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機看到傅司鄞嘴角的微笑,忍不住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這個笑容也太詭異了吧,好像有什么事情一樣,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果然,接下來傅司鄞就開口了:“既然已經(jīng)有人出來玩兒了,我猜測你應(yīng)該也挺想玩的,去推波助瀾一把,把這個人給我搞臭?!?p> “啥?我?”
歐陽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傅司鄞很少很少開口去對付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并沒有什么太大威脅力的一個歌手而已。
雖然他有點名氣,而且背后也有靠山,但是在傅司鄞的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簡單,還需要在背后搞什么動作嗎?
“傅哥,難道這個人曾經(jīng)惹到你了?”
“嗯。長得太丑,唱歌太難聽了,污染到了我的眼睛和耳朵,我看他不爽?!?p> 傅司鄞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嘴角始終都掛著那一抹奇怪的微笑。
他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告訴他,這個背后搞事情的人一定是凌木那個小子。
既然是她,那他不得湊合湊合去幫一把。
真是有趣。
歐陽機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傅司鄞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心情似乎看起來真的很不錯的樣子,而且好像最近這件事情還真的有點感興趣了。
有貓膩啊。
難道是為了凌木小哥哥去出頭的?
我想記的腦子里突然蹦出了一個想法,似乎瞬間他奇怪的反應(yīng)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嘖嘖。
“好嘞,傅哥,我一定會好好玩的?!?p> 歐陽機很狗腿的笑了笑,又繼續(xù)說道:“對了,傅哥,上次的合同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現(xiàn)在所有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完畢了,就差你的簽字?!?p> “拿過來,我現(xiàn)在簽?!?p> 傅司鄞換了個姿勢,接過了這份文件,非常爽快利落了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不過歐陽機還是非常的奇怪,這只是一個綜藝而已,對于傅司鄞這樣的身價去參加綜藝,可以說是有些掉價的。
而且根據(jù)傅司鄞的性子,他完全不屑去參加什么綜藝,就連一些非常優(yōu)秀制作電影他都看不上,更別說去參加這樣的一個綜藝呢。
這種綜藝肯定會背后搞動作的。
還有很大的一個程度就是利用傅司鄞的人氣和他的地位,來給節(jié)目組帶來流量和關(guān)注度。
而且這個節(jié)目給傅司鄞根本就帶來不了任何的幫助,這根本就是一場不平等的一個交易。
他是一個助理都知道這個道理,傅司鄞你這樣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所以他真的完全想不通為什么要去參加這個綜藝,而且還一定指明要去當(dāng)這個特邀嘉賓。
除非,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或者有什么特殊的人。
但是歐陽機還是很識趣的,他知道傅司鄞的底線,也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可以耍無賴,什么時候該嚴(yán)肅正經(jīng),所以他并沒有很欠的去追問什么。
“告訴他們,沒有我的允許,不允許把我參加這個節(jié)目的消息放出去,否則我會讓他們知道后悔這兩個字怎么寫?!?p> 傅司鄞陰沉沉的丟出一句話,眼底的陰霾一覽無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