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如此大事他們?yōu)楹尾簧蠄螅亢喼睔馍防戏?!?p> 聽聞李恪所言,李靖頓時勃然大怒。
玉門關(guān),素乃兵家重地。
雖然依靠著玉門關(guān)來抵御那些野心勃勃的蠻夷之輩,怕是中原大地早就被突厥鐵蹄踐踏得渾身碎骨!
現(xiàn)如今,如此重要的軍事重地居然說丟就丟,如何不令李靖憤怒。
李恪目光黯然,若不是自己瞎幾把亂來,或許人家尉遲恭還收得好好的。
一般來說,若是尉遲恭據(jù)城而守,以兩萬大軍堅守十余日不成問題。
可是,李恪卻是不知道,李世民早已吩咐尉遲恭,若是事不可為,允他便宜行事。
要不然,尉遲恭也不傻,如此重地豈能說棄就棄。
在哪個情況,若以兩萬大軍死守玉門關(guān),突厥人是得死傷無數(shù),但是,那又如何?
大唐常年征戰(zhàn),可用男丁本就不多,更別提很大部分男丁都被世家攬在麾下,導(dǎo)致府兵來源越來越少。
甚至,由于多年戰(zhàn)亂,國庫早已入不敷出,李世民兜里簡直窮的叮當(dāng)響,就連此處尉遲恭出征的糧草,也是省出來的。
若是這兩萬大軍真的埋葬于玉門關(guān),那大唐的情況只會愈加糟糕。
何況,覬覦大唐的又何止突厥一族?
李孝恭領(lǐng)著五萬大軍鎮(zhèn)守嶺南,名義上是鎮(zhèn)守嶺南土著,實際上是為了盯著馮盎。
前幾月,大唐各地州府多次上諫,說是馮盎謀反。
即便李世民心再大,也不得不派人看著,所以這五萬大軍輕易不能動彈。
而北邊,老將高士廉也領(lǐng)著六萬大軍鎮(zhèn)守長城,抵御北面的東突厥。
在西邊李勣帶著四萬兵馬鎮(zhèn)守劍南道,以防土谷渾,吐蕃等國。
再加上其他雜七雜八鎮(zhèn)守各地的府兵,大唐現(xiàn)在可堪一用的部隊,是真的捉襟見肘。
要不然李世民也不會狠心派出玄甲軍。
“唉,此事也怪小侄,若非小侄自大,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p> 李恪嘴上雖然如此說,但眼中卻泛起寒光。
沉默片刻,李靖面帶愧意的看向李恪。
“殿下,還請回長安后詳細為圣人解釋一番,老臣明日便去向扶風(fēng)!”
李恪點了點頭,卻隨手從儲物戒中取出幾物。
兩人目光看去,卻是三枚色澤簡樸的符箓。
看著兩人的眼神,李恪語氣淡然,卻夾雜些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意。
“此乃仙道秘術(shù),符箓之法,其中蘊含的力量足可泯滅一城!李伯父,這三枚符箓便交于你,關(guān)鍵時刻便拋出,不過切記,一定要向前拋出,而前方一定不能有我大唐將士!”
泯滅一城?程處默眼中精光閃動,卻是堅定了修行的念頭。
凝望著三枚符箓,李靖面上滿是思索。
李恪所說的話,他自然不會全信,也不會將勝利放在這等縹緲之物上。
即便李恪目前所顯現(xiàn)的手段超凡脫俗。
不過,李靖卻還是接過收進了儲物戒中。
這枚戒子,自然是李世民所賜,他平日里可寶貝得緊。
“謝過殿下,時辰已不早,還請殿下好生休息!老臣這便去安排守衛(wèi)!”
說完,李靖便站起身昂首闊步向外走去。
瞧著李靖堅毅挺拔的身影,李恪皺了皺眉,他有些擔(dān)心李靖不會將自己所說的話放在心上。
略一思忖,便扭頭看向了一旁安靜的程處默。
“處默,明日你隨李國公一同去往扶風(fēng),不過,那五百將士便留下吧!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橫掃戰(zhàn)場相必不是問題。”
程處默點了點頭,其實,他剛才也在憂慮扶風(fēng)城的安危。
對于李恪的提議,他自然應(yīng)允,畢竟,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很強。
哪怕大唐最為出色的將領(lǐng)與他比斗,他自信勝的一定是他!
‘等回長安,俺看那混賬父親還敢不敢打俺!’
李恪瞧著程處默面上突然露出莫名的笑意,心中不解,卻也沒問。
淡淡的月色籠罩著營帳,瞧著時辰確實不早,李恪便起身向著自己的營帳走去。
輕輕翻開簾幕,李恪發(fā)覺小麗質(zhì)已經(jīng)躺在床上睡著了,嘴邊還掛著一絲涎液。
嘴角微翹,李恪坐上床邊開始修煉。
清河縣
崔倓淡然的品嘗著手中的一杯茶。
看上去很是閑適。
不過,下一刻,崔倓卻狠狠的將茶杯砸在了地上。
清脆的響聲嚇得一旁伺候的侍女一個激靈,手中的果盤隨即摔落在了地上。
察覺身旁的響動,崔倓隨意的掃了一眼。
“家主贖罪!”
侍女慌亂之下,連忙跪在地上討?zhàn)垺?p> 崔倓面帶笑意,溫聲細語道:“無礙,下次注意便可!先下去吧!”
聽聞崔倓的話,侍女抬起清秀的臉龐,眼中滿是驚喜。
驚喜之余,侍女感激道:“謝謝家主寬宏大量!奴婢告退!”
崔倓隨意的點了點頭,轉(zhuǎn)手拿起另一只茶杯。
等著侍女略顯慌張的退下后,崔倓輕聲道:“來人!把剛才那侍女帶到清真寺,就說,是我崔家獻給高僧的獻禮!行蹤記得隱秘些!”
“諾!”
只聽黑暗中響起一道陰翳的聲音,崔倓面上浮現(xiàn)一絲冷笑。
處理完侍女一事,崔倓才面帶焦慮。
對于李世民敢派出玄甲軍急援李恪,崔倓是很驚訝的。
想到李世民現(xiàn)在身邊守衛(wèi)異常松懈,崔倓雙眸陰晴不定。
思襯良久,崔倓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很清楚,即便李世民身邊守衛(wèi)在松懈,他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畢竟,長安那兩萬禁衛(wèi)可不是擺設(shè)。
他崔家掌控的私兵是有數(shù)萬不假,不過,若他真敢明目張膽的派兵圍住長安,那他崔家就真的危險了。
況且,李世民也不是弱,只論軍事指揮來看,他也是當(dāng)世一流的統(tǒng)帥!
所以,攻占長安的注意注定只是空談。
事到如今,崔倓也只能趁著事態(tài)未發(fā)展到無法挽回的境界,趕緊撤銷其余的行動。
因為,他拿那李靖與三千玄甲軍的組合毫無辦法!
除非,聯(lián)合其他幾大頂級世家!
不過,想起那幾個老狐貍,崔倓便恨得牙癢癢。
一個二個見勢不對便果斷的撤走,若非如此,他崔倓此時哪能如此進退兩難。
我8吃香菜
今天兩更,撲街作者昨天喝了酒,頭疼了一整天,實在抱歉,現(xiàn)在正在盡量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