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玉延緩了一會,道,“嗯,還是你了解他?!?p> “我沒有……掛了?!必悩氛f完直接掛斷了通話。
貝樂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皮繩,愣神好一會,才走出洗手間。
了解嗎?
顧家老宅
車子剛停下,貝樂便自己打開車門下了車,而后重重的甩上了車門。
顧柏衍被驚了一下,火都沒處撒。
“我是不是太慣著他了?”顧柏衍問月白。
“先生是疼貝少,先生要不惹他時(shí),其實(shí)也不慣著。”月白低聲道。
“占著點(diǎn)理,就耍脾氣,脾氣還越來越大?!?p> “惹了禍就哭,哭的越來越不知羞。”顧柏衍懶聲道。
因?yàn)檎掌狭藷崴堰@事,貝樂生氣早飯午飯都沒吃。
月白問顧柏衍要不要把熱搜壓下來,但是,顧柏衍說就掛著。
因?yàn)樗矚g貝樂喝奶那張照片。
就因?yàn)轭櫵纳傧矚g,貝樂就得在熱搜上呆著。
“喝奶照片這事……”月白開了口,卻沒有說下去,他不能逾越。
但是,他覺得先生這么做,應(yīng)該不只是因?yàn)橄矚g貝少喝奶。
先生不會無緣無故做一件事,他做事向來有用意。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大寶二寶三寶都是我的寶。”顧柏衍沉聲道。
“他貝樂就再什么也不是,被人騙,當(dāng)了爹,我也照樣把他當(dāng)孩子寵著,就這么慣著他?!?p> 月白就知道他們家先生做事,一定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
先生有時(shí)候雖然幼稚,但那也是他有幼稚的資本。
雖幼稚但不會做無聊的事……
月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先生真是矛盾,氣自己太慣著貝少。
又要告知所有人,他就是寵孩子一樣的慣著貝少。
顧柏衍下了車,看到貝樂在那里拿鞋底蹭地面。
一下又一下,就這個臭毛病,這么多年了,都沒給他改過來。
“鞋子蹭壞,就不給你買了,光著腳走?!鳖櫚匮茉谪悩纺请p限量版的鞋子上,踩了一下,說。
月白站在顧柏衍的身側(cè),都想說一句,“先生能不能不要這么嘴欠,腳也欠?”
貝樂沒搭理顧柏衍,低著頭往前走。
“我真不給你買?!鳖櫚匮苡謶袘械恼f了一句。
月白跟在顧柏衍身后,先生也是有意思,明知道貝少聽不見,還說。
貝少人消瘦單薄,鞋子的碼數(shù)也比同齡男孩子的小。
所以,一般都需要定制。
而每次有限量版的鞋,先生哪次不是早早就給買回來。
貝樂走在前面,側(cè)眸能看到顧柏衍,懶懶的跟在她后面。
天冷,羊毛大衣也不披著了,好好的穿在身上。
即便是邁著慵懶的步子,也擋不住那高高在上的氣勢。
走到大門口時(shí),貝樂停了下來,站在那里等顧柏衍。
因?yàn)檫M(jìn)了這大門,就是各種問候,她走在前面不合適。
顧柏衍走到貝樂身邊,倏然握住她的手。
在貝樂要抽回自己手時(shí),握的更緊了。
也不管貝樂使性子耍脾氣的要抽手,顧柏衍領(lǐng)著她就往里走。
這一路的問候聲,讓貝樂聽著都頭疼。
沈文卿笑著叫了一聲,“阿衍……”
“顧家家宴,什么時(shí)候許外人來了?”顧柏衍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