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琉璃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腰間,又看了眼白景天,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便抽出了腰間的手帕,在白景天額頭上擦了擦。
見墨琉璃舉著帕子給自己擦汗的樣子,白景天暖暖地笑了。
一起過來的墨風(fēng)在看到白景天過來的時候就直接去找封平了,這樣的做法就是白景天教他的,說這叫君子成人之美,就把他給忽悠住了。
白景天回屋沐浴之后再回來,看到的便是封平和墨風(fēng)對練,墨琉璃在一旁指導(dǎo)的畫面,突然發(fā)現(xiàn)認(rèn)真的墨琉璃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就這樣看著,一時之間竟看的呆了。
直到墨琉璃注意到了白景天的身影,朝著他的方向望了過去,這才回了神,踱步走到了墨風(fēng)身旁,道,“把我上次教的練一遍我看看?!?p> 說完便拉著墨琉璃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吩咐了封安去拿了些茶水點心擺在桌上,墨琉璃時不時地吃上兩口。
白景天看了墨風(fēng)演練的劍法,問道,“這些日子在府里還有練習(xí)嗎?”
“有的,不過府里沒有人做我的陪練,所以每天都只練了一遍?!蹦L(fēng)攥緊了手中的小木劍,有些緊張的回答道。
“今日便不再教你新的了,先把上次的練好了再說,封平陪練?!闭f罷便拉起墨琉璃去了摘星樓。
還是十樓的那個房間。
白景天擁著墨琉璃在矮桌旁坐下,伸手理了理她的發(fā)絲,在她頭頂落下一吻,道,“明日我要進宮一趟,老爺子的爵位要傳給我了,需要上個折子知會一聲,也是過個明面兒?!?p> “怎么突然要襲爵,出了什么事兒嗎?”白景天做的每件事都是有緣由的,是以墨琉璃第一反應(yīng)就是應(yīng)該又出了什么事兒。
“皇后和五皇子死了你知道吧?”
“知道啊,雖然沒有出府,可那鐘聲我也是聽到了的,府里的下人們也都在議論,怎會不知道?!?p> “那你可知前些日子三皇子死的事兒?”
“是我們出京那日的事兒吧,回來之后就聽大哥說了,怎么了?莫不是這兩件事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
“三皇子是皇后殺的,皇后和五皇子是我和容七殺的?!卑拙疤燧p撫著墨琉璃的秀發(fā),一邊道,“兩件事本不相關(guān),只是兩位適齡的皇子先后沒了,只剩下六皇子一個不到四歲的孩子,如何能震得住那幫臣子?!?p> “所以,你是要借著爵位入仕?”墨琉璃仰臉看著白景天問道。
“嗯,這是最快的法子。”白老爺子是定國公,自年紀(jì)大了之后便再沒有上過朝,這爵位也變成了擺設(shè),是以白景天在父親死后,并沒有承襲世子之位。
如今入仕最快的便是直接襲爵,有了爵位便可上朝參政,白景天想要的是在皇帝死之前,把朝中的大權(quán)都握在自己手里,只有這樣才能確保小皇子登基之后,朝中局勢仍然保持穩(wěn)定。
次日,白景天帶著折子進了宮,與皇帝在御書房內(nèi)商談良久,皇帝見白景天談吐不凡,想要讓其上朝參政,雖然這是白景天來的目的,不過他卻沒有立刻答應(yīng),而是說自己需要時間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