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南宮偃月一直咳嗽不止,顧白急忙到了一杯水。
南宮偃月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杯中之物入了嘴,帶來一股辛辣之感。
是酒!
南宮偃月的瞳孔皺縮,驚訝地看向顧白。
顧白立即反應(yīng)過來。
心里不由地感嘆,自己居然也會做出這種蠢事!
他連忙起身,宛若一陣風(fēng)般消失在了南宮偃月的視線里。
不過一柱香,顧白便端著茶壺回來了。
這雕刻精美的紫檀壺,也不知道是從何處搶來的。
三兩杯熱茶下肚,南宮偃月的咳嗽終是止住了。
她緩緩舒了一口氣。
也不知是房里太熱,還是方才誤飲了酒,南宮偃月的臉頰白里透紅,粉嫩嫩的,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看著似醉非醉的南宮偃月,顧白問道:“交杯酒還要喝嗎?”
南宮偃月沉默著,不知該如何作答。
喝了其實也無妨,淺酌幾口,自己還是可以接受的。
但不喝更好,省得這家伙又忘了規(guī)矩。
想了半晌,南宮偃月抬眸看向顧白,反問道:“顧將軍覺得呢?”
“戲要做足?!鳖櫚酌摽诙?。
“依照顧將軍的意思,這成親所有的步驟都要一并做全了?
“臣不敢。只是這酒,明日會有人來核查的。”
南宮偃月眉頭微蹙,狐疑地看著顧白,見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也只好答應(yīng)了。
倒好酒,南宮偃月開始發(fā)愁了。
喝交杯酒自己可是第一次,該怎么做才能顯得正常一些呢?
見南宮偃月停下來,沒了舉動,顧白一把扶住她的上半身,將她轉(zhuǎn)了過來,面向自己。
兩人對坐著,雙臂相交。
南宮偃月拿著倒好酒的銀制酒具,一飲而盡。
這酒著實辛辣。
一杯下肚,連帶著胃里都灼熱起來。
南宮偃月只想快點結(jié)束這些禮數(shù),因為這杯酒喝得極其快。
可她不知道,這交杯酒向來酒勁大,喝快了會頭昏。
看著一點都不懂的南宮偃月,顧白不由得笑了。
看來影流打探的消息沒錯,長公主和季淮安成親三年,從未有過夫妻之實。
連交杯酒的不曾喝過,就住在書房的駙馬爺,季淮安可是頭一個。
想著南宮偃月獨守空房三年,顧白心里莫名開心起來。
酒喝完了,問題又來了。
“喜帕該如何處理?”南宮偃月指了指床上。
潔白的綢緞喜帕在正紅色的背景下格外突出。
顧白笑了笑,他知道南宮偃月在擔(dān)心什么。
既然自己同她做好了約定,那自己會遵守的。
只不過,在顧白心里,偶爾逗一下南宮偃月,并不算違約。
顧白走到床邊,拔出綁在小腿處的紅寶石匕首,輕輕劃破手指,滴在潔白的喜帕上。
紅一點點落下,在白色上開出了一朵朵妖艷的花。
處理好喜帕,顧白隨手將其扔在地上。
南宮偃月滿意地點了點頭,暗自笑到。
他還是有點靠譜的。
等當她覺得一切都處理好的時候,顧白接下來的舉動瞬間讓她震驚了。
只見顧白坐在床上,將床邊的帷帳落下,脫起了衣服。
沐九暄
顧白:成親還真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