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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縱馬十三州

第3章 醫(yī)學(xué)奇跡

三國之縱馬十三州 暝煌 2451 2020-11-18 09:02:07

  秦烈仰面朝天倒在雪地上,口中吐出渾濁的血腥氣,呼吸聲漸漸舒緩。

  在他的一旁,凌亂的散落著兔子的殘骸,只剩下諸多內(nèi)臟器官和一只眼睛處破碎的兔頭。

  古時的獵人為了讓自己打獵到的皮毛賣一個好價錢,往往箭術(shù)超群者會用超凡脫俗的箭法,從野獸的眼睛傳入,穿透大腦,一擊斃命,又不會傷及皮毛。

  射這只兔子的箭雖然是秦烈下意識發(fā)出的箭支,卻是精準(zhǔn)無誤的穿入了兔子的眼睛,只是兔眼不大,加上箭支略寬,所以這只兔子的眼睛處龜裂開來,勉強(qiáng)連著皮肉使頭骨不斷裂,要不然這一箭非要這只兔子頭骨粉碎。

  秦烈伸出一只手遮擋住陽光,旋即又放下,這光亮刺眼,可是自己能感受到這刺眼的陽光何嘗又不是一件幸事?

  秦烈苦笑著,不知是何心情,口中殘留的血腥味混雜,有些難以名狀,普通人食生肉的不適好似在他身上是家常便飯,自己甚至感覺到格外的香甜,即使是血腥氣,也不覺得惡心。

  “這是什么鬼怪的身體?”

  秦烈閉著眼睛,笑罵著發(fā)出一陣?yán)悟},要不是有這一項技能,即使自己有肉也恐怕會反胃翻出來,以更加屈辱的方式死去,自己倒是應(yīng)該感謝他。

  躺在雪地里,雖然雪地寒冷,可是這狐裘的衣服沒有辜負(fù)他的信任,完美的隔絕了冷氣,秦烈舔了一口嘴邊上已經(jīng)凝固的血漬,深吸一口氣,他慢慢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回溫。

  四肢發(fā)熱,已經(jīng)不是那種病態(tài)的癥狀,是真的在好轉(zhuǎn)。

  “蒼天誠不欺我!”

  秦烈輕聲說道,此時的他不想浪費一點體力,只是靜靜的躺在那里,感受著身體的溫度。

  又過了一個時辰,一片枯葉落在了秦烈的額頭上。

  秦烈猛然起身,暗暗埋怨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又突然瞪大眼睛,自己竟然可以坐起來了。

  他看著自己的雙手,終于沒有了駭人的紫色,取之而來的是正在恢復(fù)中的紅潤,雖然皮膚還在皸裂的邊緣,但是只要整體還好,這些東西都能逐漸恢復(fù)。

  秦烈試著站起身來,撫著樹干緩緩起身,還是有些腿軟,但是竟然可以走路了。

  “醫(yī)學(xué)奇跡!”秦烈驚嘆道:“獸醫(yī)院的診斷證明都不敢這么寫!”

  這不怪秦烈驚嘆,常言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將死之人不到半天就活蹦亂跳了,這要不是發(fā)生在自己身上,說破大天也沒人相信。

  活動活動筋骨,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肩膀還是有些微微作痛,但也無傷大雅,自己這條命算是活了!

  秦烈走到黑馬的近前,親昵的撫了撫馬背,眼神復(fù)雜,久而不語。

  本來呢,自己還想吃了它,現(xiàn)在看來這匹馬才是自己到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朋友。

  冷風(fēng)蕭蕭,時而呼嘯,終于讓秦烈感到一絲涼意。

  猛然間,秦烈聽到山下似有人語。

  “嗯?”

  秦烈的聽覺十分敏銳,遠(yuǎn)超常人,聽聲音,應(yīng)該在不遠(yuǎn)處,有人大聲喊叫。

  秦烈皺皺眉,側(cè)耳聽著,有人的話就證明自己不會離人煙出太遠(yuǎn),自己這樣茹毛飲血也不是長久之計,聽到人聲自然讓他感到很高興。

  可細(xì)細(xì)想來,這可不是在現(xiàn)代,自己在哪一個朝代都還未知,就這樣貿(mào)然出去,自己這身血非被人壓去坐牢不可。他打量著自己,這只兔子的血都濺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嘴邊臉上到處都是,縱使渾身是嘴也辯駁不清。

  翻身上馬,聽聲音應(yīng)該在東邊先,看看再說。

  “駕!”

  秦烈輕斥了一聲,一夾馬腹,黑馬抖擻精神,向前走去。

  。。。。。。

  此時山下密密麻麻站立著數(shù)百人人,其中有一行車隊,車隊簇?fù)碇杏幸惠v馬車,被一群農(nóng)民模樣的人團(tuán)團(tuán)包圍起來。

  車隊開路的人坐在高頭大馬上,身穿士兵樣式的鎧甲,在馬上呵道:“爾等想干什么?”

  圍住車隊的人群手里緊緊攥住鐵制的農(nóng)具,沒有人向前說話,一行人露出為難的表情。

  僵持片刻,從人群后走出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上前躬身施禮:“軍爺,我是安邦縣河?xùn)|村的里正,因連年天災(zāi),田中貧瘠,官府催糧緊,我們實在是拿不出糧食了,聽聞新任縣老爺上任,特來訴告?!?p>  領(lǐng)頭軍官愣了一下,拱手說道:“鄉(xiāng)親父老,我也知連年大災(zāi),可我身為官吏,職責(zé)所在,知縣大人有言,一概不見?!?p>  老者拄著拐杖,吃力地?fù)u搖頭:“軍爺,我們并不是想攔路,而是連年大旱,糧食不足......”

  領(lǐng)頭士兵露出不忍的表情,可來時知縣和他說過,任何人都不見,雖然知道附近連年災(zāi)荒,但還是秉公說道:“大膽!不納官府稅糧已是大罪,何敢在此擋道!”

  “軍......”老者哭喪著臉,依舊想上前哀求,可從旁邊伸出一只粗壯有力的手,攔住了老者。

  在老者的旁邊,站立著一位壯年男子,正是他攔住了老者,并搖了搖頭。

  領(lǐng)頭的軍吏見老者不上前,慚愧的搖搖頭,他一路走來,怎么看不到全國的大災(zāi),路有寒骨,可自己有自己的職責(zé),一邊是養(yǎng)家糊口的現(xiàn)實,一邊是民生疾苦的大義,自己這樣一個小吏,又能干什么?。

  村民們依舊站在那里,沒有讓開的跡象。

  山谷大風(fēng)凜冽,但山谷里的似乎沒有那么冷靜。

  從馬車?yán)锾匠鲆粋€人,長著短胡須,臉頰肥胖,他就是村民口中的安邦縣令,不滿的喘了一口氣,沖著車外疑惑的喊道:“怎么還不走?”

  從馬車旁邊跑來一位小校,在縣令耳邊低語了一陣,縣令猛然皺起眉頭,又沖著小校說了幾句,隨即又將頭縮了回去。

  小校授命,又跑到領(lǐng)頭軍吏身側(cè),低語了一陣,又跑了回去。

  領(lǐng)隊軍吏緊皺眉頭,表示會意,遲疑一陣,猛然抽出鐵劍,高聲喊道:“知縣有令,敢攔路者,格殺勿論!”

  “這......”

  村民當(dāng)中一片嘈雜,他們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本能一位這位新來的知縣能體恤民情,誰知道他竟然看都不看他們一眼,這樣的知縣,顯然讓人們心寒到了極點。

  “大哥,跟他們拼了!”忽然,從人群中竄出一人:“死在這總比交不上糧被打死好!”

  “對!跟他們拼了!”

  “對!”

  ......

  車隊那邊的護(hù)衛(wèi)也有著四五十人,都是身披盔甲手持鋼刀的護(hù)衛(wèi),面對這樣大規(guī)模的嘩變,紛紛抽出鐵劍。

  村民的人多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大多是是赤手空拳,甚至連農(nóng)具都沒有,這樣簡直是一幫烏合之眾,對付這樣的一群人這隊人馬綽綽有余。

  村民領(lǐng)頭的壯年男子緊皺著眉頭,他又何嘗不起,但又何嘗不知道這樣做的風(fēng)險,一時間,進(jìn)退兩難。

  “殺!”

  一位年輕村民喊道,一眾嘩然。

  一箭破空而來,一聲清脆的斷裂聲,知縣的馬車旁的旗子應(yīng)聲而破,余力未消,那支箭又筆直的嵌入鐵皮包裹的知縣馬車,釘進(jìn)了整個箭頭。

  領(lǐng)頭軍吏的戰(zhàn)馬一聲嘶鳴,好似遇到猛虎一般,不安的用雙蹄敲打著地面。

  “何人!”

  軍吏驚慌地大喝,眼睛里滿是驚恐,不等他反應(yīng),又來一箭,正釘在他的翎盔上,他頓時感到頭皮發(fā)麻,一個踉蹌,跌下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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