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來兩份腸粉!”一個拿著冰紅茶飲料的小青年走進街邊的小店,左右踅摸兩眼找了一處座位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一個女人從廚房里端著腸粉走了出來。
小青年一下眼珠便不會轉(zhuǎn)了。
無他。
老色批而已——從后廚走出的這女人雖然打扮普通,妝容也簡單,但那身段容貌卻無不挑逗著男人的欲望。
高挑勻稱,纖腰肥臀,那飽滿的不可描述更是隨著走動產(chǎn)生“真實造物”才有的波動。
咕?!?p> 小青年咽了口唾沫,努力收斂自己直勾勾的目光。此刻這個看起來像是老板娘的女人也來到近前,將他的腸粉俯身放在桌上,還沖著這小青年溫柔一笑。
那彎彎的暗含秋波的眉眼更是讓他心頭一蕩。
小青年魂不守舍的看著老板娘走進吧臺,甚至沒嘗出腸粉味道的好壞。
突然一個念頭在他心中一閃。
“老板,買單!”。
小青年魂牽夢繞的老板娘再次從后廚走出來,笑盈盈的收了錢。正打算轉(zhuǎn)身進后廚,那小青年卻是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老板娘,后廚做飯的是老板嗎?”。
老板娘似乎并沒有察覺危險。
她笑了笑:“這店是我自己開的,后廚也是我在忙。”。
小青年愣了愣,又問了一句:“店里就你一個人?”。
“嗯,就我一個人——你看這店我也剛開起來,你要吃的好以后可要常來照顧我生意??!”說完女人收了錢轉(zhuǎn)身向廚房走去。
她并沒有看到那小青年在聽到這些話之后臉上已然露出了詭異的神色。
嘎啦嘎啦嘎啦——!
店里的卷簾門被突然拉了下去。
正在后廚洗菜的老板娘怔住了,正尋思著是不是聽錯的時候剛才那個以為已經(jīng)走了的小青年突然從廚房門口走了進來,臉上還帶著詭異的微笑。
女人的直覺讓老板娘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她抓著菜,不由自主的向后有些退怯。
那小青年看到這一幕卻是更加獸血沸騰起來——這一幕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這老板娘怯生生的、兩只眼睛水波流轉(zhuǎn)的樣子簡直像極了島國那些愛情動作片的女主角!
美女人妻!廚房突入!
這實在是太Skr了!
‘我真是嗨到不行了呢?。?!哈哈哈哈哈!’小青年此刻滿柰子都是腦子,已然忘記了公序良俗和法律底線。
他想起了當年在村里第一次強X爹媽都去世了的小麗時候的興奮。
又似乎是那次在電子廠打工時半強半騙小姑娘時的感覺。
不,不,不!
那些小姑娘怎么能和這個尤物比呢?看看這身段!看看這臉盤!
他將老板娘堵在了墻角,淫笑著威脅道:“你叫破喉嚨也沒用,乖乖的讓老子爽一把,否則直接劃爛你的臉!——你可就一輩子都毀了明白嗎?!”。
“看你的樣子……”女人忽然聲音低沉的說了一句什么。
但興奮中的小青年并沒有聽清,他直接抱住了這個女人,卻沒注意到對方垂落在身體兩側(cè)的手松開了。
洗干凈的菜葉掉落到了廚房的地面上。
小青年在漂亮老板娘的頸子間拱著、嗅著、舔著……全然沒看到那老板娘已經(jīng)變的尖銳的手指。
“哈哈!我運氣真好!隨便吃個腸粉都能碰到你這樣的女人!”小青年揉著女人的嬌軀,一臉卑劣淫蕩。
女人冷冰冰的聲音響了起來:“是啊……運氣真好……我的?!?。
時間回溯到之前。
小青年付完錢后問女人:“老板娘,后廚做飯的是老板嗎?”。
“這店是我自己開的,后廚也是我在忙?!?。
“店里就你一個人?”。
“嗯,就我一個人——你看這店我也剛開起來,你要吃的好以后可要常來照顧我生意??!”說完女人收了錢轉(zhuǎn)身向廚房走去……
她那殷紅的嘴唇咧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卷簾門被拉下的聲音傳到后廚時。
女人流下了口水……
……
傍晚。
卷簾門再次拉開。
老板娘帶著嫵媚滿足的笑容腳步輕快的干著活兒,又一個少年走進了小店。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個少年,笑著問道:“小帥哥要吃點什么?”。
“吃人有么?”葛洪笑道。
女人的身體僵硬了一瞬間,但旋即她便不著痕跡的咯咯笑道:“小帥哥亂開玩笑,吃人可是犯法啊!”。
“呵!”。
“活人的法還能管到尸人?”這下女人的臉色徹底變了,她寒著俏臉看著葛洪,眼神飄向門外確定附近人的數(shù)量:“你到底是誰?”。
“聊聊?”葛洪找了一個位子坐下。
嘎啦嘎啦嘎啦……
卷簾門再次合上。
小店內(nèi)只剩下了老板娘和葛洪兩個人。
女人突然探頭在葛洪身前嗅了嗅,隨后坐到葛洪對面:“剛才我還沒看出來……你身上沒有活人氣,可你身上也沒有尸人的味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葛洪攤了攤手。
“我不是尸人,當然也不是活人——所以兩種味道都沒有不是很正常嗎?”。
隨著葛洪攤手的動作,女人看到了他手背上的“符號”。
“商文?!彼欀碱^。
對于這種和尸人起源息息相關(guān)的神秘文字,她是能認出來的,但她卻也并不會解讀這種文字。
然而……
這讓她想起了曾經(jīng)在一個人身上看到過這種文字時的恐怖遭遇。
在普通人和普通尸人所不知道的世界之外,在那些活的足夠久的尸人圈子中……這種文字和關(guān)于古商朝的一切其實都屬于禁忌。
“你活了多久了?”女人察言觀色,話語間卻是想要通過葛洪的年齡來判斷對方的實力。
“呵~”葛洪一咧嘴:“可以算很多年,也可以是才出生?!?。
“……”
“好吧,你不想說我也不強求——那么,作為同類你來找我做什么?總不會是來找我聊天吧?”女人翹起腳,抱著肩膀看向?qū)Ψ健?p> “直話直說,我在尋找這個東西?!备鸷檎f著攤開左手,手心中浮現(xiàn)出敕封冥土的令符來。
“這是什么?我還是第一次見,我都不知道的東西我又怎么能幫你找到線索?”。
“你的確是沒有見過,不過……曾敏兒女士,你們曾家村就有一個令符——我要你帶我去曾家村。”葛洪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