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正好學了一道別人的拿手菜,一會兒做給你吃?!?p> 郝承澤說的有些哽咽,自從跟劉柒悅離婚后,這十幾年他沒有一天不在后悔,還好自己的女兒還愿意承認他這個父親,這已經(jīng)是對他最大的寬慰了。
“好,爸爸沒考慮過,找個人陪陪你嗎?”一個人太孤單了,郝蘊槭知道郝承澤心里放不下劉柒悅,一直都沒有再娶。
“沒事,再過些年退休了我去領養(yǎng)一只狗,一個人的日子也挺好的。”
說到底也是他還是太愛劉柒悅了,如果是為了湊合,找個人作陪,那會耽誤了別人。
在郝承澤那里吃完晚飯,兩人就要趕回學校了,似乎來這里一趟,郝蘊槭的心情肉眼可見的好了一些。
“爸爸他認識你,準確來說,他早就見過你?!?p> 郝蘊槭摸著手里郝承澤塞給她的腌菜,突然想起了她在爸媽離婚后,見郝承澤的第一面的場景。
“叔叔他,他現(xiàn)在對你很好?!编嶌韽膩頉]有見過郝承澤,他不知道劉柒悅離婚的原因,一度以為郝蘊槭同她父親應該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可事實證明,他們或許瞞著劉柒悅,私下接觸過。
“我從來沒有怪過他,我也知道,他總是會偷偷來看我一眼,其實我看到他了,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拆穿他,高中上晚自習,回去的很晚,媽媽總是出差,你也不在家了那個時候,他就會偷偷的跟在后面,護送著我回去。”郝蘊槭說著頓了一下:“有一次,我在公交車上給了他幾顆糖,我看到他哭了,我知道他是真的后悔了,說到底他也沒犯什么大錯。”
她不能代替劉柒悅原諒他,那只是她期盼的圓滿。
回到學校后,郝蘊槭再也沒提起過安久,聽聞王芝芝不知道怎么退學了,有人跟郝蘊槭講起,她也沒什么波瀾,她與其他人都保持著一種恰當?shù)年P系,不親近,也不疏遠,鄭祉總是會給她帶盒飯,不忙的的時候就會陪她一起吃,也會陪她一起學習,像是回到了從前,但卻又感覺哪里都變了。
“學姐,請問你知道宿舍在哪里嗎?”
今天是新生報到,郝蘊槭有些恍惚,原來又已經(jīng)過去半年了??赡苁且驗橹驹刚哂悬c少,所以有些新生找不到人問路。
“我?guī)氵^去吧,來,給點東西給我,我?guī)湍闾??!焙绿N槭接過她手上的一個大袋子。
經(jīng)過欄桿旁的時候,身后的學妹驚呼了一聲。
“什么啊,帽子?喂!同學,你的帽子掉下來啦?!?p> 郝蘊槭聽到這句話,立馬轉(zhuǎn)頭看去,她是不是,是不是回來了?!
“不好意思,同學,幫忙扔上來一下。”
是一個男孩子的聲音,臉也是一張陌生的臉,心里的雀躍轉(zhuǎn)瞬即逝,。
學妹把帽子扔了上去,就看到郝蘊槭盯著男孩看,但又似乎看的不是他,像是在看另一個人。
“學姐。”
“???不好意思,我們馬上就要到了,對直走一點,再轉(zhuǎn)彎就到了。”郝蘊槭回過神來,或許就是一個巧合吧,她都渺無音訊半年多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來。
“謝謝學姐,我可以留一下你的聯(lián)系方式嗎?”學妹開始就是看郝蘊槭長得好看,人群中她一眼就看到了她,才去找她幫忙的。
“抱歉,如果沒有什么必要的聯(lián)系,比如工作交接,文件發(fā)送,我不加陌生人的聯(lián)系方式。”
從安久離開后,她就開始抗拒與陌生人的過多聯(lián)系,包括關系的進一步發(fā)展。
此時正好一個電話打了過來,郝蘊槭對她說了聲再見,就離開接起了電話。
“槭槭啊,我是鄭叔叔?!?p> “鄭叔叔,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說嗎?”說起來,這好像是鄭惟第一次打電話給她。
“你看你鄭哥哥年紀不是也不小了嗎?鄭叔叔就他一個兒子,我也沒逼他相過親,可是眼看著他要奔三了,你說這孩子長得也不丑,收入也高,這些年就連個對象都沒有談過,我也著急,我這邊想讓他去接觸一個姑娘,你幫叔叔想想辦法,怎么讓你鄭哥哥答應我?!编嵨╅_始是挺無所謂的,但是看著身邊的老友一個個都抱了孫子,他實在有點心急了。
“這,你明著跟鄭哥哥說,不管是你說我說,他要不想去,他肯定會想方設法推辭的?!编嶌黼m然看著好說話,可是也有自己的原則跟固執(zhí)的地方,你就算軟著性子求他,他也會用柔勁給你推回去。
“對啊,我就是愁著這個嘛,人家姑娘都愿意自己去H市見他了,我真是著急,才來問問你有沒有什么辦法?!编嵨┫胫绿N槭差不多就是鄭祉帶大的,她的建議多多少少有點用。
“只能撒謊了,用別的借口讓他去見那個姑娘?!辈恢罏槭裁?,她的心里莫名有點不舒服。
Zoe啊佐伊
我大哥哥拜年的時候被親戚一個接一個的催婚,我很心疼他,但是我又忍不住的笑,但是又感覺怎么看到了以后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