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融洽地一邊賞梅一邊用完了午膳,正要往回走時,白景天突然拉著墨琉璃停了下了,緩緩轉(zhuǎn)過頭,看著墨琉璃道,“下雪了?!?p> 墨琉璃神情一怔,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下雪了?!卑拙疤熘貜?fù)道,一邊用手在額頭上抹了一下。
墨琉璃轉(zhuǎn)頭望著天,不一會兒,空中就零零散散的飄起了雪花。
看著空中飄散的雪花,墨琉璃心道,這也太巧了些,不會是司命那廝自己去找了雷衡吧!
此時身在仙界的司命心中暗道,“這下琉璃該感謝我了吧!”
想罷,轉(zhuǎn)頭對著身旁正在施法的雷衡道,“多謝了!”
雷衡垂眸道,“不必謝我,能讓她開心就好?!笔┩攴ê?,便轉(zhuǎn)身走了。
墨琉璃伸手接了片雪花,看著手心的雪花慢慢融化,覺得很是新奇,又拉著白景天回了亭子里坐下了。
看著這二人又坐了回去,陳年一拉著沈易也進了亭子,剩下的容七和墨風(fēng)便也跟著走了進去。
“姐姐,為什么又回來了???”墨風(fēng)跟在容七身后,出聲問道。
“因為外面下雪了,小風(fēng)喜歡下雪嗎?”墨琉璃笑著問道。
“喜歡,等雪停了還能打雪仗,在雪地上畫畫,可好玩了!”墨風(fēng)一臉期待的神情道,連眼睛都散發(fā)著光亮。
白景天朝著墨風(fēng)冷冷掃了一眼,看得墨風(fēng)直打寒顫,不覺地又往容七身后藏了藏,這時便聽見白景天開了口,“今日的功課可練完了?”
“姐夫說這兩日是出來玩的,沒有布置功課,姐夫忘了?”
白景天略有些不自在地以拳掩唇干咳了一聲,道,“昨日的呢?”
“昨日的……還未練完?!蹦L(fēng)有些心虛地道。
“外面景色正好,配上劍舞更是妙絕,你要不要出去舞一曲劍?”白景天看著紗簾外的景色,話卻是對著墨風(fēng)說的。
陳年一第一個便忍不住了,道,“白兄,這大冷天的,外面又下著雪,把孩子凍壞了怎么辦?”
被白景天橫了一眼,便閉了嘴。
“可以找人陪我一起舞劍嗎?”墨風(fēng)問道。
“可以,除了我和你姐,這里的人隨你挑,或者外面的那些也行。”白景天所指的‘外面的那些’就是帶出來的暗衛(wèi)。
墨風(fēng):“……,那我選——他?!?p> 說著便將容七的袖子扯在手里,對著白景天搖了搖。
被扯住的容七很是心累,自己怎么這么倒霉,平日被白景天抓苦力就罷了,若是再被這個小鬼抓了苦力,他堂堂暗閣容七公子的臉還往哪兒放啊!
正要開口拒絕,還沒出聲,便被陳年一和沈易一起推出了亭子,不得已,抽出了腰間軟劍,墨風(fēng)也拔出了藏在靴子里的那把匕首。
不只是因為沒帶小木劍,還因為對面的人是容七,而今日他二人并不是對練,而是舞一曲劍舞而已,自然不必?fù)?dān)心會傷到誰。
一大一小兩道人影在雪中舞劍,劍氣帶起了片片雪花,在雪花翻飛間又裹了零散的幾片梅花瓣,紅白相應(yīng),人間美景當(dāng)如是。
待一劍舞畢,白景天命封安去拿的燒酒也拿來了,幾人便坐在亭中談天說笑,飲著杯中酒,看著眼前人,這樣的日子真是讓人覺得愜意而滿足,令人于其中沉醉,不忍浪費了一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