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佳的離開,四個人的群便散了,我寫過《青春可以復(fù)制一次》,可是,我真的去記憶青春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蔣舟那個詞用得挺好,“小時候”。
原來,我可以去記憶的只有小時候,王琦說他們?nèi)硕己臀矣行╆P(guān)系,看起來似乎是一個平衡關(guān)系,但其實不是。
蔣舟和王琦是小時候,而秦朗朗是青春。
當(dāng)我打開青春的記憶,不知不覺已經(jīng)流淚滿面,不是悲傷,而是感慨,不可能去記錄,也不可能去提及。
這是一個新賬號,我在朋友圈設(shè)置權(quán)限,我也不知道我給了權(quán)限的人,是不是都會來看一下,我看到了七個收藏,我數(shù)了數(shù),包括我自己,正好七個。
不知道新賬號是不是也被平臺推流,如果沒有,正好七個。
也許,將兩撥人分開記錄,分開設(shè)置權(quán)限更好,但是,這兩樁事撞到了一起。
林嘉佳的退出,吳梓熙解散了群,秦朗朗說出憶青春,蔣舟說以后一個月聚一次,這些都是我沒有想過的。
我以為摯友一生,真的可以摯友一生,就算是我單獨刪掉了陳言錦,我也沒有退群。
但誰曾想,群被林嘉佳退了。
二十年前,我和蔣舟他們?nèi)司墼谝黄疬^,我以為這一生都不可能再和蔣舟他們?nèi)嗽倬郏瑳]想到二十年后重聚。
那天晚上,我對秦朗朗說:“我聽說過,你們?nèi)嗽谝黄鸬臅r候,你從來沒有說過我什么,你承認(rèn)曾經(jīng)動過心,謝謝,而我一直想跟你說一聲,對不起,那些年,沒想太多,不知道怎么去珍惜,我本質(zhì)上挺好的”。
秦朗朗說:“事實上我們?nèi)嗽谝黄?,就會說起你”。
我記得那天氛圍,我很緊張,從頭到尾都緊張,離開的時候也緊張,我除了在秦朗朗旁邊和秦朗朗說了“對不起”,出門的時候,我也沒有抬頭。
我找王琦開藥跟這事有關(guān),王琦說我有抑郁癥,但是,這局是王琦打開的。
我和王琦說那個雨天的故事,我想把這個局關(guān)上,我只記得小時候的故事,王琦打開了這個局,一言不發(fā)。
我和蔣舟說,其實我有一點小小的介意,其實,這個局打開以后,我是真的介意。
我的介意,不是想和誰有任何關(guān)系,而是,有些人沒有辦法面對,但,我還是以感謝的心態(tài)感謝王琦打開這個局,讓我重新審視了一下青春。
我也想告訴秦朗朗,那些年,其實我也動過心,謝謝那些年的好,在生活的瑣碎里,偶然間,可以回憶當(dāng)初的美好。
在以后的日子,不僅僅是青春故事里的人,還是我們刻意復(fù)制一次的青春,聚或不聚并不重要,一切隨緣,如果相聚,我們不問過往,只看今早,愿我們的明天都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