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鰲拜卻沒有料到,袁初竟然能如此輕描淡寫的接下自己這一擊。
光憑這一點,袁初縱然不是一流高手,也絕對差的不遠了,縱然是以鰲拜的狂傲,此時也不免對袁初生出了幾分興趣。
鰲拜天生神力又內(nèi)功深厚,加上一身金鐘罩神功,刀槍不入水火難傷,就算是真正的一流高手,也少有有資格能與鰲拜一戰(zhàn)的。
但一流高手畢竟是一流高手,就算是偌大江湖也沒有多少,如今突然冒出來一個疑似一流高手,還是袁初這么年輕的,鰲拜自然不會有所小看。
之前康熙和袁初便說好了,鰲拜的金鐘罩十分厲害,因此便由康熙先派一群,大內(nèi)侍衛(wèi)跟鰲拜交手,先探探鰲拜的虛實。
等袁初有了一定把握,在開口叫陣鰲拜,若是沒有把握,便等下次再說。
而此時見袁初開口,康熙自然知道了,袁初的打算,因此這時康熙也開口了。
“鰲師傅你先別動怒,這位是朕剛封的御前侍衛(wèi),叫做袁初,年紀還尚輕?!?p> “很多規(guī)矩都不懂,還請鰲少保你能見諒一下?!?p> “不過這個叫袁初的,武功倒是真的挺不錯的,更有幾分來歷,鰲少保若是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定然會有幾分興趣和他交手?!?p> “哦!聽皇上這么一說,老臣倒是真的有幾分興趣了,老失馳騁沙場多年從未一敗,江湖之中那些所謂的高手,更是連?在老夫手上,能撐過三招兩式的都沒有幾個?!?p> “近些年來也就只有一個叫陳近南的,能讓老臣覺得有些意思,但也只是有一丁點意思罷了,這個叫陳近南的武功雖然不弱,手中的白龍寶劍也是一把利劍。”
“但老臣已經(jīng)將金鐘罩神功,練到了大成之境,就算是以陳近南的功力,在加上白龍寶劍,也難真正傷到老夫分毫?!?p> “這個叫袁初的小子,從他剛才的表現(xiàn)來看,他的武功倒是不弱,比江湖上那些,所謂高手的不少酒襄飯袋,不知強了多少?!?p> “但以這小子的年紀,武功在高又能高到哪去,莫非他的武功還能比,整個江湖武林都大有名氣的,陳近南更厲害?!?p> 鰲拜話落,康熙滿是麻子的臉上,輕輕一笑。
“師傅你可聽說過金蛇王袁承志,又是否知道,當年我們大清的國師玉真子。”
“這兩個人老臣自然知道,袁承志當年號稱中原第一高手,名頭之大還在如今的陳近南之上,當年我們大清國,也曾許下高官厚祿招攬這個人。”
“偏偏這個人卻不識抬舉,最后選擇了遠居海外,這么多年來一直沒有過他的消息,也不知道死沒死在海外。”
“而玉真子這人,當年除了是我們大清的國師以外,也是我大清的第一高手,老臣當年金鐘罩雖然尚未大成,因此沒有正面和他交過手。”
“但當年老臣也見過,這位玉真子出手,不得不說這人雖然卑鄙,下流,無恥,但武功卻是真的極為不錯,縱然是老臣現(xiàn)在的武功,想要勝過他,也絕對不是件易事?!?p> “不過這位玉真子后來,還是死在了,袁承志這個蠢貨手上,可見這個袁承志蠢是蠢,但武功確實是十分厲害,在當年老臣金鐘罩尚未大成之前,這個袁承志能夠闖出天下第一的名號,也不算太過浪得虛名”
“可惜的是,這個人離開中原離開的太早,不然老夫一定要讓他,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p> “皇上您剛才說,這個人叫袁初,和當年那個人同姓,莫非這個小侍衛(wèi),是袁承志的傳人,甚至是后人?!?p> “師傅你猜的果然沒錯,此人正是金蛇王袁承志的后人?!?p> “師傅既然遺憾不能和當年的袁成志一戰(zhàn),今日正好可以滿足師傅一部分遺憾,這位叫袁初的侍衛(wèi),雖然不是袁承志當面,他的武功也不及真正的袁承志。”
“但也有了他父親,七八層的真?zhèn)??!?p> 而康熙話落,鰲拜也是不免,瞳孔微微一縮,人的名,樹的影,鰲拜雖然沒有和袁承志交過手但他當年確實真的見過玉真子動手。
當時見玉真子動手的鰲拜,也和現(xiàn)在別人看他動手一樣,都是驚為天人,剛才鰲拜所說的那一番,即便是他如今金鐘罩大成,想要勝過玉真子也不容易的話,完全是鰲拜在吹牛。
以他如今的武功,雖然有自信,即便是當年的玉真子,也絕殺不了他,但他想打贏玉真子,更是不可能。
甚至他們兩人交手的話,吃虧的多半是他鰲拜,袁承志能殺了玉真子,不管他是用什么手段,一身實力恐怕,也絕不會在玉真子之下,甚至是更強,而這么多年過去,袁承志的功力,肯定又更上一層樓了。
袁初雖然不是袁承志,但他既然是,袁承志的兒子,這些年來肯定得到了,袁承志的傾囊相授,他的武功絕對十分厲害。
雖然鰲拜自信自己肯定能贏袁初,畢竟袁初這么小的年紀,就算資質(zhì)再高,袁承志的教導在厲害,他也不可能比天地會總舵主陳近南更加厲害吧。
只是同樣是打贏,打贏的方式也不一樣,時間長短輕松艱難,都是很重要的,他鰲拜堂堂大清國第一勇士,如今更是成了皇帝的老師。
要是跟一個小侍衛(wèi),打上半天才打贏,那他日后還有什么臉面,繼續(xù)在朝中作威作福。
不過康熙話落,鰲拜稍微沉思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答應和袁初交手,畢竟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管他找什么借口,都顯得自己心虛和怯弱了,更加丟面子。
不過答應與袁初交手后,鰲拜的一身內(nèi)功和金鐘罩神功,卻是運轉(zhuǎn)到了極致,避免陰溝翻船,還有盡快速戰(zhàn)速決。
雖然鰲拜心里已經(jīng)起了一些小心,但為了顯示風范和裝逼,依舊選擇了讓袁初先動手,而袁初?也沒有客氣,手中金蛇劍出鞘,直接便是一劍,向著鰲拜肩膀上削去。
袁初的內(nèi)功,本就深厚無比,金蛇劍也是十分鋒利,兩者合一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有了質(zhì)的提升,金蛇劍上籠罩著一層淡淡毫芒
鋒銳無比,只是看上一眼,便讓人眼睛一陣生疼,想要落淚,可見這一劍的鋒利,縱然是百煉鋼,也要留下三分痕跡,更別說真正落在人身上了。
面對這一劍,鰲拜也是心神略有慌亂,因為元初這一劍的威力,在鰲拜看來已經(jīng)勝過陳近南了,縱然是鰲拜,金鐘罩已經(jīng)大成,在袁初這一劍下,也感覺到了一股莫大的危險。
只是此時鰲拜,就算是不要面皮了,想要躲閃也來不及了,只能將原本已經(jīng)提升到10成的功力,又再次強行提升了兩分。
袁初這一劍,終于還是落在了鰲拜身上,頓時一股強烈的劇痛,從鰲拜的肩膀上傳來,令得鰲拜臉色不禁一抽。
他雖然是軍中大將身經(jīng)百戰(zhàn),但自從他身居高位,金鐘罩大成后,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有感受過痛楚了,此時乍一感受到疼痛,還真讓鰲拜有些不習慣。
不過這久違的劇痛,不止沒有更進一步,打消鰲拜必勝的信心,反而更進一步激發(fā)了鰲拜的斗志,也喚醒了鰲拜潛藏在心中,以久的獸性和血性。
袁初這一劍,雖然讓鰲拜感受到了久違的痛楚,也險些破防,但到底沒有真正破開鰲拜的防御。
只是在鰲拜身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紅色印記,連血印都算不上,不過兩三個呼吸的時間,鰲拜身上的,紅色印記便消散于無形了。
要是袁初的劍勢,能在強上三分,肯定能傷到鰲拜,但袁初的劍勢,終究不能再強了,如此之前長劍還未真正落下時,還尚有幾分忌憚的鰲拜,自然不會再害怕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小子剛才老夫已經(jīng)讓過你一招了,是你先攻的我,現(xiàn)在也該老夫動手了!”
鰲拜吼聲落下,便是直接一爪抓向了袁初,鰲拜這一爪,當真是威力不凡,雖然不像陳近南的凝血神爪那樣,變化多端勁力詭異,令人防不勝防,稍有不慎,便會血脈凝結(jié),只有剛猛二字。
但鰲拜這一爪,卻將剛猛二字發(fā)揮到了極致。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因為鰲拜這一爪,虛空中的空氣,都開始陣陣爆裂起來,發(fā)出了一聲聲,如同爆炒豆子一般的脆響。
而面對鰲拜這一爪,袁初同樣也是一拳,華山破玉神拳打出。
拳掌碰撞間,恐怖的勁風回蕩四周,鰲拜袁初兩人,幾乎都同時感到一股磅礴大力,向自己襲來,哪怕以兩人的功力,都連退了兩步,才穩(wěn)定,住身形。
只是袁初停住身形后,袁初就紋絲不動了,而鰲拜卻晃了兩晃,才真正穩(wěn)定住身形,論內(nèi)力鰲拜和袁初都不弱,但終究是袁初更勝一籌,也更加精純。
體魄方面,鰲拜雖然煉有金鐘罩,防御力更強,但單純的肉體力量,兩人卻是旗鼓相當,而華山的破玉神拳,卻是比鰲拜的爪功更加剛猛。
因此這一次交手,卻是袁初稍微占了點上風,而下一刻袁初又是一劍,朝著鰲拜胸口刺去,又是一聲金石交錯之聲響起。
一股劇痛從鰲拜腹部傳來,令得鰲拜連退了七八步,鰲拜雖然有,金絲軟甲這件寶物,但鰲拜自負自己的金鐘罩神功,神功無敵。
再加上他這一身功夫得之不易,要是用金絲甲,那他這一身金鐘罩功夫,豈不是白練了,因此雖然鰲拜得了這件寶物,卻從沒用過,不過這也才給了袁初可趁之機。
水之國度
今天回來太晚,十點鐘才到家,我又是手殘,普通話也不準五音不全,用語音也不怎么快,兩種辦法一共碼了四十分鐘,才有這三千字出頭,因此只能一更了,明天盡力寫兩更四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