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伊弉冉尊
護手是儲存紅繭所吸收的知識的地方。
這個能力也讓【殺戮鬼寄居的鎧甲】完整保存了下來。
【知識】這個變異肢體的能力,是分析,推演,舉一反三所吸收的知識。
比如劍道功法。
記得鵺野賢斗說過,他所傳授的真鵺一刀流是一門歷史悠久的劍道,原本的名字叫做真鵺三刀流,只不過這門劍道在悠遠的歷史長河中逐漸殘缺,只留下了前四招。
后又經過鵺野賢斗的改良,便成了在櫻川高中劍道部傳授的這一門一刀流。
【知識】這項能力如果熟練度到達一定程度,吸收的劍道知識足夠,戰(zhàn)斗經驗也充足,后期就不是安宰使刀了,而是它帶動安宰的身體來戰(zhàn)斗。
用一種通俗的說法就是:代打!
安宰將武士刀在手里轉了個刀花。
鐵嘴就沒那么花里胡哨了,就是一個知識的宣泄口罷了,沒什么特別的地方。
如果硬要開發(fā)鐵嘴的能力的話,教它一些罵人的話來干擾敵人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總得來說,將【殺戮鬼寄居的鎧甲】和黑色物質融合……
虧大發(fā)了?。?!
安宰腦海里還在回憶著他的三無黑長直美刀娘。
罷罷罷,既來之則安之,或許,日后這把刀,會給他帶來不一樣的戰(zhàn)斗生涯。
“總是叫你殺戮鬼的鎧甲太過繞口,重新給你起個名字吧”
安宰將武士刀橫在眼前,那漆黑的材質,仿佛都要將反射進眼睛里的光吞噬。
“黑不溜秋的還心思污穢,不正經,就叫你伊弉冉尊吧”
諸神之母神,黃泉污穢之女神,伊弉冉尊還有另一個響亮的名字。
伊邪那美。
……………………
早晨,七點鐘。
客廳里,安宰作扎馬步動作,之前修習暴力秘傳都是在樓頂。
是因為家里的空間太小,其次也怕弄出的動靜太大,吵到別人。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客廳有地方了,如果不是地板和吊燈的話,這間房子干凈的像是一座毛坯房。
暴力秘傳是屬于類似于太極拳一樣,講究的是精氣神,重復的錘煉內里。
一要心靈與意靜,自然無處不輕靈,二要遍體氣流行,定繼續(xù)不能停,三要喉頭永不拋,問盡力下眾英豪,如詢大用緣何得,表里精粗九不到。
活潑于腰,靈機于頂,神通于背,流行于氣,行之于腿,蹬之于足,運之于掌,通之于指,斂之于髓,達之于神,凝之于耳,息之于鼻,呼吸往來于口,縱之于膝,渾暖于身,全身發(fā)之于毛。
一勢練成,再練一勢,不分次序,動作自然連貫,一氣呵成。
啪嗒。
汗水從安宰鼻頭滴落,在地板上發(fā)出細不可察的響聲,他氣息一泄,被幻想中的大山壓倒,倒在地板上大口呼氣。
丹田內的熱意越發(fā)粗壯。
待緩過來勁,安宰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后準備早上的早飯。
大哥在格斗儀里沉睡,沒人在旁邊催促他,安宰連做飯都沒有勁兒了。
隨便吃了點東西,安宰換上衣服出門去上學。
門外正好碰見去送久美子上學的西岡詩穗,和她打了個招呼。
“小安哥哥,我昨天做了一個夢,還夢見你了呢”
“是嗎,久美子夢見我什么?”
安宰彎下腰,笑著摸了摸久美子的小腦袋。
久美的臉蛋有著掩飾不住的疲憊,黑眼圈和眼睛里的血絲不該是她這個年齡會擁有的。
被亞當攝取了兩天的營養(yǎng),憔悴也是可以理解,希望可以恢復過來。
天氣春意未退,清晨的涼風仿佛寒風最后一波冷刀子,凍人策骨。
小女孩穿著厚厚的羽絨服,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毛絨帽子,遠遠看著,好似一只肥丟丟的胖企鵝。
“我夢見小安哥哥在殺大胖豬呢”
“嗯!”安宰疑惑。
“小安哥哥追呀追,大胖豬跑呀跑,最后小安哥哥把大胖豬堵在了懸崖口”
“然后呢?”安宰問道。
“然后大胖豬說了一句…嗯……詩句,我們學校上周剛學的”
久美子用非常繞口的華夏語說出詩句兩個字。
安宰捏了捏她的小臉。
“久美還學詩句呢,真棒,那大胖豬說了什么詩句啊”
久美子可愛的眉頭皺起,眼眸望天,極力的回想著大胖豬的詩句,最后結巴著一字一頓的說出了那句詩。
“大胖豬說:小安哥哥,本自同更生,相煎何太急!”
安宰捏久美臉蛋的手指一頓,這小女孩,一點都不可愛。
笑著勾了勾她挺翹的瓊鼻。
“我看你就是那頭貪吃的大胖豬吧”
久美開心的在原地直轉圈,奸計得逞的她發(fā)出歡快的笑聲。
真是可惡的腹黑小蘿莉,安宰無奈搖了搖頭。
西岡詩穗不知道這段詩句的意思,便問安宰,安宰擺了擺手。
“夸人的,夸人的,西岡阿姨”
和安宰說了聲再見,小久美就被西岡詩穗拉著離開了,望著她們的背影,安宰伸了個懶腰,呼出口氣。
笑了笑。
“犬神白鳥這件事情辦的還算利索”
…………………
結束一天的課程。
安宰漫步在校園里,之前沒有感覺出來,打敗基里艾洛德人后釋放被綁架的人類后。
感覺學校里的空間都變得擁擠起來。
“這到底是抓走了多少人啊,竟然會讓我產生這樣的錯覺”
安宰再次對基里艾洛德人的手段感到咋舌,這個萬年傳銷組織頭目還是有些實力的。
不過奇怪的是,今天劍道部活動沒見鮎川穂乃果,問部長說是生病請假了。
“真奇怪,外星人還會生病”
搖了搖頭,沒有多想,明天有時間去看看她吧,順便考察一下天若糧命的深淺。
看看她到底是一個實力沒有恢復的強大魔神,還是說就是一個廢物吃貨!
一邊想著事情,一邊走出學校,他接下來要去超自然報社,日常要債。
忽地。
安宰心有所感,腦袋不由自主的向一個方向望去,隱隱約約間。
他感覺到了一個非常具有侵略性的目光,就在那里。
視線穿過街道上的人群和車輛,馬路對面。
視線的源頭,是一頭白發(fā)的冷酷男人,帶著墨鏡,身上穿著古代才有的那種男士和服。
但在安宰眼中,這個白發(fā)男人,是一頭直立的綿羊。
…………
ps:冷笑話。
放學后,我哭著對媽媽說:“嗚嗚,同學們都說我是個傻孩子”
媽媽語重心長的安慰我說:“傻孩子,你怎么會是個傻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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