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河夜店是東海市最大的夜店。
位于秋夕路的酒吧一條街。
下午三點。
蘇默在樸秀恩的陪同下,來到了濱河夜店的樓下。
“樸秘書,你怎么了?”
蘇默見樸秀恩站在濱河夜店門口,修長的雙腿,一個勁發(fā)顫,而她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蘇、蘇總,我……我有點害怕?!?p> 樸秀恩支支吾吾半天,才不好意思的看向蘇默。
“害怕???那行,你在外面等我,我管陳青宏要了錢就出來?!?p> 蘇默沖著樸秀恩一笑。
“蘇總?您難道不害怕么?”
樸秀恩下意識問道。
“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我有什么好怕的?”蘇默聳了聳肩,緊接著,他轉(zhuǎn)身走向濱河夜店。
……
濱河夜店的帝王包。
陳青宏正在和幾名東海美術(shù)學(xué)院的女學(xué)生,玩一些不堪入目的游戲。
“哈哈,小黎又輸了?!?p> “來,來,把內(nèi)衣也脫了……”
陳青宏笑瞇瞇的看向一名留著短發(fā),穿著干凈的十九歲少女,心情不錯。
“宏老板,你之前不是說,只脫一件衣服么?”
那名為小黎的女學(xué)生,有些害怕的看向陳青宏,膽怯道。
“小黎,出來玩,你怎么一點放不開?。课曳讲胖皇请S口一說,你可別當(dāng)真……”
陳青宏一邊說,一邊把手,放在小黎性感的長腿上,壞笑道,“你要是不脫內(nèi)衣,那我可幫你脫了……”
“宏老板,請你自重?!?p> 小黎一把推開陳青宏的手,整個人嚇的花容失色。
“嗯?”
被小黎推開,陳青宏臉色一沉,有些不悅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女學(xué)生,來濱河夜店,是為了什么?!?p> “你們不就想要錢么?”
“要錢?老子有的是!”
陳青宏說罷,直接從懷里,取出一疊錢,放在小黎面前,嗤之以鼻道,“把內(nèi)衣脫了,這錢,就是你的?!?p> “宏老板,請你尊重我。”
被陳青宏拿錢羞辱,小黎目光一紅,心中有些生氣。
她之所以來濱河夜店陪酒,是因為家中老人重病,需要錢治病。
可是……
即便再需要錢,小黎也不會出賣清白的。這,是她的底線。
“呦呵?裝清純?”
看到小黎一臉含恨的樣子,陳青宏也是讓逗笑了,“一個陪酒女,跑到老子面前裝清純?有意思,真他媽有意思!”
說完,陳青宏又是從懷中,取出一疊錢,扔在小黎臉上,面帶輕視,“你不就是嫌錢少么……”
“十萬!”
“把內(nèi)衣給老子脫了!”
聞言,小黎身旁的幾名女學(xué)生,都是連忙看向陳青宏,殷勤道,“宏老板……小黎不肯脫,我脫。”
“宏老板,我也愿意脫?!?p> 這些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學(xué)生,一邊說,一邊給陳青宏拋媚眼。
在大學(xué)。
她們一年的生活費,都沒有十萬。僅僅脫了衣服,就可以得到這么多錢,傻子才不愿意。
“你們給老子閉嘴!”
陳青宏回頭,呵斥那些風(fēng)情萬種的女學(xué)生,轉(zhuǎn)而,他又對小黎道,“小黎,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p> “你可別給臉不要!”
“最后說一遍,把內(nèi)衣,給老子脫了!”
小黎雙手抱胸,目光死死盯著陳青宏,貝齒咬著薄唇,鼓起勇氣道,“我不脫!”
“好,很好。一個陪酒女,喜歡裝清純是吧?老子今天讓你好好裝!”
說罷,陳青宏拍了拍手。
下一秒。
帝王包外,就是走來六、七名黑衣壯漢。
這些黑衣壯漢看向陳青宏,連忙鞠躬行禮,“宏老板,有什么吩咐?”
“把這女學(xué)生的衣服,給我扒了,拍成視頻,發(fā)到網(wǎng)上?!?p> 陳青宏指了下一臉恐懼的小黎,如命令的語氣,對那些黑衣壯漢道。
“是,宏老板?!?p> 當(dāng)即,那些黑衣壯漢,就是不約而同走向小黎。
“你們,你們干什么?”
看到這些黑衣壯漢,開始扒自己衣服,小黎嚇的面無血色,不斷掙扎。
可是。
無論小黎怎么掙扎,都是無濟于事。她一個女學(xué)生的氣力,真的太弱小了。
“阿雪?!?p> “小鹿,幫幫我……”
眼見自己的裙子,被扒了下來,小黎連忙求助的看向自己同學(xué)。
但……
那些東海美術(shù)學(xué)院的女學(xué)生,對于小黎的處境,卻是冷眼旁觀,根本沒有幫襯的意思。
倒也不是說。
這些同窗心狠,而是大家心知肚明,她們,得罪不起宏老板。
“嗚嗚?!?p> 最后的救命稻草沒了,小黎絕望的哭了起來。
但她的哭聲。
卻讓那些黑衣壯漢,更加的興奮。當(dāng)然,也包括了陳青宏。
“嘖嘖?!?p> “陳青宏,幾年沒見,你連女學(xué)生都欺負(fù)啊?也太沒出息了吧?”
突然,一道冷不丁的聲音,從帝王包門口傳來。
“嗯?”
聽到這聲音,帝王包中的女學(xué)生,都是側(cè)目看向站在門口的蘇默,心道這年輕人,膽子也太大了吧。
居然敢說宏老板沒出息?
“你、你是?”
陳青宏看到蘇默后,他的嘴角,驀地一抽,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哦?你連我都不認(rèn)識了?”
看著陳青宏支支吾吾的樣子,蘇默一臉平靜的走到帝王包中,如命令的語氣道,“陳青宏,你還不跪下?”
嘶……
聽到蘇默這話,那些美術(shù)學(xué)院的女學(xué)生,又一次大驚。
讓陳青宏下跪?
這年輕人,怕不是腦子不合適吧。
“小子,你他媽怎么和我們宏老板說話的?”就連那些正在扒小黎衣服的黑衣壯漢,也是怒目瞪著蘇默,準(zhǔn)備大打出手。
但下一刻。
噗通一聲,在東海市手眼通天的陳青宏,就是一下跪在了蘇默面前,同時討好的道,“小奴陳青宏,見過默少爺?!?p> 身為北域蘇家,曾經(jīng)的家奴。
陳青宏可太清楚,北域蘇家,到底什么樣的龐然大物。毫不夸張的說,蘇默一個電話,就能讓整個江北省變天。
“這……?”
“我,我沒看錯吧?”
“宏老板居然給這年輕人跪下了?”
“他到底是誰?”
當(dāng)目睹眼前的一切后,在場美術(shù)學(xué)院的女學(xué)生,都是心中大驚,而小黎則是暗松了口氣。
心道有蘇默在。
那宏老板,應(yīng)該不會對自己胡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