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恪猶如死狗一般飄在自己跟前,準(zhǔn)提顯得很是得意。
剛才混戰(zhàn),這家伙要么拉著原始暴打,要么拉著自己暴打,對于通天和太清則是能避則避。
怎么?看不起人?現(xiàn)在不一樣還是躺在自己身前,任由自己擺布了。
看著狼狽的李恪,準(zhǔn)提嘿嘿笑著,手中誅仙劍提起,毫不留情的刺入了李恪身體里。
本就因為體內(nèi)有劍氣暴動,正在定神鎮(zhèn)壓劍氣的李恪氣息當(dāng)即一亂。
嘴角大口大口的鮮血不要錢般涌出,氣息也萎靡不振。
一直將注意力放在李恪身上的準(zhǔn)提卻沒有發(fā)現(xiàn),李恪嘴里流出的絲絲銀灰色鮮血隨著離開李恪的身軀,緩緩凝固成一枚不規(guī)則的圓形,消失在一條極其細微的時空裂縫之中。
但這一幕沒人發(fā)現(xiàn),包括受傷的李恪自己。
“嘖嘖,無量道人,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呢?要是老老實實聽貧道的話,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p> 看著準(zhǔn)提那滿臉憐憫之色,李恪將歪著頭將嘴中鮮血一吐,臉上滿是不屑。
面對著準(zhǔn)提那得意的話語,李恪森然一笑道:“禿驢,想來你們也不知道圣人與混元大羅金仙的區(qū)別吧!”
“時空逆轉(zhuǎn)!”
隨著李恪的怒吼,以李恪為中心,方圓百里的畫面開始瘋狂倒流。
大陣禁錮李恪,四圣坐鎮(zhèn)誅仙四劍,通天布下誅仙劍陣,通天取出誅仙四劍。
不過片刻,等諸圣反應(yīng)過來,卻發(fā)現(xiàn),李恪還站在對面。
而通天卻是剛?cè)〕稣D仙四劍,嘴中那句,三位請入陣鎮(zhèn)守仙劍,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而不約而同的,是諸圣雙眼中的驚愕與茫然。
不得不說,李恪這招確實嚇了諸圣一跳。
管中窺豹,諸圣能感覺到李恪那招完全是由時間法則與空間法則聯(lián)動從而將范圍的時空倒流。
那可是時空兩大法則耶!諸圣雖然知道李恪走的是時間法則,但對于李恪隱瞞空間法則卻是不知。
況且,大家都是圣人,怎么區(qū)別這么大?
看著李恪周身獨屬于李恪的時空大道顯化成實質(zhì),變換成一條銀灰色真龍在李恪身邊環(huán)繞。
諸圣眼前滿是迷茫。
“大兄,怎么無量這家伙看起來比我們更像圣人?”
通天教主眼前閃過一絲羨意,面色有些失落。
掌控法則他們能做到,神通他們也有,但屬于自己的大道?還是由大道演化的神通?
抱歉,還真沒有。
在洪荒,他們可以加持天道之力,從而掌握洪荒世界的三千大道。
但這里可是混沌?。〔粴w天道管制!
所以,哪怕因為離洪荒不算太遠,還能靠著天道加持恢復(fù)自身,在無法御使大道的情況下,戰(zhàn)力卻已然落入下圍。
至少,在知曉李恪是否還能動用第二次神通之前,他們不敢動手。
畢竟誰也受不了,都把敵人殺死了,結(jié)果敵人還能復(fù)活!關(guān)鍵是還他喵不知道對方到底能不能無限復(fù)活。
最離譜的是,對方戰(zhàn)力還比自己強!鬼知道對面到底藏著多少底牌!這就很難受了。
諸圣嘛,誰家還沒有幾個小崽子,要是這次的事情不解決,誰知道李恪那廝會不會趁自己不在家時,去把自家崽子禍禍了。
歸根結(jié)底,圣人終究有個人字,是人就免不了七情六欲。
好吧,諸圣不是人,他們是先天神魔,但生靈都有喜怒哀樂,圣人也不列外。
于是四圣忌憚于李恪掌控著完整的大道,加之戰(zhàn)力與己方四圣相差不大,不敢繼續(xù)出手。
而李恪又由于不知道旁邊看戲的兩位圣人是啥態(tài)度,讓他融合盤力獨對四圣,李恪自覺還能做到。
但要是再加上女媧和接引,在白衣李恪沒成圣前,就只能頭皮發(fā)麻了。
因此這彼此的忌憚,場面一時安靜了下來。
“準(zhǔn)提道友,佛教有言,死貧道不如死道友,不若道友再去試探一番?”
聽著通天慫恿的傳音,準(zhǔn)提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這都是哪兒傳出來的話?準(zhǔn)提作為佛教創(chuàng)始人,他肯定反正不是自己說的。
“呵呵,道友謙虛了,三清氣出一枝,彼此心意相通,若是三位道友一起出手,想必?zé)o量那廝一時半會兒也拿不住你們,還是道友先上吧!”
聽到這話,原始和通天教主不約而同的抽了抽嘴角,兩人相視而言都有些尷尬。
要說以前三清彼此親密無間,他們還會引以為榮。
但現(xiàn)在嘛~
自打因為通天秉承著為萬物截取一線生機的理念,大肆在昆侖山收徒,而那些素質(zhì)不一的弟子把昆侖山搞得烏煙瘴氣之后。
原始便與通天彼此產(chǎn)生了隔閡,甚至因此還五次三番的爭吵。
而作為三清之首的太清,在數(shù)次勸架無果后,便索性閉上嘴不在說話,畢竟他的理念是清凈無為嘛。
對于兄弟鬩墻,現(xiàn)在的李恪靠著前前世的記憶自然發(fā)現(xiàn)了些許端倪。
不過,李恪可沒興趣去管三清的感情狀態(tài)。
“喂,你們這打也不打,罵又不罵的,唉,無所謂了,你們不打我打,反正我那一肚子氣還沒出夠!來戰(zhàn)!”
說完李恪便御使著大道真龍朝四圣飛去,而李恪站在真龍頭頂,即便衣衫襤褸卻擋不住他的意氣風(fēng)發(fā)。
就在李恪沒走幾步時,一旁看戲的接引走了出來,一臉笑意道:“無量道友,雖是四圣有所冒犯,但我等皆是圣人之尊,何不就此罷手?畢竟道友的情緒也發(fā)泄的差不多了?!?p> “哼,罷手?道友怕是不知道,一個人被禁錮在一個鳥不拉屎的小島上試試!那是無盡的孤寂!”
看著李恪滿臉憤怒,接引顯得有些沉默。
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不外如是。
“既然如此,若是貧道與師弟,以及三清給道友些許補償如何?”
給補償?然后息事寧人?
不得不說,接引的這個提議讓所有人都有些心動。
說真的,在場的人即便再怎么打,不打個幾千上萬,怕是打不出個結(jié)果,特別是還有李恪這個掛逼在的情況下。
所以,一方給出補償,一方接受補償,然后雙方就此打住,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