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麗溋看著考試,無趣得很,雙眼看著前排人的后背,一門心思全不在考試上,苦等到考試結(jié)束,孔己人從身旁經(jīng)過時,她輕輕碰了他的手,孔己人頓時臉紅,在人群注意前,快速消失在學(xué)習(xí)室。胡麗溋覺得有趣,最后交上答卷,即在手機的右上角輕觸“完成”,接著便是等成績,結(jié)果與孔己人一樣,不及格。接著,她便是再等,急不可耐。梅毒后,只有她與康祿遙明目進入禁閉室,可面對康祿遙越來越強的粗暴,她沒有一絲暢感。
終于苦挨了二場考試,她與孔己人都不及格,康祿遙按校紀將他二人關(guān)進了禁閉室。
孔己人還未習(xí)慣黑暗,胡麗溋便急著嬌聲說:“小哥哥,我害怕?!笨准喝肆r起雞皮疙瘩,默不作聲,不料,一瞬被胡麗溋從后抱住,“只有你我二人,還裝什么。這些年,你們男生都是怎么解決的?”說完,在黑暗中,準確無誤地把手靠在孔己人嘴前,“這里面的氣味,一直未消,你一定經(jīng)常干吧!”孔己人的嘴自覺地舔著她手指的溫度,平時理性的懦弱此刻化為感性的勇敢,他害怕梅毒、康祿遙,但隨著感性,都消失了,“那你們女生呢?”話完,便雙雙臥倒。好幾次,孔己人都受不了,但都被胡麗溋控制住,急緩自有分寸。
事后,胡麗溋滾燙的身體格外地能感受到殘液、汗水、與地板的冰冷。
如此幾次,他倆越發(fā)得心應(yīng)手,只是出了禁閉室,孔己人就恢復(fù)了往常的懦弱,胡麗溋倒不在意。
一次,事后,孔己人壞壞地說:“小姐姐,我比康祿遙強不?”胡麗溋心里譏笑,“你呀,沒他生猛??晌乙牟皇巧?,每次只有他舒服。和你,我才覺得舒服?!笨准喝擞X得失落,但總比他以前一個人強,失落感轉(zhuǎn)瞬即逝,只聽她接著說,“你可不要怕,若是得了梅毒,雖然無藥可治,但有過一時的歡愉不是更好,我可不要只是康祿遙舒服,我自己也要舒服。即使是因梅毒而死,也不惘惜這片刻的歡愉。更何況,你上次治療的藥,是圣母大人從操作室拿出來的,我才不信圣母大人說藥沒有了呢!”
孔己人不料想她如此縱欲,但每次他也歡愉,事后越發(fā)的糾結(jié)與矛盾。
慢慢,流言從女生處傳來,慢慢,康祿遙也聽到了,他信以為真,其中直覺的成分占了大多數(shù)。
朱猷檢卻暗暗為胡麗蔚高興與擔憂,馬蔚明看不透,難以琢磨。
康祿遙與胡麗溋,與以往一樣,進入禁閉室,粗魯?shù)貙Υ?,“你這賤人,難道我不好嗎,竟然敢偷男人!”
胡麗溋無力反抗道:“什么叫偷男人,我和你做這事,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件事,它和我飲食、睡覺、學(xué)習(xí)、實驗、鍛煉,是一樣的。我從你這得不到樂趣,難道我這一生,被你把我的這個樂趣抹殺掉,可笑?!闭f完,臉上就挨了一耳光,待他泄后,她更是得意說:“瞧,我可一點樂趣都無,你憑什么抹殺掉。我和你的,只是在彼此找樂趣而已。你自己不會讓我舒服,到底誰失?。俊?p> 康祿遙無心踢打胡麗溋,“賤人,我要讓你的背叛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說完,便起身而出。
眾人能猜想到禁閉室里發(fā)生了什么,所以基本沒什么人在平臺上的健身區(qū)、植物區(qū)逗留,只慌得孔己人找不到地方去,在無人過道上逗留,待聽見了點風聲,便悄悄往平臺上植物區(qū)躲去。
康祿遙召集了班干部,表示來意后,趙存芷準備向眾人宣布時,康祿遙卻說:“鐘望興,由你去?!辩娡d便召集大家同往聆訓(xùn)處走去。
孔己人遠遠看到眾人都往平臺上走來,更是害怕,無處可躲,發(fā)現(xiàn)鐘望興帶領(lǐng)幾人直奔植物區(qū)走來,趙存芷帶領(lǐng)幾人往禁閉室走去。
孔己人、胡麗溋被帶到聆訓(xùn)處,此刻孔己人低下頭,胡麗溋臉若嚴霜以面對每個人投來的目光。趙存芷準備將戒律尺還給康祿遙,康祿遙說:“生活委員,來呀,你去給我狠狠按?!壁w存芷不期然,樂得能享受一種懲罰人的快感,但她沒有操作過,還沉醉在快感遐想中時,被康祿遙急得搶過了戒律尺,康祿遙也不掃視,直接往胡麗溋與孔己人身上抽打,持續(xù)一會兒后,金正智、趙存芷才上去攔住康祿遙。
“孔己人,你是哪里的孽種,竟敢勾引副理發(fā)員!”金正智直白地說,“莫不是你不服我們班干部,看不出你膽挺大的。”
“沒有,我沒有勾引,是她勾引我的?!笨准喝宿q解道,他的懦弱,需要他的辯解來稀釋。但話完,下體被康祿遙狠狠踢了一腳,頓時痛倒在地,蜷著身子,直捂下身。
趙存芷趕緊走到胡麗溋身邊,努了下嘴,然后說:“瞧,麗溋多可憐,竟被那臟東西勾引,氣死人?!闭f畢,想要緊緊抱住胡麗溋,胡麗溋卻甩開,直面康祿遙,“勾沒勾引,康祿遙你最清楚。什么叫勾引?”趙存芷慌忙捂住胡麗溋的嘴,悄悄說,“別亂說,難道你想失去身份?”
胡麗溋更是不屑,大聲說:“康祿遙,你可是紀律委員,校紀你可是最熟悉了,問問哪條校紀規(guī)定了我不能找其他男人?”她未等康祿遙回答,看著眾人,越是大膽,“鐘望興、包恪武,我就不信,難道你們的女人走后,你們就只用手解決,不想找其他女的了,你們想一輩子守活寡?”
包恪武不期想胡麗溋?xí)岬阶约?,他倒不在意,只是鐘望興對這猝然而來的尷尬,慌的低下頭,接受眾人的審視。
“胡麗溋,你也是學(xué)過歷史的,父輩、祖輩們對于男女關(guān)系都是彼此忠誠的、單一的?!苯鹫钦f。
“不要提他們,就是他們,讓我們每天只能在這么一點地方、天天學(xué)習(xí)。他們守著的規(guī)矩,為何要強按在我頭上,要我去守。興許他們根本不是這樣,他們在男女關(guān)系都是混亂的,而你們卻借著這些未曾親眼看到的,來說教,真是夠了。還有,康祿遙,你憑什么對我拳打腳踢,憑什么號召眾人審判我,我到底觸犯了哪條校紀?”胡麗溋眼睛直盯盯地看著康祿遙,格外凜冽。
“你個騷貨,背著我偷男人就是不行?!笨档撨b獨斷道,好似此刻,他就代表著校紀。
胡麗溋笑了,“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你都說不出我犯了哪條校紀,真是荒謬。你要追尋快感,我也要追尋快感。每次都只有你舒服了,而我沒有,為什么我不能找其他人讓我舒服?”
眾人不料想胡麗溋竟當眾說出私密事,越發(fā)樂得瞧了。康祿遙以氣憤遮掩窘態(tài)。
“胡麗溋,你個女生,就這么控制不住嗎,覺得那個那么重要嗎?”人群中那禮的說了句。她的這句,贏得了男女生的默認。
“我有追尋快樂的自由,你們誰也攔不住?!?p> 朱猷檢心中似有一道光照進,看了看馬蔚明,給與一個肯定的眼神,以沖淡馬蔚明心中的矛盾與不安。只聽胡麗溋繼續(xù)說,“憑什么我的快樂要被康祿遙束縛,況且他還不能讓我快樂??档撨b,不是我咒你,要是哪天你死了,難道我的一生都要守著你嗎,難道要接受你們的鼓勵讓我繼續(xù)守著嗎?憑什么你們偶爾的幾句鼓勵話要花我一生的年華去守著,荒謬。還是那句,我有追尋快樂的自由,康祿遙只是過客?!?p> “瞧,她瘋了,是不是魔怔了?”趙存芷向趙存知說,趙存知細聲回道:“這些人成績不好,原來凈是成天想這些,哪能不魔怔?!?p> 康祿遙更是怒不可遏,使勁踢打著孔己人,罵道,“都是你調(diào)唆的?!?p> 胡麗溋看康祿遙踢打孔己人,不為痛心,倒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康祿遙看她不思悔改,便踢孔己人越狠,“怎么不得梅毒?!?p> 胡麗溋聽到,譏諷康祿遙:“梅毒,怕什么,達到過別人無法嘗到的快樂,死也愿意。話完,略有所思,更是不屑道:“梅毒、藥,你們想想,為何會有,說明我們的父輩、祖輩都不干凈,若干凈,怎得那玩意?所以,康祿遙,不要覺得我背叛了你,說不定,以后,你也背叛我,連父輩、祖輩都守不住,何況你我。原來男女關(guān)系,只是彼此舒服而已,無關(guān)忠誠。套上男女情侶關(guān)系,就要忠誠嗎,如果按父輩、祖輩,套上夫妻關(guān)系,就要忠誠嗎?看看梅毒,藥,父輩、祖輩們犯的錯,看著你們還在尊崇,這些枷鎖,真是諷刺。”
眾人被胡麗溋說中了心事,只想看康祿遙如何收場。
“那你更要節(jié)制,父輩、祖輩們彼此忠誠的道理,不就是要我們節(jié)制,以免染上梅毒嗎?我相信,他們也是吃過梅毒苦頭的,所以不希望我們再染上。”金正智斥責道。
“染不染上,那是我的事,與你們無關(guān)。我與康祿遙,還不是夫妻關(guān)系,他不能束縛我,只是情侶關(guān)系,他更不能束縛我。我可以離開他,他可以離開我。我倆目前的關(guān)系,憑什么你們要用父輩、祖輩夫妻間忠誠的關(guān)系來抨擊、審判我?!?p> “你就這么忍不住嗎?說出這些瘋語?!?p> “這是每個人都揮之不去的,能讓我快樂,為何要忍。我倒想要問問,你們?yōu)楹我蹋俊焙悳赁D(zhuǎn)而看向眾人。
“麗溋,把心思放在學(xué)習(xí)上,就過去了?!壁w存芷勸道。
“每個人的存在是不同的,即使是在教條下。若是相同,便沒有班干部,沒有梅毒,沒有……”
不知不覺,胡麗溋倒慢慢平靜下來,連朱猷檢都未曾想到,她有如此意識,只是嘆想:可惜了,她只溺于皮肉之歡。”
“胡麗溋,胡說什么?!苯鹫谴舐暫浅猓w存芷在背后悄悄笑了笑,自忖著:連班長聽到?jīng)]有班干部,也都怕,大家都一樣。隨后緩和說道:“難道你是要解除與紀律委員的關(guān)系、解除副理發(fā)員?可別傻,自己往下階級走。以后想上來,回到原來的位置,可難了,有多少人爭著、盼著呢?!?p> “我們的位置有何不同,還更好呢,不被教條所累?!卑∽峡床粦T趙存芷,慫恿道。
“包恪紫,沒你說話的份?!苯鹫?、趙存知打斷道。
“解除關(guān)系又如何,不解除又如何,誰讓我快樂,我就和誰有關(guān)系。不當副理發(fā)員又怎樣,本來就是為好玩。沒有他,我一樣好好的?!焙悳翝M不在乎道。
“胡麗溋,等著,不想受約束,不想被教條所累,我偏讓你受教條的約束,什么也干不成?!笨档撨b話一剛完,便大吼說,“來呀,把他倆押到回收中心。”
趙存芷不覺顫栗,看著金正智,金正智也深為震驚,“紀律委員,他們犯的是小錯,不至于進回收中心。”
孔己人聽到回收中心,更是怕得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急喊:“班長,救我。”
“康祿遙,你敢,我可沒犯任何校紀。”胡麗溋駁斥道,“僅憑你一個班干部,你的私心,竟敢動私刑。班長、學(xué)習(xí)委員、生活委員,你們不存在嗎?”
康祿遙不耐煩道:“我說了,我偏用教條治你,也讓其他人看看?!?p> “紀律委員,這著實不妥,校紀沒有規(guī)定,圣母大人也沒說,你不怕圣母大人的責罰?”趙存知說,“連累我們倒不好,你若責罰,由你動手,不要拉上我們幾個,以班干部集體名義去懲罰。他們第一次犯,還望紀律委員輕罰。”話完,從金正智、趙存芷、鐘望興處得到默認。
朱猷檢意識到不大對勁,趕緊讓馬蔚明悄悄往平臺下去找圣母大人,他站到前面,“紀律委員,進入回收中心,可是由圣母大人說了算的,你違其他班干部的意,難道也要違圣母大人的意?”
“圣母大人知道后,也一定會這樣的,我事后親自上報,不關(guān)其他班干部的事。更何況他倆已染上梅毒,已無藥可治,遲早會進回收中心。我只是幫圣母大人提前做了?!?p> “康祿遙,我可沒得梅毒,你可別亂咬。”說完,胡麗溋脫掉褲子,露出大腿內(nèi)側(cè),眾人看到一個紅點也沒有,但也都默不作聲。
“紀律委員,這有違校紀,你可思量清楚?!苯鹫呛唵蔚?,份量卻不輕。
康祿遙出不了惡氣,把胡麗溋按倒在地,狠狠踩幾下,同時也狠踩孔己人,罵道:“便宜你們了。要不是其他幾個班干部寬宏,不然,我們班干部一致決定讓你倆進回收中心?!?p> 突然,眾人看到班干部后面的門開了,眾人看去,越過班干部,聚焦在圣母大人上,班干部也轉(zhuǎn)過身,眼光也停在圣母大人上。
眾人行禮后,斯莉媧看著康祿遙說:“紀律委員,你的職責太過了。懲罰也要依據(jù)校紀,不能因事關(guān)己,就帶入個人情緒,甚至不納其他班干部的意見,若不控制,豈不獨斷專權(quán)。你好不容易把前面扣的分消完,是想再扣嗎,好吧,按校紀,扣6分。”
康祿遙不服,“圣母大人,明明犯錯的是他們?”
“別急,此事,頭等重要的就是你有獨斷專權(quán)之嫌,不把其他幾個班干部放在眼里。當初設(shè)置班干部,是讓你們集體裁奪,而不是個人,懂了嗎?若依個人,怎能給眾人一個服從理由?!笨档撨b只得啞然,垂手在旁。斯莉媧看著躺在地上的胡麗溋、孔己人,說:“校紀雖沒明確規(guī)定你們不準結(jié)合,但在船上的主要目的是學(xué)習(xí),如果成天想著其他事,當初你們的父輩、祖輩就不會把你們送進來,知道嗎?還有什么快樂、忠誠、關(guān)系、背叛、枷鎖等,告訴你,在船上,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不要想,要想也是在下地后去想,懂嗎?這次,雖沒校紀明著懲罰你倆,但你倆若以后,成天還想雜事,保不齊會做出觸犯到其他校紀的事。你倆也幸運,若是真得了梅毒,就只能進回收中心了。來呀,康祿遙。”
康祿遙走到圣母大人跟前,只聽她說:“現(xiàn)在,由你們幾個班干部商議懲處。”
其他幾個班干部欣欣然,和康祿遙商議,不久,金正智說:“圣母大人,我們幾個班干部,一致認為,給他倆執(zhí)行3級疼痛,持續(xù)1小時。”
“很好,這才公平、公正,也才有你們班干部的權(quán)威?!?p> 康祿遙,雖不解氣,也只得按校紀執(zhí)行。
斯莉媧再告誡眾人,“務(wù)必好好學(xué)習(xí),勿以雜事為念?!?p> 眾人的耳朵都起繭了,但已習(xí)慣再多一層。
“圣母大人,那這個副理發(fā)員的職位,她還保留嗎?”趙存知道。
“學(xué)習(xí)委員,這是你們幾個班干部內(nèi)部商議的,當然仍由你們內(nèi)部做決定?!?p> 趙存知看圣母大人進入操作室,以及其他幾個班干部無心此事,便不再提了。
執(zhí)行完畢后,倒是馬蔚明上前扶著,她想要扶她進休息室,胡麗溋拒絕了,一個人慢慢離去。其余眾人皆已散去,只留孔己人仍躺在地上,朱猷檢找到金正意,“能不能給他治治?”
金正意遙頭道:“剛看了看,下體沒受重傷,忍幾天疼痛就好了?!?p> 朱猷檢知道金正意此刻還進不了藥倉,只得作罷,想去攙扶孔己人,他卻東倒西晃,明顯拒絕。作罷,看著金正意離去的背影,和馬蔚明也相繼離去。
朱猷檢看馬蔚明不說一語,心思緊鎖,說:“幸虧去叫圣母大人,她及時出現(xiàn)了。她有沒有讓你進去?”
馬蔚明悶悶說:“我向圣母大人說后,以為能進入操作室,而后往上出來,見到你們,可她制止了,把我關(guān)在門外,里面竟一點也沒瞧見。”
朱猷檢不免失望,“只得再找其他方法了?!?p> “你看胡麗溋怎樣?她今天有這么大的勇氣反抗康祿遙,應(yīng)該是個不錯人選。”馬蔚明把朱猷檢的心思說了出來,只是有些猶豫。
“她,不行。”朱猷檢否定道,“剛剛,聽她意思,她只溺于皮肉之歡。她的反抗與我們的不同,她不及包恪紫?!?p> “哦,那還不夠,不得繼續(xù)找,金醫(yī)生怎樣?”
“不太確定?!?p> “其他幾個班干部呢?從他們下手,最好了?!?p> “目前看,更不行,雖然他們之間各有小心思,但碰到事,是一致對外的。我倒是留心包恪武。再看看吧?!敝扉鄼z說完,看馬蔚明一直悶悶的,方才醒悟道,“你放心,若你我有今日,我一定不強留?!?p> 馬蔚明被他說中了心思,皮肉之歡是每個人都能沉溺的,也能抽身,就看這癮,能不能控制。漫漫思緒中,只聽到,“若不能給予皮肉之歡,又實在受不了,我不會以情侶關(guān)系壓你,每個人都是自由的。胡麗溋說的沒錯?!?p> 馬蔚明還是確認了朱猷檢認可胡麗溋的說辭,雖有些本能的抗拒,但她也說不上什么,興許是女性天生的羞澀,她自己也是認可她的說辭。
朱猷檢看她沉默,轉(zhuǎn)個話題道:“班干部的權(quán)力越來越大了,不敢想,以后若有人得了梅毒,直接經(jīng)幾個班干部商量,就能進回收中心,無需圣母大人裁奪。以往去求圣母大人,雖說沒有,但好歹有個自欺欺人的念想,恐怕以后,這個念想都沒有了。更怕的是,現(xiàn)在還知道有梅毒,以后有什么,還真不知道?!?p> 他倆沉浸在害怕中,不再說一語。
此事后,胡麗溋留職查看,另選了朱琳逸為副理發(fā)員,胡麗溋恢復(fù)后,仍是副理發(fā)員。果被朱猷檢料中,胡麗溋又和康祿遙在一起了,對孔己人更是以不存在對待。
其他人在背后悄悄議論道:“胡麗溋那騷蹄子,又浪起來了,看紀律委員,不知他倆在禁閉室里有多浪?!?p> “他們浪他們的,我們有我們的,只是梅毒不去,他們也太大膽?!?p> “我倒在想,興許以后梅毒除掉,會不會可以任意更換伴侶,那就太好了?!?p> “你已經(jīng)有了個,還想勾搭誰,難道是別人的朱琳逸。瞧,趙存知真賊呀,把朱琳逸推上副理發(fā)員的位置?!?p> “那以后理發(fā),可就舒服了?!?p> “你想多了。”
說畢,一笑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