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淺很想把這兩個不速之客全部從窗戶扔出去,卻又怕得罪鶴家,被鶴家人碎尸萬段從懸崖上扔下去。
兩個人一高一矮并排站著,共同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她,表情竟然出奇的一致。
初淺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疼。
胸口的傷有點(diǎn)疼,她懶得管眼前的爛攤子,擺擺手:“我先去會兒浴室,你們兩個隨便找個房子擠一擠,今天晚上別來煩我就可以了。”
明明之前還覺得這個房子空蕩蕩的。
現(xiàn)在多了兩個人后倒是覺得好多了。
初淺在浴室里對著鏡子將浴袍拉好拉到肩膀以上,待了沒多久就推開了門。
結(jié)果在她推開門的那一瞬間,客廳里傳來了不小的動靜。
初淺的這個房子在第七層,窗戶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打開了,鶴歸站在窗戶前,拎著不斷揮舞著小手的小屁孩,把他塞出了窗戶。
鶴河被窗戶外面的風(fēng)吹的眼淚鼻涕一陣流:“哥,我錯了,快放我上去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頭頂是一眼看不到邊際的大樓側(cè)畔天空。
他腳底是距離他將近二十米的地面。
只要鶴歸一松手,他就會掉下去,體驗(yàn)一把牛頓定律對他的重大傷害。
而且鶴歸提著他的后頸似乎不穩(wěn),吹得小屁孩在空中搖搖欲墜,嚇得他連連求饒。
他有預(yù)感,只要他說出自己心里那句的“但我下次還敢”,鶴歸就會真的把他扔下去。
鶴歸在鶴家四個兄弟中簡直是一枝獨(dú)秀的瘋子。
他很少管鶴家家里的事,但若是惹怒了他,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表面看上去越是無害的人,實(shí)際上就越狠。
二哥平時看起來冷靜平淡的,但是今晚竟然真的要把他從樓上扔下去一樣!
聽到開門聲,他更是哭得格外可憐:“初淺姐姐,二哥他……”
要把我扔下去。
鶴河這句話還沒說完,鶴歸已經(jīng)將他從窗戶外面撈了進(jìn)來擱在地板上,然后對上他的眼神。
小屁孩立刻頓住了哭聲改口道:“二哥他和我鬧著玩呢,初淺姐姐你千萬別當(dāng)真!”
話落,背上那種涼涼的感覺立刻消失了。
初淺抬眸看向他:“那行,你們兩個找房間睡覺去吧,別杵在這兒了?!?p> 這是……同意他們兩個住在這兒了?
小屁孩眼睛一亮。
興奮沖昏了頭腦,他沒顧得上鶴歸這個不定時炸彈還在自己身旁,立刻就不假思索的開口:“初淺姐姐,我要和你一起睡!”
美得你!
鶴歸一把扣過他的腦袋,把他拽到了自己身后。
初淺端著一杯煮好的牛奶推開主臥的門走進(jìn)去,只丟下一句話:
“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誰偷偷溜出來亂動我的東西,或者跑來我的房間,我打斷誰的腿?!?p> 三條都打斷!
別說鶴歸這個大人了,小屁孩也是!
鶴河頓時感覺自己脊背一陣涼嗖嗖的,他很快挑了個離初淺近一點(diǎn)的房間,拉開門跑了進(jìn)去。
鶴歸站在客廳里,聞到了初淺房子里的血腥味。
他想起少女那日略顯蒼白的臉色,微微蹙起了眉。
洛離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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