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白的天地,太陽照耀在眼前身材修長的少年的身上,“我喜歡你?!鄙倌昝匀说纳ひ粼陬^頂炸開,她久久的盯著少年完美的容顏,“我,我……”突然眼前的少年臉一變“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你呢,怎么可能會喜歡你……”眼前的少年不再是溫柔細語,他輕蔑的看著眼前的女孩。
“喂,快醒醒,醒醒,下課啦,還睡——”
肩膀上的壓力讓云凌驟然醒了過來,驚恐的雙眼對上面前豆芽關切的眸子,頓時松了口氣,還好,是夢,是夢...
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五年了,她做夢還是能夢到。
看著云凌的反應,豆芽用手順著她的背,“又做那個夢了?“
云凌微微喘息,環(huán)顧教室,發(fā)現(xiàn)就剩她們兩個人了,拍拍她的手,微微一笑,說:”沒事,下課了?”
豆芽點點頭。
云凌:“那我們走吧?!?p> 豆芽擔憂的看著自己的閨蜜,她還是放不下那件事吧,從高一到現(xiàn)在都五年了,哎……
由于兩個人耽誤了中午吃飯的“最盛“時期,所以這會兒食堂倒也不那么擁擠了,云凌和豆芽打了飯坐在一起吃著,看著云凌機械的如同嚼蠟般的嚼著盤子里的食物,豆芽忍不住出聲問道:“你還是放不下下那件事嗎,都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凌子,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二了,你應該有你自己的生活,你不能老是把自己放在過去。”
聽著豆芽的話,云凌故作輕松一笑:“知道啦,小管家婆,不過就是做夢而已,你不要這么緊張~”
聽著云凌故作輕松的語氣,豆芽無奈嘆了口氣口氣。心想著,她能不緊張嘛,高一那個寒假從藍市回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沒了生氣,光是呆呆的坐著,有時還會莫名其妙的流淚,任誰和她說話都沒有反應,她把自己封閉起來,她當時真怕云凌會想不開,所以一直跟著她,也不管她有沒有反應,會不會給自己回應,只是自顧的跟她說著話,終于有一天,不知她的哪一句話觸動了云凌,她突然大哭一場之后,恢復了正常,但從此性情冷淡,很少開口,也很少會關心旁的事。那段時間,云凌一直住在自己家。
現(xiàn)在,她真的不想自己的閨蜜再變成那個樣子了…
而此時,M國一間偌大的會議室里燈燭輝煌,一微胖男子言語激動,慷慨激昂,講的唾沫橫飛,而坐在上手的男人周身冰冷,一身剪裁合適的黑色西裝把修長的身材襯得更加完美,也讓人揣摩不透他的心思,強大的王者氣場,讓人無法直視。
微胖男子時不時地偷撇一眼上手的男人,明明面前的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少年,卻給人一種帝王般的壓迫感。況且,這個月比上個月盈利了15%,為什么反而這么緊張呢?那種感覺就像在等待審判一樣。
過了好一會,才聽到一聲:“嗯?!鳖D時,微胖男子如蒙大赦,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當~~”少年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修長的手指,劃了一下,接了起來,過了一會兒,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進來說?!本蛼斓袅穗娫挕H缓髵吡艘谎圩⒉话驳谋娙?,說了一句:“散會?!氨娙税筒坏迷琰c散會,聽到這樣的話,趕緊走了。
出了會議室,都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每次開會都能要了他們半條命,也不知才二十出頭的少年身上哪來那么大的戾氣,讓人不敢直視。
一位男子匆匆走了進來,藍色西裝熨展平整,黑發(fā)一絲不茍向后梳去,認真嚴肅的說到:“千總,國內(nèi)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隨時可以回去。”
他叫宋心遠,是這位少年的助理,跟了他五年了,這位少年總裁總是冷的讓人害怕,手段也讓人害怕,他見到的他,永遠都是這么冷靜的,永遠也不會多說一句話,就好像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機器。
他還記得剛見他的時候,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在面對一個快要破產(chǎn)的公司,冷靜地讓人詫異,面對公司上下對他的質(zhì)疑,毫不在意,不眠不休的用了差不多五天時間讓公司起死回生,讓全公司的人對他心服口服。
“好,我知道了。“少年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
宋心遠心中好奇,于是多問了一句:“千總,我們在這里不是做得很好的嗎,為什么要把總部移到國內(nèi)呢?”
少年沒有接話,目光深遠,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最近好像經(jīng)常做夢,夢到國內(nèi)的很多事情,還有那個女孩子,那個讓他逃避了五年,也恨了五年的女孩子,好像是時候了……
蟹玖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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