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涼回到家,換好鞋子,凌寒跑上來蹭她的腳,她摸摸了它的狗頭:“你長的這么可愛,把你賣了好不好?!?p> 凌寒愣了一下,隨即叫了兩聲,接下來飯也不吃,時涼叫它也不理人。
“生氣了?”時涼跑到它面前,撫摸它的腦袋,“不賣不賣,凌寒永遠都是我家的小寶貝?!?p> 聽到這里,凌寒才肯理會時涼,她不禁感慨。
動物也知道感情,它們和人類一樣,也會傷心,也會哭泣,也會快樂。
凌寒眉目凌厲,如果和別的狗子打架怕是三條狗也打不過它。
想到這,手機響了。
沈城珺帶時涼來到一家酒店,外表裝修和普通酒店沒什么區(qū)別,可進到里面。
精致豪華的裝修,就如金子堆砌出來的墻壁,路過大廳時,聽見他人說這里寸金寸土,要是能把這里的一塊磚拿走,那可就發(fā)財了。
“為什么帶我來這里?”看著陌生的地區(qū),時涼并沒有感到內心恐慌,反而有些興奮的想著等一下是不是能打一架?
沈城珺低沉磁性的嗓音傳來:“跟著我就行了?!?p> 時涼沒有多問,就靜靜地跟著他,來到一間房,沈城珺嫻熟的脫掉外套,扯下領帶,扔到一邊的大床上。
坐在椅子上,渾身都有一股桀驁不馴的氣息,他手里把玩著一根煙,右手拿著一個銀質的打火機。
“有什么問題就問吧,我來解答你。”沈城珺看出了時涼的心思,與其拖這么久,不如現在一股腦告訴她。
時涼走到床邊,坐在上面,嚴肅的望著坐在椅子上痞氣的男人,道:“陳芯是誰?”
沈城珺俊逸的容顏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神色:“這么快就知道了?不錯!”
時涼聽不懂他口中所說的話,為什么許銘川他們在聽到陳芯這個名字之后表情都這么奇怪?為什么這么多人都知道的東西而她自己卻不知道?
帶著這些疑惑,時涼才沒有將沈城珺揍一頓,因為她希望他可以告訴她這些事情背后的答案。
沈城珺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她也只是想知道一個答案而已。
沈城珺笑道:“有時候真話聽了不僅沒有高興,反而會讓你難過,你覺得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時涼沒搭話,沈城珺緩緩說道:“陳芯就是你!”
這個答案沒有讓時涼很驚訝,她在夢中見過陳芯,和她長得一模一樣。
“那為什么……”
“為什么叫陳芯對嗎?”沈城珺點燃手里的眼,煙霧緩緩飄在半空中,他雙眸望著白茫茫的煙霧,思緒飄到了很遠很遠。
“你沒有穿越,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人,只是你比任何一個人都更早蘇醒了而已?!鄙虺乾B的話如一個重磅炸彈在時涼的腦里炸開。
“可是……我為為什么知道劇情?”她為什么知道劇情,而且還和這里的人這么的符合。
“因為你擁有兩世的記憶?!鄙虺乾B將腳搭在桌子上,吸了一口煙。
“上一世的你叫陳芯,這一世的你叫時涼,上一世你活在的也是一個小說世界,那是一個科幻的懸疑世界,也就是說……你從是從那個世界來的?!?p> 時涼聽沈城珺的解釋腦海里自然而然的想起以前的事。
“那為什么我不記得了?”時涼沒有懷疑沈城珺的話,只是繼續(xù)問下去。
沈城珺邪魅的輕笑:“可能是那段記憶你太黑暗,你自動封存起來了吧?!?p> 黑暗?有多黑暗?
有她在福利院那段時間黑暗嗎?
很多疑問在心中盤旋,可是卻不知道問哪一句!
“你……就是強行與陳芯發(fā)生關系的男人對不對?”雖然夢中模糊,可她依然醫(yī)記得那男人的雙眸,與沈城珺的無異。
“嗯?!鄙虺乾B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本來就是他做的,沒什么好狡辯的。
“為……什么?”時涼回想起那段夢中壓抑的情緒,就恨不得現在就弄死沈城珺。
“你知不知道,許銘川就是謝楓,那些籃球隊員就是祁連翔他們那幾個蠢貨?!?p> 哪有這么多為什么?看上了就上,無論是哪一個世界,他從來不會虧待自己。
時涼的腦海里突然涌入大片大片的記憶,心臟劇烈的疼痛,難受的她不得不蹲下捂住胸口。
喉嚨涌入一股腥甜,如水管爆發(fā)似的有一股液體沖到咽喉間,“咳咳……”
時涼吐出一口血沫,沈城珺見了將手中的煙蒂擰滅,走過來扶住她的肩膀。
沈城珺蹲在地上,見她面目蒼白,抱起她就往門外走去,對門口的傭人冷聲道:“叫醫(yī)生過來!”
醫(yī)生來的很快,檢查一番說道:“受到了什么刺激,氣急攻心?!?p> 沈城珺看著床上的人兒,沒有說話。
他坐在床邊,骨骼分明的手指柔和的輕撫著少女的面容,這是他心心念念的容貌。
做夢都在想她,可是怎么辦呢?他明明想好好對她,可是她卻唯恐避之不及。
門外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沈城珺眉頭緊皺,門轟隆一聲被踢開,門外站著一群俊美的男人。
許銘川眼神陰郁的看了一眼坐在床邊的沈城珺,再看向時涼,目光已經變得柔和。
他的心宛如刀割,走到床邊,道:“她是不是知道了?”
這話是對沈城珺說的,可雙眸卻看著躺在床上的時涼。
沈城珺沒答話,祁連翔走到床邊,眼神陰沉,寒氣外溢,房內不用開空調都可以感到一陣陰冷的氣息。
慕塵斯見到往日與他吵架的人變成這樣,怒吼道:“你妹的!你瘋了!沈城珺你他媽上輩子被狗咬了,這樣刺激她。”
沈城珺不留情的嘲笑道:“你他媽有多高貴,還不是一樣的骯臟?!?p> 慕塵斯想反駁,可他說的確實是實話,他們一樣的骯臟。
許銘川輕輕的將手放到時涼的手腕處,脈搏正常,可能過一會就醒過來了。
祁連翔冷聲道:“她不喜歡你!你不要再糾纏她了,還有你打她了?!彼穆曇艉翢o情緒,如一個在陳訴句子的機器人。
“嘖!難道她喜歡你,你別忘了當初是誰把她送到我床上的?!逼钸B翔并沒有理會沈城珺的嘲諷,事實如此,他也無可奈何。
現在最主要的是希望時涼快點醒過來,可是醒過來之后呢?
他們用什么去面對她,以她的性格是不會原諒他們的。
“你告訴她什么了?”許銘川道。
沈城珺挑釁的笑道:“沒什么,就是把你的秘密告訴了她,隱藏的很深??!謝楓?!?p> 在場的人表情都沒有過多的驚訝,像是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