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下次開清新可愛文,我會繼續(xù)加油!
是的,我叫蘇夏,就是這里面的女主角,我只認為自己是唯一的女主角,也是里面的靈魂人物,但是我無法忍受,這個溫姑娘毫不猶豫地把我OUT了,竟然最后讓我這個女主角領了盒飯?說來真可氣!
也有人說了,你可能沒死,或是被李少給救了,但是我不相信這個溫姑娘會這樣寫,你們可不知道,我好像去天堂轉(zhuǎn)了一圈,那邊的主簿不收留我,說我人間塵世緣分未盡,讓我多做好事方才可以到天堂投胎轉(zhuǎn)世,我真是欲哭無淚。
再說文章最開始就寫我做兼職演戲,是一個替身,還是替別人去死的晦氣角色,最后結(jié)局又來這一出不是冥冥之中有些什么暗示嗎?
可是,你們不要忘記了,我要討伐這個溫姑娘!
為什么呢?雖然我是蘇夏,但是這個溫姑娘把我的原著性格寫得太軟弱了,本來我就是一個不卑不亢,有仇必報,仗義豪俠的女漢子,結(jié)果兩者大相徑庭,真是可氣又可恨。
唯一相同的是我與那個蘇夏都有一個積極向上的態(tài)度,對待生命比較重視,也是一個熱心腸的好姑娘,這點必須為溫姑娘點贊!
所以我現(xiàn)在只有一個要求,求求溫姑娘讓我重生一次,我要好好再一次感受人世間的親情,友情,愛情……
對待文中的李少和顧浩而言,這種安排我的愛情糾葛,我是嗤之以鼻的,不過溫姑娘也是了卻她青春生活的一種遺憾,我就不太過計較了,可恨的是最后我還是孤獨死去,都沒來得及好好感受圣神又純潔的愛情,就這樣走了,真是好可惜。
但是這兩個大帥哥而我而言,都是虛幻的泡沫,就算我選擇其中一個,未來日子也不太好過,這點還是感謝溫姑娘,不過為什么給我這種結(jié)局?我全然不接受。
這兩位大帥哥,說實話我都不太滿意。
說了這么多,希望這個溫姑娘給我一個回應。
天無絕人之路。
溫姑娘終于聽到了我的心聲,近日要挖坑,續(xù)寫我的重生故事了,我真的感謝不已,這次我重生的要求是性格不要改動,原著即可,我想要是生活中‘溫暖的小確幸,苦澀的小悲歡’樂于助人的小可愛清新故事,千萬不要大悲大喜,不要溫姑娘的另一部小說那樣,幸福極了卻悲痛極了,情節(jié)跌宕起伏,讓人又愛又恨……
聽到了我的要求,溫姑娘就陷入了一片沉思……
大概的故事是這樣的——
我叫蘇夏,就是《愛火之下》的原著女主角,因為不滿自己最后的結(jié)局,也是為了幫助他人了卻塵世未盡的姻緣,我才要重生。
這次我重生在一個叫舒夏的大胖妹身體和靈魂上,從小這個大胖妹的父母就離異了,他們各奔東西,也不想管她,就直接扔給開心理診所的舅舅了,舅舅是一個心善慈悲的好人,也是一位修養(yǎng)頗高的心理醫(yī)生,因為血緣關(guān)系對她一直照顧有加。
至于舅母,就是一個尖酸刻薄刁蠻的中年婦女,因為看不慣舅舅對她很好,也深知自己的身孕問題一直沒為他沒添丁,所以對她極為苛刻,認為是她搶了舅舅的愛。
直到舅母一次出國旅游,遇到了罕見的飛機空難,就此舅舅悲痛欲絕,痛苦到了失去理智,對她不再信任,不再疼愛有加,也亂直矛頭,認為舅母的死也有她的責任。
本來這時候的大胖妹心理極為脆弱,因為外貌的平凡,學習成績也不好,最重要的是她165的身高,體重都快到了150多斤,我想一想還真可怕,所以對于別人的嘲笑,這個大胖妹也承受不了,大學才上了大一就提前休學在家躺尸,無所事事,也不愿見任何人,自我封閉,慢慢地都成了憂郁癥。
在舅母還沒出意外之前,作為心理醫(yī)生的舅舅還會輔導安慰,可此后……
已經(jīng)對生活無望的大胖妹暗暗下了決心,有了輕生的念頭。
只是那個冷漠的夜晚,大胖妹獨孤地站在了天橋上,冷風刮過身子,似有割肉的力度,她心下一怔,想要終身一躍,死了一了百了。
辛虧一位大嬸路過看到了她自殺的行為,這位大嬸剛從醫(yī)院出來,大夜晚的看見一個年紀輕輕的生命就此隕落,心有涼意,也有不甘,誓死要把她解救過來。
只可惜她們推推嚷嚷又驚心動魄的過程中,大胖妹還是心灰意冷跳入了大河里。
要不是我重生,這個世界上早已沒了大胖妹。
******
靜靜的夜晚,靜靜的走廊上。
“喂!麻煩你開開門!”
此時門口站立了一個高挑纖細的倩影,身旁還多了兩個龐大的行李箱,一副搬家的模樣,我白皙的面頰已經(jīng)熱得通紅,還微微怒氣再次敲門,嘴里低吼:“喂!里面肯定有人,麻煩你幫我開開門!”
門口幾十聲栗暴聲響并未有任何作用,屋內(nèi)還是死寂得仿若一座墳墓。
“喂!”
我一副叉腰的女漢子模樣,又用腳踢了兩下,頓時一股怨氣之聲又愕然驚響!
這時我抹了一把熱汗,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但并未一絲退縮。
“喂喂!里面的那誰,岳文熙!你給我開門!”
我使勁拍門,一陣啪啪的吵鬧之聲。
屋內(nèi)還是處于寂靜的詭異之境。
難道真沒人?不可能啊,岳大嬸不是早已交代好了嗎?
“喂!你開門!你再不開門,我就要撬鎖了!”我扯著一個大破桑埋怨地叫喊著,本來搬運這些箱子已經(jīng)夠累了還要做一個好事,不得已累倒在箱子上。
“喂,你吵什么呢?大晚上的,丟不丟人!”忍無可忍的大嬸終于爆出了怨氣之聲,與我爭論,而我立即挺直酸痛的身軀,一臉迷糊望著她好奇的目光。
對面這位好心腸的大嬸又瞧了幾眼門口,眉頭一皺,疑慮道:“你是那家什么人啊,怎么沒見過你?”
對方仔細一看,眼見她二十一二歲的年紀,身穿淡黃色的圓領襯衣,高腰牛仔褲,一張微圓的臉龐,秀麗美艷,一雙清澈的眼睛凝視著她,嘴角邊微含笑容解釋著,“不好意思,大嬸,我是新來的租客,我叫蘇夏?!?p> “是嗎?”大嬸轉(zhuǎn)念一想,不滿道:“那你大晚上的也不該大吼大叫,擾亂人家休息?!?p> 我仿佛被人打了一下悶棍,唇邊的笑意微微收緊,再次歉意道:“大嬸,真是不好意思,我以后注意就是了。”
等大嬸饒有明白,臉色松懈下來,把門一關(guān)之時,我才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故意看一眼絲毫未動的門口,然后從屁股牛仔褲的兜里掏出了一把鑰匙。
哼哼!哈哈!
你不開門,又能怎么樣?我有鑰匙我怕誰。
岳文熙!你等著!我是來解救你的!也是完成我的心愿!
岳文熙!你就乖乖聽姐姐的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