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凱宇瞪大雙眼,滿臉迷茫,不是吧,這都要熱鬧起來了,怎么就要回去了,不摻合看看熱鬧也行呀?。?!
“你不想走………??電……,不用收拾他的東西”
慕影寒丟了一句話,就雙手背后,大步離開了。
“回………,當然回去,喂…,等等我……”
看著邱凱宇疾步踉蹌的追著慕影寒,電侍衛(wèi)就咧嘴大笑,他就喜歡看邱凱宇吃癟。
“小姐,時辰到了”
在齊國皇宮的觀星臺,冰八十一躬身給悠悠行了一禮,看著幾年未見的主子,冰八十一內(nèi)心激動不已,幸好主子還記得自己,不然自己還真得在云國終老。
冰八十一不知道的是,悠悠能解氣,完全是苗珊的功勞,要不是苗珊說他當時是不知情的,讓悠悠解了氣,還真說不準得在云國終老了。
“嗯……”
“嗖………”
隨著悠悠話落,冰八十一手中的信號彈朝天空竄去,然后綻放出一朵藍色煙花,照亮了大半個皇城。
隨后皇城就響起了爆炸聲,刀劍砍伐聲,還有嘈雜的吶喊聲,皇城亂成了一片。
皇宮勤政殿里,文武百官都被禁衛(wèi)軍押解在大殿中央,程澤林被兩個禁衛(wèi)軍押著,解開了上衣,光膀露背的跪在龍椅旁,正在被一個穿戴奇特的人,往背上灑著一些藍色液體,那人嘴里念念有辭,隨后就走到同樣跪在龍椅旁的一個人背后,同樣在背上灑著液體,然后就手拍手鼓,跳起了一段神秘且張揚的舞蹈。
隨著手鼓的聲音變大,變快,舞蹈也逐漸的變快,程澤林則痛得渾身顫抖,大聲怒罵起來。
“誰準許你們對朕如此,還不快來人,給朕殺了這些老東西”
“吳剛…,你這個吃里扒外的狗東西,朕…要千刀萬剮了你………”
“黃少軍………,快來救朕………黃少……軍……,快…快…快來……救………救……朕……”
隨著程澤林的怒罵聲逐漸變?nèi)?,程澤林背上金色海東青圖騰慢慢的淺了下去,最后消失了。
“啊……沒了………”
“真沒了………”
“他真的不是呀………”
“閉嘴…………”
“可之前國師不是驗證過………”
“沒看到這是神液,國師那是玉露,怎能跟神液比………”
“神液………?都三百多年了,神壇上的神液真請來了?”
“那還有假,只有皇家血液才能開起神壇,看來真假………”
“快看那個………”
“不會吧,真的有輪廓了………”
“快看……,快看………”
隨著程澤林背上海東青圖騰的消失,大殿文武百官里悄然響起了一些驚訝呢喃聲,剛剛還怕得低頭不語的眾百官,這會兒也都不怕了,竟然開始若無旁人的互聊起來。
隨著眾百官的目光所在,二皇子程瀟皓的背上慢慢的浮現(xiàn)出了一只金色的海東青圖騰,隨著顏色不斷的加深,最后,一只金燦燦的海東青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
程澤林見此情景后,身體軟趴趴的趴在了地上,一臉的沮喪,他知道自己大勢已去,再無翻身之日了。
內(nèi)閣的幾位長老見此情景后,都激動得老淚縱橫,雖之前在內(nèi)閣里用玉露測了程瀟皓的紋身,但真正用神液測真身的,三百多年來,程瀟皓還是第一人。
認清了現(xiàn)實后,眾百官都雙腿一曲,朝程瀟皓伏拜,稱皇帝萬歲萬萬歲。
程澤林被拉了下去,程瀟皓當?shù)顡Q上龍袍,坐上了龍椅,俯視百官,抬手,允平身。
眾百官退至各位,親程澤林派,被點名拉出勤政殿斬殺或收監(jiān)。
大殿里,在大太監(jiān)廖霖稟的唱喊聲下,眾百官三起,三跪拜,高呼萬歲,認主禮畢后,歸位站立,至于繼位大典,則由欽天監(jiān)擇黃道吉日再行加冠大典。
“小姐,勤政殿的事完結(jié)了,東郊大營也了事了,黃少軍,被斬殺在皇宮外,鄭錚檀在邊境被吳德壽斬殺,程澤林背鄭蚩的暗衛(wèi)救走后,在南城門暗道外被付忠霆丟的霹靂手雷炸死。
這霹靂手雷是悠悠親手制的,它是手雷的精制品,這次行動,除了閑云居的人有外,其它人見都沒見過。
冰八十一稟報著剛收到的消息,微抬眼,看著那笑意盈盈的美人,他心里直打顫,心想這天下還有這活閻王干不了的事不?一個國家的諸君,說換就換,容易得就跟切白菜似的,一刀下去,干凈利落。
“嗯……,跟端木玲去信,我要去她家吃飯”
悠悠想在回閑云居之前去看看端木玲的女兒,那可是今后沐熙國的儲君,聽說像極了當年的端木蓉。
“是”
十天后,剛到邊境的慕影寒收到消息,齊國新皇登基,年號旭青,這消息直接讓慕影寒愣怔了幾吸,太突然了,就跟當年沐熙國一樣,讓人措手不及。
同樣云國東宮太子歐陽靖也收到齊國新皇登基的消息,他站在窗前,想著前幾天御醫(yī)告訴他父皇身體欠佳,最多還有一年的時間了。
歐陽靖想到最近父皇三番五次的催婚,就知道,也許是父皇自己也知道身體的狀況,催他快完婚生子,這樣就能沒有任何阻攔的繼位。
可歐陽靖雖為皇子,從小在冷宮跟虞國長大,沒怎么親近皇帝,對皇帝也沒有太多的親情,可聽到皇帝大限快到了,畢竟血濃于水,心里多少還是難受,至于娶妻,他有自己的想法,不會受制于皇帝。
“送一份大禮去齊國,恭喜新帝登基”
“諾…”
等太監(jiān)離開,歐陽靖就轉(zhuǎn)身進了書房,來到書架前,打開暗室的門,走了進去,暗室里全部都是歐陽靖畫的柳兒畫像,或嬉笑,或生氣,或頑皮,或嬌俏,或………。
“柳兒…,柳兒………,我的柳兒……”
歐陽靖從各副畫像前走過,嘴里輕聲呼喊著他日思夜想的人兒,也許是心靈相通,此時在沐熙國皇宮里的柳兒心痛了幾下后,就莫名其妙的又恢復(fù)正常了。
“寒……,我怎么感覺這次齊國皇室皇位交替,跟當年沐熙國咋那么像呢,你說會不會又是梅子姑娘主子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