好,絕對不喜歡大叔,其他沒有要求。按照邢沅沅的自身條件,找到一個男朋友也不是難事。
于是,步入大三的她,如愿以償?shù)恼业搅俗约旱恼婷熳印1疽詾樗麄冎g的戀情會很快發(fā)展到肉體交流的階段,畢竟她是食肉系。
或許是第一次戀愛,邢沅沅想體驗完整的戀愛進程,他們并沒有很快睡在一起,而是循序漸進的走完了所有的步驟。四個月后,她第一次去到了男方的家里,孤男寡女,燭火搖曳,他們這個晚上在一起做了什么可想而知。
夜晚的迷醉,讓她忽略了他的反常。兩個從未經(jīng)歷過情事的人怎么會有這么順利的第一次?
知道幾天之后,從肉欲中清醒過來的邢沅沅才發(fā)覺不對,她便去當面詢問了路沉。路沉告訴她,自己確實不是第一次,在他想要講述往事時,她阻止了他。她想,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也沒什么必要去追究了,畢竟是你情我愿的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她便再沒多想過
二人的感情繼續(xù)穩(wěn)定發(fā)展了一個月,路沉再一次邀請她到家中做客。邢沅沅走進客廳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一男一女等在這里,她便以為是路沉想讓自己見一下朋友。事實確實如此,客廳里另一個男生是路沉的舍友,那個女生是男生的女朋友。
本以為一起吃完晚飯二人就會離開,可是他們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桌上的菜吃完了,四人還在繼續(xù)喝酒。漸漸地,邢沅沅感覺四肢乏力,還有些頭暈,她以為只是單純的醉酒,便想去路沉的臥室休息,她并沒有注意身后的三人一起跟了上來。
路沉把她推到了床上,她的四肢無力,已經(jīng)無法做出推拒,她還在好奇為什么那兩人還不離開。下一秒,路沉的舍友也走了過來。她突然意識到接下來可能要經(jīng)歷的事,想想自己的處境。便和路沉商議,不管他們接下來要做什么,自己都全盤接受,只是不要錄像,不要拍照,二人應承下來。
第二天醒來之后,她沒有哭鬧,只是穿起衣服,想要離開。路沉便問她想要去哪里。她反問路沉: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及即使再做什么也改變不了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實,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這件事不要再有后續(xù)了。如果你錄像了,也請你打碼,我們就此別過,再不相見。
走出路沉家之后,她立刻去醫(yī)院做了檢查。她沒有聯(lián)系任何一個人,醫(yī)生也沒有很大的反應,可能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見了,早已司空見慣。
幾天后,邢沅沅收到了醫(yī)院的結(jié)果,確認自己安全之后,她才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楊希怡十分不理解她的做法,為什么不報警或者提起訴訟呢?白白吃了虧,留下了污點。
“我知道,很多人都不能理解我為什么這么做。你們認為他們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可是這種事情,法律不會只制裁他,還會再一次傷害我。不再追究不是最好的嗎,報警或者打官司都只會讓這件事越來越大,那樣難道不是對我的二次傷害嗎?我覺得這樣挺好啊,就這么過去了,這件事不會再有更多的人知道,我以后還能當做什么都沒沒發(fā)生過一樣繼續(xù)生活。我們和平分手再不相干總好過撕破臉皮,如果把他逼急了,我就能好過嗎?只要一張照片,一段錄像,足以毀掉我以后的生活?!毙香溷湔f起此事時,只是語氣略有憂傷,不見憤怒。
白晝認為,她說的有一定的道理,邢沅沅是一個很看的開的人。
很多遇到這種事的人會選擇報警或者打官司,畢竟這種行為是犯罪,就應該受到懲罰。她們這么做當然是正確的,只是不一樣的人有不一樣的生活方式,不一樣的想法。
不論追究到底還是息事寧人,都沒有錯,錯的是做出這些事的人。
就像人們常說的,總是有人在提醒甚至要求女孩子保護好自己,可是從來沒有人去告訴那些男人,他們這些想法的存在本身就是個錯誤。
女孩子談過幾場戀愛就是水性楊花,男孩子有很多紅顏知己就是有魅力的風流公子。
白晝有一個粉絲,做愛時男朋友發(fā)現(xiàn)她不是處女,要求分手。這些男人眼中所謂的干凈的女孩子,無非就是有那層膜??墒菓賽凼莾蓚€人的事,不是他和一張膜的事。他要求自己的女朋友干凈,可還是和她進行婚前性行為,這又是哪門子的規(guī)矩。
邢沅沅這樣的女孩子還有很多,即使在訴訟中勝出,總還是有一些閑言碎語指責受害的女孩子。這戲而會說她們自身生活作風有問題,為什么罪犯不去找別人,偏偏找到你?
這些人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用言語傷害著別人,難道自己真的純潔的像圣人嗎?
邢沅沅屈服于流言才會選擇息事寧人,不是證明她真的心甘情愿。什么時候受害者反而變成了過錯方?我們應該嘗試給這些女孩溫暖和關(guān)懷,而不是又一次的傷害。
暮雨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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