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艾斯德斯
帝都皇宮內(nèi)。
奧內(nèi)斯特大臣滿臉笑意地看向下方的人。
她一身白色軍裝,腰間佩劍,白色的長筒靴更加透露出她的冷冽。
一頭淡藍色的秀發(fā)長及小腿處,一身軍裝也能看出她姣好的身材。
藍色的瞳孔如深淵般深邃,清冷的臉上即使掛著一絲笑容,但仍讓人感到距離間的疏遠。
她就是帝國的整個帝國中最強的將軍,擁有與其他軍人完全不同次元的實力——
艾斯德斯。
單膝跪地,右手撫肩的她對著皇帝和大臣行了個禮,思考著剛剛對方詢問的問題。
“獎賞嗎?”
“陛下,我想要……”
這位知名的抖S女王抬起了她的頭顱,幾縷藍色的秀發(fā)在臉上略過。
清冷的眼眸看向兩人,這名女將軍的眼里帶著一絲笑意說道:
“談一場戀愛!”
……
別墅的庭院中。
羽生源靠在一根柱子上,看著自己的右手。
這條手臂上環(huán)繞著雷電,耀眼的藍白色光芒充斥在體表。
羽生源不斷聚集手臂上的閃電,最終將淡藍色的閃電聚攏在手部。
“這很簡單,畢竟我有練習‘千鳥’的經(jīng)驗,但……”
將雷電集中穩(wěn)定在手指處時,元素就開始不穩(wěn)定,羽生源手指部分的皮膚也被割裂出密密麻麻細小的傷口,滲出了一些鮮血。
“太難了,「地獄突刺」絕不是這么簡單,一定是我哪里出錯了?!?p> 看著手指上的鮮血,羽生源思考著剛剛的情景。
他在練習火影中的一個忍術——地獄突刺。
三代雷影的成名絕技之一,「地獄突刺」是由其開發(fā)的雷遁忍術。
術的具體特征為將查克拉集中到四個手指上,穿透力非常大。
并且可以隨著手指數(shù)量的減少而增大這個術的威力。
此術強化到只剩一個手指的時候(一指貫手),即為「最強之矛」。
雖然僅為B級忍術,但威力卻早早超過了這個級別。
在心里再次想了想卡卡西雙手S級「雷切」才堪堪抵擋角都的B級忍術「偽暗」,羽生源吐槽了下火影里忍術等級劃分的不合理,然后繼續(xù)思考自己錯誤的地方。
羽生源本人不知道任何忍術的練成,畢竟他也不是火影里的忍者。
有的只有“掌握「雷遁·偽暗」這一單一忍術”的經(jīng)驗,“千鳥”系列的練習也都只是元素的固型、凝練、穩(wěn)定而已,威力肯定沒有原著那么強。
而「地獄突刺」這招羽生源實在是學不來,這些天羽生源都在練習這一招,旨在提升幾分自己的近身搏斗能力。
但很可惜,他不知道這一個忍術的核心,所以修煉的過程無比艱難。
無視了手指上的創(chuàng)傷,羽生源將目光看向蔚藍的天空。
“今天,艾斯德斯應該回到帝都了。”
回憶起“難民”提到的話,羽生源想到了這件事。
“那前大臣那里也應該開始了吧……”
將時間線再次對準,羽生源想到了條里大臣。
想著“難民”提到過的條里回都的必經(jīng)路線,羽生源喚了聲不遠處訓練的由乃,兩人隨即向著城外出發(fā)。
又到了羽生源最喜歡的帝具收集時刻了呢!
在途經(jīng)帝國的路上,一群車隊正在緩緩行駛。
四周都是騎馬的士兵,他們都是百戰(zhàn)的精銳,而在他們的中心是一輛較為樸素的馬車。
推開簾子,一張秀麗的臉探了出來。
她有著一頭金色的長發(fā),深藍色的眼睛炯炯有神,一副神采奕奕的神情。
在車隊的前方,是一處村莊。
在大臣的黑色統(tǒng)治下,平民的境遇越來越嚴重了,他們的生活從來稱不上美好可談。
“父親,前方是個小村莊呢!”
女孩放下了簾子,對著自己身邊的一位老人說道。
“只不過好像沒有人呢!”
聽聞此言,條里放下了手中的拐杖,撫了撫自己花白的胡子,臉上出現(xiàn)一絲笑容,和藹而又善良。
“可能是他們飄零到其他地方了吧,畢竟這里離帝都有些太近了,而他們只是為了活命而已。”
“不過,老夫要守護的,就是這群平凡、可憐的人?。 ?p> 說道此處,條里的語氣有些憤懣。
“國家快要滅亡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貪生怕死隱居的時候了,老夫此行就是要與那個邪惡的大臣正面對決!”
常茅聽到父親的話,也是握緊了手中的武器,鋒利的長矛上閃過一絲寒光,顯露它的鋒芒。
“嗯,我會負責保護父親的?!?p> 看著自己的女兒,條里也是一臉驕傲,自己的女兒不論哪方面他都十分滿意,但……
“常茅,你太過勇猛的話,可是找不到男人的哦!”
聽到這番話語,常茅有些臉紅耳赤。
“那……那種事現(xiàn)在沒關系吧!”
將腦袋瞥向一邊,常茅傲嬌地說道。
“哈哈哈!”
看到女兒可愛的模樣,條里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吱!”
馬車忽然停下,打斷了這對父女的交談。
“怎么了嗎?”
常茅掀開簾布,看向馬車旁的士兵們。
其中一個士兵對著車隊前方指了指,然后她就看見寬闊的大路上,三個人站在不遠處的大路中央,擋住了他們前行的路。
“敵人嗎?”
常茅皺了皺眉,但并沒有驚慌。
拿著自己的武器輕巧地跳下車馬,來到士兵的中央,目光看向?qū)γ娴娜齻€敵人。
兩方相距二十多米,常茅握緊手中的武器。
“別大意!”
常茅對身邊的士兵喊道。
槍尖對準對方,她并沒有傻傻地沖上去,因為敵人看似等待已久,這可能是對方的圈套。
條里也從馬車上下來了,但他并沒有打擾女兒,而是向士兵的后方走去。
自己現(xiàn)在屬于累贅,而對方的目標也大概就是自己,這一點條里很清楚。
因為跟他一樣,大臣也一直把自己當做心腹大患!
“這就是此行的目標嗎?”
利瓦雙手背后,雙眼目視前方。
一襲黑色風衣隨風飄蕩,哪怕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也仍能讓人看出他曾經(jīng)的凌厲。
將視線看向身旁一人,自己腦后幾乎觸及腳跟的銀色馬尾也隨之擺出了一個弧度。
“達伊達斯,盡快解決。”
一名身材高大的人聽到這話,臉上也是露出一副嗜血的表情。
他的雙眼泛白,幾乎全是白色,肌肉的粗壯將寬大的衣服都撐得微鼓。
握緊手中的斧頭,達伊達斯嗜血而又沙啞地說道:“殺了這些人,應該有很多經(jīng)驗值吧!”
“不錯不錯,我又要升級了呢!”
說完他就向那群羔羊奔去,就像一匹暴狼襲入羊群。
屠殺,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