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一看大院的人心情都非常的激動,而站在他們對立面的卻是穿著休閑裝和公安制服的人參加在一起的六個人在跟他們激動的爭論著。
幾個人還不知道怎么回事,走進大院,以后便和大院的人在一起。
吳放有些疑惑的問:“這是怎么回事?”
一起去信訪局咨詢的韓文海、龍強、陳含、田荷香,也一臉茫然的看著大家,都在等著解答。
一個40多歲的婦女,徐文青,有些激動地看著林放說:“放叔,這些機關部門的工作人員根本就不講理。他們是來下最后通牒的說,我們的人不走就直接開挖損傷自行負責”她就像個受傷的小鳥,等來能為自己做主的人向他告狀一樣。
林放一聽到她的話,也是有些火了,然后很大聲地說了一句:“別吵啦?!?p> 他的聲音蓋過了所有的聲音,而后大家聽到他的話都沒有在出聲了,而對面的工作人員也安靜了下來。
沉靜了幾秒以后,一個身穿休閑裝的男子,跳頭站了出來說:“人家我們今天是過來下通知的?!?p> 聽到休閑裝男子的話員工宿舍大院你的人又開始有點激動地說這個話。吳放用眼神看了看他們以后。他們便停止了爭論。
而此時再回頭時,吳放的眼里多了一抹凌厲:“什么通知?”
休閑裝男人看到吳放的舉動,才想著他,可能就是這里說話能帶頭的人。所以在語氣間又稍稍加了些客氣“就是上次建設局下通知,希望你們搬離,我們這次是過來考察,順便再提醒你們的?!?p> “什么考察,什么樣的通知,需要你們用這么大的陣仗?!甭牭叫蓍e裝男人的話,吳放凌厲的情緒好像有些收不住的表現(xiàn)在語言里。
休閑裝男人看午飯好像有些抑制不住的凌厲,他也有些強勢的說道:“老人家,這個通知是縣委相關部門下的,你也不用這種態(tài)度,我們只是工作中的執(zhí)行者。”
“那么你說這件事歸誰管我們要去找誰。”吳放問道。
休閑裝男人聽到不放,可能要向上一級去詢問。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想這樣會影響到他的印象,或是因為別的原因,所以他的語氣比之前更強厲了一點“老人家,你們不能不講理?!?p> 不放聽了休閑裝男人的話,有些可笑的笑了笑“你們都要來拆我們的家了,還說我們無理,你不覺得你這樣很可笑嗎?”
休閑裝男人并沒有理會吳放的話,而是根據(jù)自己的邏輯說:“老人家,通知已出,時間到的時候你們搬也的搬,不搬也的搬”
聽到休閑中,男人有些強勢的像威脅一樣的話語,員工宿舍大院里的住家,父母的情緒好像都有一些暴動了。
吳放問道:“那我們該往哪搬,縣委將怎們安置我們”
休閑裝男人:“老人家你們的安置問題,這不在我們管理范圍以內(nèi)?!?p> 聽到休閑裝男人的話,大院里的所有人情緒越來越激動了。
吳放也用力壓著自己心里的怒氣:“縣委想拆我們的家,難道就一句自行安置,就想給我們打發(fā)了?!?p> 休閑裝男人聽到了吳放的話,好像還有些施舍的樣子說:“當然,如果你們條件符合的話,縣委會根據(jù)國家政策給予你們幫助的?!?p> “符合什么條件,怎么幫?”吳放追問著,但其實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非??隙?,休閑裝男人說的,就是廉租房。
休閑裝男人義正言辭的說:“怎么幫,就要看你們符合什么樣的條件,這不是你我能決定的范圍以內(nèi)?!?p> 吳放有些氣到無語地脫口而出:“可笑”,因為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些工作人員會這搬無理。
休閑裝男人的耐心,好像也有些消耗完了:“老人家,你不必和我在這里費口舌。因為通知既然已出就成了事實,到時候我們會按時而來,如果你們不配合,那么我們會采取強制措施。”
吳放強硬中,但卻沒有提語氣,陰冷的說:“隨時恭候”
休閑裝男人看著吳放,好像沒有絲毫要松口的意思,心里有些氣急了,但面子上他還是在強忍著:“走”
而后在吳放和休閑裝男人談話時,和他們起爭執(zhí)的那幾個工作人員也收起了情緒跟著休閑裝男人走了。
在那些工作人員都走了以后,大家都很氣憤地表達著自己的情緒。
但是吳放將他們幾個人去信訪局得到的結(jié)果告訴了大家以后,大家都一致決定等消息在看,但是搬家不可能。
商量出結(jié)果以后,他們也都散了,各回各家了。
回到家中,面對韓夢和韓昱關心的詢問時,韓文海也沒有細說什么,因為這是她們夫妻之間的默契,他們都不想孩子參與到這樣的事里,所以只是輕描淡寫地掠過幾句話以后,就岔開話題了。當然姐弟兩也知道父母的用意,所以他們并沒有在去詢問和打聽什么,只是暗暗的關注著事情的走向。
晚上在房間里休息的時候,韓文海和張秀的溝通,他也隱瞞了白天發(fā)生沖突的一切。只是告訴她信訪局發(fā)生的事。
一早韓文海和張秀夫妻在吃著早餐的時候,被一通電話打斷了。
鈴…鈴…鈴
電話的來電鈴音響起“夫妻雙雙把家還,你耕田來我織布,我挑水來你澆園,寒窯雖破能避風雨,夫妻恩愛苦也甜?!?p> 因為張秀喜歡黃梅戲,而她也知道韓文海一直都向往著山間的悠閑,所以她以歌詞和意境描述的是他們向往的生活為由,強使韓文海將這首曲設置為來電鈴音,自己也和他一樣同時設置了這首曲。只不過為了區(qū)分開來他讓韓昱將自己的鈴音卡在開頭“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
當然一開始韓文海也試圖去抗議過,一方面是因為這個黃梅戲?qū)τ谒麃碚f,不在他的音樂理解范圍以內(nèi),一方面也是因為覺得一個男人聽黃梅戲,好像也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但最后不論何種緣由,都被張秀一票否決,結(jié)果抗議都是無效的。久而久之,韓文海也習慣了,周圍的人也比他更習慣了。
韓文海在電話溝通的時候,張秀也在聽的,在沒聽到兩三句的時候就已經(jīng)猜出是吳放的電話了,在看到韓文海掛掉了電話以后,她有些關心的問:“怎么樣,吳叔怎么說”
“沒什么,就上次去信訪局以后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吳叔說,讓我忙完盡快過去,一起再去信訪局去問問看處理情況的進度?!表n文海淡淡的說著。
平常的這個時候夫妻倆早就去店里了。但現(xiàn)在他們還能這么悠閑的在家,是一雙兒女的孝順,因為平時放假韓夢和韓昱回來以后,韓文海和張秀夫妻就好像閑人一樣,姐弟倆根本就不讓他們?nèi)兔?,直接占?jù)主權。
7點多的時候,姐弟兩個一吃完早餐,就急忙出門的去顧店了。
和韓文海一起坐在餐桌看著他吃飯的張秀,因為早上起來幫孩子們準備早餐的時候,就已經(jīng)和孩子們先吃了?,F(xiàn)在在餐桌前坐下,也是剛剛把保溫中的早餐,為他準備好放在餐桌前。張秀坐下來陪著韓文海吃飯的時候,時不時的也會和他聊幾句只屬于他們夫妻之間才會懂的閑話家常。
看著韓文海吃完,準備起身收拾的時候,張秀站起來便拿過他手中的碗筷,邊收拾邊說:“剛吃完早飯,你去休息會兒等等我,一會兒我想和你一起去?!?p> 而張秀想的自己獨自清理,韓文海卻沒有用言語去回答,直接用行動拒絕了。在收拾的過程中韓文海偶爾會瞄到張秀的身影,即使偶爾眼神對視到,也是用微笑示意的看了看她。最后沒辦法,誰也沒有說服誰,夫妻兩就在一個洗碗,一個在打掃的結(jié)束著清理后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