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雙現(xiàn)在真不缺錢了,流動資金正穩(wěn)步向著二十萬進軍,重點是系統(tǒng)運行非常穩(wěn)定,大家配合也很好,天天都有小錢錢入賬。
這個在商業(yè)上,就叫作現(xiàn)金奶牛。
他也沒付出什么,無非就是日常運動。
拿一部分錢幫助秋伊在事業(yè)上小小突破一下,完全做得到。
如果說等他錢多了,也不會想在現(xiàn)實世界里玩,虛擬實境更有意思,還不累,還能學東西。
…....
秋伊現(xiàn)在的模式還是自己出的主意,要是真能做出大規(guī)模,林雙自然也很高興。
至于入真股就算了,林雙能從眼神和語氣里看出這妹子并不愿意。
林雙自己也不愿意,但凡做生意都有一堆麻煩,他并不覺得秋伊是那種能把所有事都擺平的,反而到時都得他出場。
沒意思!
“那還不如借唄?!?p> 陸文婧目光在林雙臉上掃來掃去,胸中似乎有股氣在撐著她好多話想說,“兩個月后呢?”
“兩個月你都掙不回來嗎?”
林雙輕輕一笑:“需要的時候就打個電話吧?!?p> 陸文婧看著林雙:“你很有錢嗎?看你都不工作的?!?p> “三五萬叫什么很有錢。”
林雙笑道,這姑娘挺有意思,情商跟熊貓有得一比,“我就是幫忙,你別想太多。而且你好像對工作的理解有點問題,是指沒上班嗎?我事很多的?!?p> “是什么?”
“別問,問就是個人隱私?!绷蛛p笑道。
“那你想沒想過,萬一過兩年我們企業(yè)做大了,上市了,你可會后悔,到時我們天天吃十斤的大魚頭。”
林雙被陸文婧這話給逗樂了,居然用這種“你錯過一個億”的口氣說話!
笑著應道:“可我現(xiàn)在就可以天天吃大魚頭,我今天買的這個雖然才六斤,但已經(jīng)是市場上最大的了?!?p> “我們可以吃野生的...”
秋伊拉了下陸文婧:“啊呀你別說了?!?p> 林雙笑著拉開門:“野生的不安全,家養(yǎng)的才香呢!”
作了個送客的手勢:“好了早點回去休息吧?!?p> 秋伊穿鞋,低身,目光落在門邊地板上,那里有一根頭發(fā),棕色,長度二十多公分。
陸文婧粗魯?shù)匕粗谋?,把腳塞進鞋里。
…...
“他那是什么意思?。吭敢饨桢X卻不愿意那個?!毕聵堑臅r候,陸文婧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沒興趣吧?!?p> 秋伊有些悶悶不樂,腦子里還轉著那根頭發(fā),是外國人,還是女人染的,還是男人留長的,總之不是林雙自己的。
“但我覺得他說得非常好啊,這樣如果真的有生源,我們可以做得很大?!标懳逆簩η镆琳f道。
“可能是因為他不愛吃甜的,也可能是要備考,沒時間,他說暑假之后,可能就是等考試結束,不過真要考試結束,要到十月份了,那時候....”
秋伊默然。
生意如果按這方向發(fā)展,到暑假之后自己應該可以實現(xiàn)小目標,難道真的要人來參股?
參股那就是在法律上的意義,而且經(jīng)營上也不能自己一個人說了算,林雙這種,絕對不是甘于人下的,到時如果意見相左,......
所以他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明確說不想入股,提前表態(tài)?
感覺這個人并不像表面那么簡單,真沒女朋友嗎?
之前也沒有明確這么回應,就算當時沒有,這幾天可能也有了,但有了女友,還敢邀請兩個異性來自家做客,這是心大呢,還是心大呢?
夜色中,兩女到了樓下,回看樓上,那房間拉著窗簾。
“我知道了,他可能真的是要追你!”陸文婧低聲說道。
秋伊一驚。
“我看書上說,情侶不太合適合伙做生意,這樣容易因為利益關系影響感情?!?p> 秋伊羞惱拍了她一下:“都還沒開始你為什么要想這么多?!?p> “很明顯的,不然為什么要請你吃飯?”
“也請你了?!?p> 陸文婧想了想:“也是,也可能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我就是沛公?!?p> 秋伊噗嗤一笑,抬頭看看自己這妹妹:“你喜歡他???”
“感覺挺不錯的,長得好看,而且好像性格也不差,可以發(fā)展一下覺得,你呢?”
“我....”秋伊愣了下,“你都說可以發(fā)展為什么要問我?!?p> “你也覺得可以發(fā)展對吧?”
“可以是可以,但...”秋伊摸了下頭,“可我腦子里全是店里的事,沒法專心談戀愛,走快一點,我想尿尿?!?p> “我也想,不過我覺得,再觀察幾天,啊,對了,今天又忘記加他微號了?!标懳逆狠p呼道。
她問出那句時心里還挺忐忑的,結果秋伊居然說可以,于是這家伙直接就忽略了那個但字。
瞄了眼秋伊,路燈下,臉色似乎沒什么變化,于是她又開心補了句:“我現(xiàn)在是第二股東,肯定得發(fā)揮作用?!?p> 秋伊有點心不在焉抬頭:“什么?”
“把他拿下,店里不就多了個壯勞力了嗎?他那么聰明,而且是個男的,我覺得搬東西什么的他力氣很大,又能說會道的?!标懳逆旱吐曢_口。
“你覺得?”
這自以為是的口氣聽得秋伊一頭黑線,前面過來一家子,她又閉嘴。
等人過去,才冷哼一聲:“你想太多了,男人不是這么用的?!?p> “不是這么用怎么用...這是應該的吧,你說為什么他好像不愿意跟我們合租,我們都不介意了?!?p> 秋伊看眼陸文婧:“你覺得他像個吊絲嗎?”
你覺得他是個舔狗嗎?
陸文婧毫不猶豫搖頭:“不像,我覺得他會不會真的是富二代,聽說特別有錢的人都說自己是普通家庭出身。”
富二代可不像,秋伊心道。
“他好像...我也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社會這么復雜,大家很難得能交得到真朋友,也許他也覺得我們才認識?!?p> “不是跟他解釋過了嗎,我不是想去酒吧,是去談生意的。”
陸文婧有些急了,“再說又不是進了酒吧就是壞人?!?p> “.....你也別急,人家可能真的只是不想做這個生意,你忘記頭一天他進來的時候說的什么?他根本不愛吃蛋糕,今天的披薩他好像也沒動。”
秋伊有些不爽,帶來的禮物人家只是看了一眼,多少也嘗一口啊,批薩配魚湯不香嗎?
“今天菜那么多,吃不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