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的消息是，我們無法僅僅通過44伏特的電子衍射圖案來證明物質(zhì)波理論是否正確。無論如何，我們邁出了通往成功的一小步！今天不加班，今天誰都不加班，先生們，你們將和我一起去麗思卡爾頓酒店，然后美美的享用一頓大餐---希望現(xiàn)在還有位置?！?p> 教授顯得愉悅，既然實驗經(jīng)費充裕，那么麗思卡爾頓酒店安排上了。
賽璐璐膜片上黑點構(gòu)成的曲線表示沿晶體某一特殊方位所得強度-角度分布曲線。該曲線取一系列電子速度，也就是取一系列不同的電子波長。對一特殊波長，衍射束顯示出來了，將收集器置于衍射束最亮處，再旋轉(zhuǎn)晶體，得到強度沿方位改變的曲線。
伍德蓋特團隊得到了第一組曲線，他們認為這是電子束打到鎳晶體發(fā)生的衍射現(xiàn)象。
僅在44伏特的電壓下做一次實驗是不夠的。
我們需要加壓，45伏特，46伏特，一直加壓到72伏特。
并且鎳晶體被電子束入射的方位不能只是A方位，還需入射至B方位和C方位。
電壓、入射方位產(chǎn)生了幾十種組合，我們做完這幾十種組合，會得到大致的結(jié)論。
總的來說，實驗過程比較枯燥。教授、李康平上白班，馬克、艾倫輪換守夜。
且說曼哈頓宙斯麻將廠的1號廠房和倉庫已經(jīng)完工，到位了25位華人工人。
竹子原材料是找加州華人開辦的竹園買的，設備工具有些是在美國買的，有些是從中國運來的。
這25位華工皆由華人罐頭廠招來，他們沒有制造麻將的經(jīng)驗，需接受黃師傅的培訓。
黃師傅悉心傳授麻將制造工藝，1922年的春天，美國本土制造的第一副麻將誕生了，然后是第二副、第三副……
初期的產(chǎn)能很低，平均一位工人兩天制造一副麻將。
李康平看著自己的廠子生產(chǎn)出來的精美竹制麻將，他內(nèi)心是激動的。
“我欲注冊麻將商標。”李康平萌生了品牌方面的想法。
從中國進口到美國的麻將，牌子五花八門。
李康平開辦的是美國本土麻將廠，他想要注冊美國本土的麻將商標。
“可行?！眲⒔B文贊同這個提案，他問：“注冊曼哈頓宙斯牌麻將？”
李康平思考片刻，說道：“曼哈頓宙斯乃公司名，公司旗下可設諸多品牌，我司之麻將品牌，我擬定為‘赫拉牌麻將’?！?p> 赫拉的人設是高貴的闊太太，非常適合命名麻將。
于是乎，曼哈頓宙斯公司注冊了旗下的首個品牌---赫拉牌麻將。
產(chǎn)能爬升，做麻將庫存，找銀行貸款。這是曼哈頓宙斯公司的當務之急。
“詹妮弗，我需要一位銷售經(jīng)理，我希望你幫公司招聘這位銷售經(jīng)理?！睎|哈林國王大廈，李康平對他的高級秘書詹妮弗說。
“好的，我會這么做的。我想問的是，總裁，你對這名銷售經(jīng)理的要求是什么？”詹妮弗問道。
“我希望他是一位土生土長的美國白人，他可以是米勒先生，也可以是史密斯先生，不管他是誰，無論他出生在紐約還是舊金山，他的儀態(tài)必須端莊，他的容貌必須英俊，他的身高不可以低于六英尺。這是我對我的銷售經(jīng)理的第一點要求?！?p> “我明白了，你想要的是一位帥哥，那種能讓女孩子‘哇喔’的帥哥，那種能然女孩子產(chǎn)生約會和結(jié)婚沖動的帥哥?！?p> 詹妮弗在本子上記錄下總裁的第一點要求，她期待的說：“這樣的大帥哥，誰不愛呢？”
李康平又道：“我希望我的銷售經(jīng)理不是菜鳥，他應該具備銷售經(jīng)驗，他做過汽車銷售，他做過高爾夫用品銷售，他甚至做過避孕套銷售，不論他做過哪種產(chǎn)品的銷售，他必須有經(jīng)驗?！?p> “我明白了，你要的不是新魚，而是老貓?！?p> 詹妮弗在本子上記錄下總裁的第二點要求。
李康平接著說：“這位帥氣的老貓，他必須是已婚人士，他的人品不能太爛。這是我的第三點要求?！?p> “他長的這么帥，并且他有銷售經(jīng)驗，那么他的年齡不會低于26歲或者30歲，所以他肯定結(jié)婚了呀！”詹妮弗腦補出這位英俊迷人的銷售經(jīng)理的基本信息，她說：“可是我很難判斷一個陌生人的人品是高尚還是下賤，你知道的，這么帥的男人所展示出的第一印象通常是無懈可擊的優(yōu)雅紳士。”
“詹妮弗，你可以調(diào)查他，也可以憑借你的直覺。我們公司的核心員工必須是無懈可擊的，我們一旦招攬了這種核心員工，就會充分信任他或者她。比如說你，詹妮弗，我充分信任你。”
“謝謝。那么總裁，你準備支付怎樣的薪水給這位無可挑剔的銷售經(jīng)理？”
“我不管他現(xiàn)在的薪水是多少，如果他同意為我們公司效勞，我們公司將支付他比現(xiàn)在薪水高50%的價錢?！?p> “總裁，我都有點想應聘銷售經(jīng)理啦！”
“詹妮弗，你當真？”
“哎，我是女人，而且我沒有銷售經(jīng)驗，所以我只能想想而已?！?p> “當然了，我們公司仍處于發(fā)展初期，我們無法提供周薪100美元的價錢。考慮到50%原則，這位銷售經(jīng)理在我們公司的周薪封頂值是35美元?！?p> 詹妮弗算了一會兒，算出了這位銷售經(jīng)理現(xiàn)在的周薪封頂值，她說：“這是有操作空間的，我會盡快推進這份招聘工作?！?p> “詹妮弗，你在工作上非常努力，你是一位合格的總裁辦公室高級秘書。而我們將在八點出現(xiàn)在麗思卡爾頓酒店，共進晚餐?！?p> “好的，總裁，八點見?！?p> 李康平回到晨邊街公寓，脫個精光，擰開浴盆的水龍頭，伸出一只腳試探水溫，等到水溫最合適的時候，他整個人輕巧滑入浴盆中。
松弛的舒適感油然而生，合適的水溫很容易催生舒服的困倦感，李康平泡著泡著瞇了過去。
康平思考的事情太多了，康平太累了，康平有權利在浴盆里瞇半個鐘。
出浴之后，李康平穿上一套純白色西裝，他對著三面鏡仔細調(diào)整，抹上潤發(fā)油，把頭發(fā)分線。
今年流行白色，李康平拿上一頂白色硬質(zhì)圓帽，白光閃耀、容光煥發(fā)的出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