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靈異

長生的我為什么總被當(dāng)成怪異

44、我是真的細

  看著手中的書,曹景休沒有說話。

  這書,太詭異了!

  “李福安會變成那樣,莫非就是和這本書最后消失的幾頁紙有關(guān)?”曹景休做了一個比較合理的推測。

  不過這樣又意味著什么呢?

  自己死了,尸體就像是凝固了一樣,僵坐不動。而且從曹景休回到五年前來看,李福安的尸體,會在接下來的三年里,不會出現(xiàn)絲毫腐爛!

  “那么第二個瓷娃娃版的李福安,又意味著什么呢?”

  曹景休想不明白這一點。

  和真正的李福安一模一樣,言行舉止相同,也需要吃喝拉撒,并且還會關(guān)懷李福安的妻女,將李福安的大女兒嫁出去。

  這個時候,李瓶兒的姐姐尚未出閣,仍待字閨中。

  這么做,難道就為了間接的為自己延壽嗎?可李福安要是沒弄出來這第二個瓷娃娃版的“李福安”,那么他也不用死??!

  “而現(xiàn)在,兩個李福安都沒了,又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

  曹景休沉吟再三。

  他想起方伯當(dāng)時和李瓶兒的對話,看起來就像是方伯遵守了諾言,始終沒有向李瓶兒說起這些事,但此時曹景休回想起來,卻感覺那個時候的方伯,明顯是忘記了這些事!

  一千三百多年的人世沉浮,讓曹景休對于一個人神情所隱含的信息,把握得非常細膩。

  很多令人無法在意的細節(jié),都能讓曹景休看出很多東西來。

  畢竟人老成精。

  不過大多數(shù)時候曹景休也不愿意這么細節(jié),因為那樣太過心累。

  武道大宗師,是人,不是神啊!

  曹景休很想一探究竟,但理智告訴他,此地不宜久留,因為他并不是李福安“預(yù)言”中,真正讓方伯等待的人。

  他只是機緣巧合罷了。

  因為那些灰色氣流,想起了千年前的往事,才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來了句西古府。

  而李福安讓方伯等待的人,其實是會在夜里過來!

  之前方伯說起這些時,第一次沒有和曹景休提到夜里這個信息,但受到驚目劫控制后,無法隱瞞和撒謊的情況下,方伯就透露了“除非是半夜三更敲門,然后自稱是從西古府來的人”這一點。

  方伯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對于李福安的叮囑,他一直記著,但也由于這份詭異之事造成的心理壓力,內(nèi)心深處會迫不及待地想要解決這件事。

  也因此,才會在曹景休開口提到自己是西古府來的后,直接就把曹景休當(dāng)成了是李福安叮囑要等的人。

  這是一個人心理的正常變化。

  也讓曹景休借此撿了一個大便宜。

  “五年。”

  “這五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方如意、兩個秦姓村、六首盤尊、古帝錢,還有那柳家!”

  曹景休呢喃自語一聲,然后便離開了李府,也離開了上城縣,直奔林清縣而去。

  時光倒流之前,他因古遺跡之事,滯留在了坤野山,無緣前去一窺究竟,那么這意外時光倒流之后,卻是不能錯過了!

  身為武道大宗師,曹景休實力毋庸置疑,和怪異是沒法比,但就以人族武道的輕功等各種技藝而言,曹景休已經(jīng)達到了天下無雙的地步。

  日落,日升。

  當(dāng)?shù)诙斓奶枺邞疑峡盏臅r候,曹景休已經(jīng)滿頭是汗的出現(xiàn)在了林清縣的縣城門口。

  五年前的林清縣依舊繁華。

  畢竟林清縣的繁華,來自此地的各個大戶人家,而不是像上城縣那樣,依附于那一條鐵軌。

  曹景休走進了林清縣,便直奔徒劍山,他正要上山,卻突然看到一個滿身酒氣的人從上面掉下來。

  他便伸手接住,然后看了一眼這這人的打扮。

  這人年紀(jì)不小,已是不惑之年。

  滿臉絡(luò)腮胡旭,不修邊幅,很是邋遢,但喝得起酒,這說明這人并不是窮。

  腰間有佩劍,手上有繭子,身體中還有微弱的內(nèi)力,這是一個武道好手!

  整個江湖的習(xí)武之人,十幾個練武的,才有一個能練出內(nèi)力的。而十幾個練出內(nèi)力的,不見得能全部活到不惑之年。

  曹景休頓時心里有數(shù)了。

  這多半是徒劍山上的一個酒鬼,而且這個酒鬼的身份還不低。

  至于為什么能確定這個酒鬼是徒劍山的,而不是被徒劍山的弟子給扔下來的?

  這很簡單。

  酒色財氣,樣樣動搖武道意志。

  因此千年以來,曹景休是能避就避,能不沾就不沾。論對武道的執(zhí)著,曹景休自認為沒人比得上他!

  而大多數(shù)修行有成的練武之人,盡管沒曹景休這般能堅持,但也不會像這個酒鬼一樣,喝得讓人扔下來都不知道。

  那么什么樣的情況下才會導(dǎo)致一個武者如此呢?

  無外乎心氣喪盡!

  而會如此的,大概也就這個時候的徒劍山弟子了……

  將“家父白三水”掛在嘴邊,精通變臉絕學(xué)的白應(yīng)秋,可是說起過,五年前的徒劍山,正是整個門派完全沒落的時候。

  曹景休看了一眼這個酒鬼,便拎著他上山了。

  徒劍山的山門依舊高大,但隨著輝煌遠去,這山門也顯得破敗不已。這個季節(jié)本不該是一地的枯枝敗葉,但徒劍山的山門內(nèi),卻滿是這樣一幅面貌。

  這說明,這一地枯枝敗葉,都是去年冬天,甚至前天冬天,殘留下來無人清理的……

  整個徒劍山也沒什么人,幾座屋舍因此顯得孤零零,平添了幾分空寂。

  不過并非沒有人。

  曹景休已經(jīng)感覺到了有人在遠處交手。

  他便加快了幾步,當(dāng)他趕過去時,正好看到徒劍山的弟子在和人動手。

  不過不是雙方在廝殺,而是徒劍山的弟子,車輪戰(zhàn),打一個男子。然而,哪怕如此,這徒劍山的弟子都被壓著打,要不是徒劍山的掌門及時救人,那些弟子都會被這男子給當(dāng)場直接打死。

  曹景休沒有隱藏自己的身影,所以他一出現(xiàn),就被人注意到了。

  見到曹景休手里拎著的那個酒鬼后,那個以一人之子單挑整個徒劍山的男子身后,就走出來一名少年。

  他看著同樣是少年模樣的曹景休說道:“這個酒鬼沒被摔死,是讓你給救了吧?好大的膽子,我?guī)煾冈缫呀?jīng)傳言江湖,膽敢助拳徒劍山,一律以仇家論處,你居然敢救他,那么就讓我來領(lǐng)教下你的高招吧!記得下輩子把你那雙招子擦亮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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