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辣子就是曼陀羅的另一種叫法,這種花在農(nóng)村那里,人們都叫它做羊辣子。
聽著美女說的話,獨孤修搖動了一下腦子,怎么感覺這個人也在那里見過。
他想著是不是最近比較緊張,怎么感覺看誰都面熟??吹綋u頭的獨孤修,張宇和李勇走近了他。
李勇把頭伸得很長,看著獨孤修說:“師父,這種花,送給師娘,她會掰斷你頭的?!?p> 獨孤修看了一眼李勇,大聲喊道:“把脖子縮回去?!?p> 那個美女看到這里,也笑了起來說:“如果先生想買花送個妻子,我們這邊的品紅玫瑰,今天特價,還有一點,你要買嗎?”
“哦,我就買幾支吧?!豹毠滦拚f完,好像感覺被坑了一樣,突然又說:“啊,不是,我是想問,有誰在你們這里買過曼陀羅嗎?”
美女笑了一下說:“先生,您可真會開玩笑,一個星期前,我們花種,羊辣子特價,一下子就被搶光了,我們怎么可能知道誰買過呢?”
獨孤修聽到這句話,嘆了口氣說:“還是給我來幾支玫瑰吧!”
獨孤修拿著玫瑰出了店門口,他一下子就無精打采起來了。
因為到現(xiàn)在為止,所有的線索基本已經(jīng)完全中斷。
李勇和張宇看出了獨孤修的不高興,他們都來到了獨孤修面前。
“師父,花不漂亮嗎?沒關系,我請你吃東西吧!”李勇還是擺著那個笑臉,只是獨孤修依舊的厭煩。
說到這里,獨孤修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是8點多了,他好像還真沒吃早餐,也有點餓了。
“走吧,吃早餐?!豹毠滦拚f著,突然他指著李勇說:“說好了,你請!”
“請請請!”李勇聽到這句話,簡直不要那么開心。
他們?nèi)?,在一個小攤子上,吃了起來。
張宇心里卻不是很爽,要是早知道獨孤修這么窮,這個機會還輪得到李勇,不過嘛,來日方長……
在一個陰暗的地方里,一個綠色水晶散發(fā)著光亮,雖然水晶旁邊的地方都比較明亮,但是依舊是看不清很多東西。
Ghost(下面統(tǒng)稱為:小S)和四個人圍在水晶的遠處。
他們都穿著一樣的衣服,只是每個人露出的眼神,卻有著千差萬別。
小S走在了水晶的中央,帶著渾厚又低沉的聲音問:“T老師據(jù)調(diào)查,和G給出的提示一致,是否要行動。”
G就是塵封在水晶里面,Ghost組織的頭目。
T倒也十分冷靜地說:“還要等到獨孤修查出真相,如果我們就這樣行動,無知的人群,將會把我們視為濫殺無辜的組織,這樣的話,Ghost的存在,就毫無意義。”
說完他接著對冬兒說:“冬兒,這次行動需要你的幫助,你決定好了嗎?”
冬兒低下了頭,似乎在想著什么事一樣,他旁邊一個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新人的話,我們也不會強迫你!”
這聲音是個女孩子,聽起來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聲音倒是很清甜。加上她那個經(jīng)常拍人肩膀的動作,有點像郭琳的樣子。
“O姐,放心吧,我沒問題的!”冬兒看向了O說著。
這是時候H來到了冬兒身邊說:“做好準備吧,將來要面對的事,可不止這些?!?p> 冬兒肯定的點了點頭……
“相信以獨孤修的能力,很快就能查到真相了,大家做好準備,隨時行動!”T吩咐說著。
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答應道:“是!”
他們四散走開,冬兒依舊站在那里,看著水晶里的人,雖然模糊不清,也能給冬兒帶來幾分恐懼感。
能創(chuàng)立Ghost組織的人,到底驚悚到什么樣的地步,甚至他都不敢想象。
最起碼目前來看,其他人在他眼里依舊像謎一樣存在,根本就抓摸不透。
他看著水晶,低沉的聲音說:“師父,我知道,這步路走下去,就沒有挽回的余地了,但是為了世間真正的公道,我覺得值得!”
獨孤修吃完早餐后,就回到了家里,李勇和張宇看起來很閑的樣子,也跟著獨孤修一起去了他的家。
剛來到門外,獨孤修停在了那里,張宇看到了問道:“師父,怎么了?”
獨孤修轉(zhuǎn)向了他們說:“第一,以后不要叫我?guī)煾?,否則,絕交!第二,以后不要隨便來我這里,第三。”他指向了張宇說:“以后說話能不能不要這么奇怪!”
張宇被獨孤修加大的聲音嚇了一下,才慢慢的說:“是,師父!”
李勇也不甘落后,做了一個警禮說:“遵命,師父!”
獨孤修用手捂過了臉,一臉心如死灰的感覺,他的話,合著他們就沒有聽懂一樣。
他大聲喊道:“滾!”
李勇和張宇這才被嚇得,屁顛屁顛的走了。
獨孤修回到了家中,他坐了下來,林詩樺給他打來了電話說:“花瓶已經(jīng)沒有任何指紋了,估計是風吹日嗮的原因。
獨孤修聽完后,用后背靠在沙發(fā)上,他仰著頭看上了天花板。
雖然這個消息獨孤修早就預計到了,但是還是很失望。
因為到目前為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線索。
他拿著手中的玫瑰花看了一下,品紅色,看起來倒也挺漂亮,雖然鬼使神差的買了下來,可他并沒有想著要給林詩樺。
這不是學龐統(tǒng)嗎?為了得到信息,花點錢也應該的。
他把玫瑰花丟在了茶幾上,倒了水喝了起來。
他慢慢的品著茶,看著茶幾上的玫瑰花,似乎挺別扭的,這么好看的花,應該拿個瓶子裝起來。
他翻遍了整個屋子,也沒找到合適的瓶子,無奈之下,只能把花扔到了一旁。
他站了起來,想著:“到底是誰偷了花瓶,難道真的是莫福嗎?”
越想獨孤修越覺得不可能,因為就莫福為人來看,也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這個似乎就說不通了。
“意外身亡嗎?”獨孤修摸了摸嘴唇,想起了這些天,他們擁有的所有線索,不管怎么樣,也完全不沾邊,也拼不成一張圖片。
就在獨孤修萬般無奈的情況下,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來看一下,未知號碼。
他接聽了,里面?zhèn)鱽砹她嫿y(tǒng)的聲音說:“找到那個偷花瓶的人了!“
獨孤修聽到這個沒有一點激動,他反倒無奈的問了一句:“你怎么有我的聯(lián)系方式?!?p> “這還不簡單嗎?別廢話了,快到萬安心理大學來?!?p> 算了,獨孤修也沒理會太多,就往著萬安心理大學跑去。
其實獨孤修的家到萬安心理大學也挺遠的,本來那里就交通不方便,他幾乎都是跑著過去的。
一路跑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把他累的那個叫不要不要的,才跑到了。
他來到的時候看到了,龐統(tǒng)還有好幾個人,他們抓住了一個年紀三十來歲的男人。
看樣子這個男人就是偷花瓶的人,獨孤修還沒去到,就聽到那個男人在為自己辯解。
“我說了,我看到花瓶漂亮,本來想著拿走的,可后來,不小心摔破了,因為本來就是偷的,所以也沒有撿就跑了?!?p> 男人一直為自己辯解,獨孤修過去了解情況后得知。
這個男人是個送外賣的,根據(jù)他的描述,那天他本來是要送外賣到五樓的,到二樓的時候,看到了花瓶放在外面。
他估摸著這個花瓶挺值錢的,也沒要要,于是想著先把它拿到四樓,沒想到,在三樓的時候。
因為他手里還拿著外賣,就不小心摔碎了,事后他也只能假裝若無其事。
看著他那個純正的眼神,獨孤修也沒有懷疑他說的話。
“放了他吧,他說的是真的!”獨孤修肯定的說著。
龐統(tǒng)揮手示意,讓他的人放了男子,對著獨孤修問:“你為什么就那么相信呢?”
“因為林詩樺打來電話的時候說過,花瓶上有破裂過的痕跡,和他的描述基本一致?!?p> 龐統(tǒng)似乎也覺得自己魯莽了,看著剛才走過來的獨孤修累成那個樣子問:“趙默不是給了你三百萬嗎?怎么不去買臺車?”
獨孤修一聽,馬上有了精神,似乎記得龐統(tǒng)曾經(jīng)說過什么,掌握資料,就等于掌握左右棋盤的能力。
沒想到,他居然連這個都知道,這個他可是連林詩樺都沒有告訴的。
“你都調(diào)查了我什么?”獨孤修看著龐統(tǒng),眼中帶有點憤怒的感覺。
“就你知道的這些?!饼嫿y(tǒng)說著,似乎也不想掩飾什么。
“算了,大老遠讓你過來,也不能讓你白跑一趟,我請你吃頓飯吧!”
獨孤修看著龐統(tǒng),這時候的他可是很認真的,怎么能這么輕易就讓他轉(zhuǎn)移了話題呢。
他裝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說:“麻辣燙,你請!”
噗,差點沒把龐統(tǒng)笑噴,他也不會輕易的露出笑容,他給人的感覺就是,雖然有點狂,還是挺嚴肅的。
“走!”龐統(tǒng)淡淡說了一個字,就往著街邊的走去。
獨孤修也跟了上去,他看著龐統(tǒng)的背影,心想道:“其實龐統(tǒng)不僅人長得很帥,而且還很有實力,也懂人心,要是他和郭琳在一起,一定會很幸福的?!?p> 他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想什么呢?”
跟著龐統(tǒng)的步伐,他們來到了一個麻辣燙的店里面,坐了下來。
獨孤修往外面的路上看去,一個拉著土豆過來賣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倒也不是什么,就是比較面熟。
龐統(tǒng)看著獨孤修一直往外面看問道:“看什么呢?”
“你說,莫福為什么會買那么多土豆呢?獨孤修依舊看著那個賣土豆的人,愛理不理龐統(tǒng)的樣子問道。
龐統(tǒng)用紙巾擦干凈了筷子說:“或許是喜歡吃吧!”
聽到這句話,獨孤修心里更加肯定,絕對不會是因為喜歡,如果是單純的喜歡,也沒有必要買那么多,而且還堆到發(fā)芽。
他轉(zhuǎn)過了頭,摸了摸嘴唇,似乎想著什么事情一樣。
龐統(tǒng)看到他也就不打擾了,他只是在那里靜靜地看著,也沒出聲。
“花瓶、曼陀羅、大量的土豆,這些導致他死亡的重要東西,似乎都不應該在他家里。”獨孤修依舊摸著嘴唇,自言自語地說著。
“或許他天生就愛吃土豆,只是不想麻煩才買了一大堆?!饼嫿y(tǒng)看著他說著。
獨孤修再次陷入了沉思,這時候老板端來了麻辣燙,獨孤修才從沉思中醒了過來。
“吃吧!”龐統(tǒng)伸出一個手,很有禮貌的說著。
獨孤修看到麻辣燙,也就沒想了,狼吐虎咽的吃了起來。
龐統(tǒng)吃得很斯文,一看就是家里條件很好的那種,只是他們兩個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東西,形成了很大的對比。
麻辣燙老板看到,也在那里偷偷的笑了起來,獨孤修一股勁的吃著,他不經(jīng)意間抬起了頭。
他看到龐統(tǒng)看著他,斜眼中也看到老板在那里偷偷的笑。
一下子,尷尬的表情淋漓盡致的表現(xiàn)在他的臉上。
他嘴里還含著一條面條,露出了嬉皮笑臉說:“太,太餓了!”
這時候龐統(tǒng)也捂著嘴,雖然沒有笑出來,但獨孤修卻能感覺到他那深深的鄙視。
獨孤修翻了一下白眼,這是給自己的,他咬牙切齒的。恨自己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和龐統(tǒng)這樣的有錢人坐在一起,還讓人作比較。
為了不讓尷尬加劇,獨孤修很快就吃完了。
他站了起來,先走了出去。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的四點多了,雖然說剛才確實是很尷尬,但是對于這件事,他也沒怎么往心里去。
反正他本來就遇到過很多這樣的事情,他沒等龐統(tǒng),在街上走了一圈。
下午四點多,這里的攤位還是很少,估計是這里原本人就很少的原因。
他從街頭走到結(jié)尾,也就用了幾分鐘,零零散散擺著吃的東西,也就那么三兩間。
他在那個出租屋門前,不自覺的停了下來。他看著這個破舊的出租屋,似乎入了神。
突然,他轉(zhuǎn)身用眼睛掃了整條街一遍,看到一張白色的紙條,上面寫著:愿天堂沒有土豆。
紙條在地上已經(jīng)有點殘舊了,就這樣在地上,被風吹一下,就走動一下。
“錯了,全錯了!”獨孤修自言自語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