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小冰多好的姑娘?!崩习缀掼F不成狗的看著兒子,搖頭道,“丟了這樣的媳婦,看你上那再找一個去?!?p> 父母的愛永遠(yuǎn)是最嘮叨的,白毅一邊煩著父母的嘮叨,一邊享受著家的寧靜悠然睡去。
7月6日。
早早的,白毅便遛著大黑出門,遛狗是個好習(xí)慣,高中那會,天天遛大黑,后來只要在家,遛大黑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
跟村里鄉(xiāng)親打著招呼,沒有那個惡心的極品村民,也沒有打臉的,其樂融融的相處著。
回家吃早飯,看著打扮一新的老媽,白毅多嘴問了一句,回來的一句是“今天你隔壁鎮(zhèn)的表哥結(jié)婚,我得去一趟?!?p> “我要去參加你表妹的婚禮?!崩习追词志褪且痪?,接著又道,“你今天也有任務(wù),鎮(zhèn)子上的阿克家,今天辦婚禮,你在家就不麻煩你波叔去了?!?p> 白毅“…?!?p> 真趕場了,一天三家。
這在鄉(xiāng)里鄉(xiāng)親之間還真是常態(tài)了。
反正鎮(zhèn)子上也不遠(yuǎn),白毅便答應(yīng)了下來,看著爸媽接連出門,家里只剩下自己,白毅關(guān)上門窗,溝通腦子里的小白球。
“汪汪汪!”
頓時變成了矮人形象,看家的大黑立馬夾著尾巴從原地蹦起來,鉆到桌子底下大聲叫著,大肥睡眼朦朧睜開眼就炸毛!
“嚇到你們了,嘿,大黑,是我,不記得我了?”白毅看了眼貓狗的反應(yīng),矮人的形象夠威懾力。
“嗷嗚?!贝蠛诎Ш恐⒉皇撬粔蛴赂?,而是矮人確實很可怕。
來回變了兩次,兩只貓狗才確認(rèn)眼前這個恐怖的老頭就是自己主人之后,才安分了下來,大黑親近的很,大肥眼里充滿戒備。
白毅無奈,變成矮人,只為了打造一點趁手的兵器,黃金短劍那是不可能拿著示人的,但如果做個劍套,倒也不是那么顯眼。
對于兩個變身,白毅已經(jīng)做好了規(guī)劃,精靈擅長遠(yuǎn)程攻擊,那便做弓箭,矮人擅長使用火器,后者更是萬金油。
進(jìn)入大山,白毅能自給自足,但原始的材料做成的弓,自然不如用現(xiàn)代材料制成的弓,拿著手機(jī),一邊在某寶下單競技用復(fù)合弓。
沒辦法,專業(yè)級別的弓,屬于管制售賣品,電商平臺沒得賣。
一單下去,五百軟妹幣消失。
白毅是又心痛,又注意到微信消息,夏冰依舊發(fā)著信息,想起老媽的話,好好談?wù)?,夏冰嘴里自己一直都是最重要的人?p> 失去不了自己。
而自己也沒有讓她說下去。
“找個機(jī)會再說吧,這會不是還沒離婚呢。”
在王者峽谷浪了一個上午,白毅才動身出門,身邊跟著的只有大黑,辦宴席,對于大黑而言,宴席可是能讓它恰飯恰得飽飽的。
阿克家在鎮(zhèn)頭這邊,兩家相距十分鐘路程,阿克是老一輩的稱呼,年輕一輩中,阿克的兒子李永,是白毅的中學(xué)同學(xué)。
來的正是時候,響起鞭炮炮仗,代表正席開始,人流漸多,“哎呀,這不是阿毅嗎,我就說嗎,個子這么高,肯定是阿毅,你媳婦呢,沒跟你一起回來?”
看著三十多歲的阿姨,她對著旁邊的鄉(xiāng)親,一副你看我說的沒錯的樣子。
“嗯,沒回?!卑滓銓擂涡α艘幌隆?p> 這位阿姨轉(zhuǎn)頭又跟著鄉(xiāng)親說話去了,囑咐一句,“正席開了,自己去吃啊。”
還是這么淳樸熱情,沒那么多冷漠。
想起住在別墅里一年多,他愣是連鄰居都不認(rèn)識,第一步自然是上禮,看著站在門口的一對新人,白毅有點呆,“毅頭,是你嗎?”
“老歪,臥槽,你小子,我聽我爸說你家辦宴,真沒想到,是你的喜酒,這一定是嫂子吧,我叫白毅,
大家都叫我毅頭,多指教。”
白毅含著李永的外號,大家多半都以外號相稱,作為鄉(xiāng)下長大的孩子,外號簡直不要太多,例如李永,就有著略歪的嘴,所以叫老歪!
“你好?!贝虬绲娜缁ㄋ破G的新娘微微頷首,露出禮貌性微笑。
老歪笑的嘴都快抽了,“嘿嘿,我可比不上你小子早,今天咱哥倆必須喝幾杯?!?p> “行,你先忙著?!卑滓泓c頭,跟老友喝點,這倒可以,上完禮金,在阿克家待到散席之后,白毅才知道喝兩杯是什么意思!
此刻爛醉如泥的他,正躺在老歪家的客房里呼呼大睡。
7月7日。
“瑪?shù)?,你喝那么多,洞房還洞了不?”白毅蹲在外面的臺階上洗漱,一邊笑罵著端著臉盆出來的老歪,“你小子是真能喝,兩年不見,這酒量幾何倍數(shù)增長?!?p> “部隊里練的,洞房肯定早就洞了,你小子就放心吧,以后你孩子得喊我家這小子哥?!崩贤徇肿?,接水刷牙。
白毅抹了把臉起身,“怎么,嫂子懷上了?”
“奉子成婚。”老歪笑了笑,二人說著葷話一會,白毅告別了吃飯的盛情,大黑不知從那竄出來,搖著尾巴環(huán)繞著兩圈,“看來你守了一夜,回家吧?!?p> 看著大黑身上的碎屑,應(yīng)該是在老歪家的柴火里待著,是條忠心的好狗,邊撓著還微痛的腦子。
大義了,不能喝太多酒。
并不是不信任老歪,而是白毅現(xiàn)在的情況確實很不好,如果非必要,他不想把麻煩引到這里。
好在兩天過去了,托克那邊沒有什么報告。
倒是一百萬美元兌換的軟妹幣到賬了。
六百多萬軟妹幣扣除稅后還剩下六百萬出頭,不得不說,這稅率高的嚇?biāo)廊耍矝]辦法,畢竟要弄回國內(nèi)。
“回來了,讓你小子去吃個酒席,吃了一天一夜,你是真厲害?!崩习追郯籽?,懶得理會兒子。
老媽不在家,估計又搓麻將去了。
果然那啥來著,回家第一天是個寶,第二天各種嫌。
這是爸媽本尊無疑。
“這不跟老歪好多年不見,喝了點,我進(jìn)去躺會?!卑滓愫龖?yīng)付老爹,鉆回自己房間,立刻裝上俄羅斯全球通。
“老板,錢已經(jīng)匯出去,林場那邊的土地已經(jīng)買了下來?!?p> 托克開門就是報喜。
白毅變成精靈,用生命之力緩解了一下自己的酒后癥狀才好了些,“收到了,那邊先封著,你讓人看著點,最近符拉迪沃斯托克附近有沒有較為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有什么特征嗎?”
特征?
白毅想了想,“沒有?!?p> “不一定有結(jié)果,我盡力老板?!蓖锌俗谵k公室里,掛掉電話,看著桌子上的伏特加,以往四五瓶下去他就半醉了,今天都第十瓶了,
他還清醒著,真是難辦的事情。
癥狀完全消除后,白毅這才開始第二計劃,強(qiáng)化自己。
拿著砍柴刀出門,帶著大黑往臥龍山去,臥龍山,不是什么像是臥著的龍,就是一座山的名字,普普通通,兩百多米高。
枝繁葉茂,近十年沒有養(yǎng)殖家畜牛羊,山里又開始恢復(fù)以前的生態(tài),上山兩個小時,白毅見到了一只黃皮子,兩只狐貍。
這在以前可是稀罕動物,被發(fā)現(xiàn)的話,絕對能引來一群半打孩子圍觀搜尋,其實沒啥威力,多是鬧著玩。
“大黑。”
“汪!”
大黑搖尾巴,八歲的它,已經(jīng)開始衰老,眼睛上的白毛,可見這條忠心的老狗,已經(jīng)開始老邁。
確實如此,記得高中那會遛大黑,它還能來個蹦跳吃東西,現(xiàn)在都沒見怎么蹦了。
變成精靈,一股清風(fēng)在山間吹著,植物搖曳著枝條,花草搖曳,點點滴滴的綠色能量被吸引到白皙的手上。
看著再度匯聚的生命力,白毅沒有抽取太多,但范圍很廣,足有兩百米,平均下來,每棵樹木貢獻(xiàn)了十分之一的生命力,花草直接無視。
大黑這回沒跑,而是歪頭好奇看著白毅手上的生命團(tuán),按照記憶,剝離出頭發(fā)絲大小的生命之力,纏繞在大黑身上。
“嗚嗚嗚。”
大黑夾著尾巴倒在地上抽搐,嘴里哽咽著,隨著那絲生命之力慢慢消失,大黑的哀鳴也消失。
“汪!”
大黑原地蹦了幾下,似乎它也感到很神奇,年輕時的力量仿佛回來了,看著大黑興奮的姿態(tài),白毅松了口氣。
實驗成功,精靈從植物體內(nèi)提取的生命之力,果然能用在生物身上,又連續(xù)給出五絲生命之力,白毅這才停止。
大黑從泛著白毛的八歲老狗,回到了兩三歲左右的姿態(tài),而且體型似乎還大了些,精氣神也非常好。
而且還主動跟白毅親近。
利用生命力的做法,白毅是跟矮人學(xué)的,被定義為功能性變身,那么精靈的能力,也能有好效果。
“回去吧?!卑滓阈α诵?,大黑嗖了一下躥進(jìn)灌木叢里,前者尷尬,只得跟著晃動的灌木叢跑去。
跑了百米后,前面是大片的蘆葦,根本過不去,“大黑,快出來。”
聽著窸窸窣窣的動靜,大黑從泛黃的蘆葦中冒頭,嘴里還叼著一只腿上泛黑,皮膚為紅色的狐貍,躥出蘆葦扔在泥土上,看著白毅。
“你是…抓狐貍給我?”白毅不可思議說道,大黑都能當(dāng)獵狗了,這成長,可有點快啊,大黑不過是一條土狗而已,他自己抱回來的,他清楚。
“汪?!贝蠛谠刈?,看來是回應(yīng)自己,白毅這才看向狐貍尸體,特別是脖子的傷口。
非常懶惰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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