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可惜今天沒打女人?。ㄇ笫詹赝扑])
姜盛祿實在是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不入流的刺客居然如此的有原則。
原本就因為演戲搞得自己沒什么耐心的姜盛祿,此時也不再想忍耐了,趕緊把他們解決了算了。
只見姜盛祿剛要暴起,那獨眼的老二突然眼球一轉(zhuǎn),“兄弟幾個應(yīng)該知道哥哥我的小癖好,之前是忌憚與這小子的實力,現(xiàn)在這種極品我怎么能放過呢?”
老二嘿嘿一笑,露出了僅剩的兩顆門牙。
其他人知道二哥一向沉迷男色,便也就默認了,紛紛扭過頭去。
唯有那小刺客面露不忍之色,想要說些什么可還是被那商販裝扮的刺客用眼神逼了回去。
姜盛祿看到這自然明白了,他簡直無槽可吐了。
這個世界的淫賊怎么都不好女色偏偏對我這個大男人不放過呢?
“系統(tǒng),我到底啥時候可以穿男裝??!我要吐了!”
系統(tǒng)沒有理他。
姜盛祿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只有兩顆門牙的獨眼老頭向著他走來,更猥瑣的是,他居然還在慢慢的流鼻血......
我的天哪,男人流鼻血真的好猥瑣!
姜盛祿象征性的掙扎了幾句,類似什么,“你不要過來??!”之類的。
可是姜盛祿越掙扎,那老頭越興奮,鼻血也越流越多,甚至當(dāng)他走到姜盛祿面前時,已經(jīng)是以血柱的流量往下噴涌了。
只見那老頭剛碰了一下姜盛祿的肩膀,肩領(lǐng)順著肩頭滑落,露出了姜盛祿光潔的皮膚、精致的鎖骨,以及一節(jié)香肩,冰肌玉骨如同一把劍狠狠地刺進了老頭的眼睛。
原本隨時就要暴起的姜盛祿看著這老頭的鼻血猶如晨起放水一般噴涌,當(dāng)時就愣住了。
這就是鍛骨境八段修為的氣血么?
姜盛祿剛想夸贊兩句,還沒等姜盛祿開口,他面前的老人居然就直挺挺的倒下了?!
倒下時鼻腔還在不斷的噴涌著鮮血,可是老頭的面色已經(jīng)是蠟黃如紙,顯然是命不久矣。
眾刺客聽到肉體碰地的聲音以及水流聲,卻沒一個人回頭看一眼。
反倒是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你們說二哥這次能堅持多久?”
“我覺得一刻鐘都是極限了,畢竟二哥年紀(jì)也大了。”
“這小子倒也堅強,到現(xiàn)在居然一聲不吭。二哥那個手段,我想想都覺得害怕?!?p> 他們旁若無人的討論,唯有小刺客在一旁紅透了臉。
那高瘦如麻桿的刺客看到了,不由得調(diào)笑:“嗨呀,我都忘了咱們這還有個未經(jīng)人事小女娃了,今晚來四哥的房里,我讓你做一回真正的女人怎么樣?”
“哈哈哈哈”四人都大聲的笑了起來,其中也包括小刺客一直當(dāng)做師傅的老三。
小刺客臉倏地有些發(fā)白,雖然每次四叔都是在開玩笑,但這一次小刺客覺得可能是真的。
以往的時候,師傅都會阻攔他們開這種玩笑的,但這次沒有,甚至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對勁。
是啊,這一單原本數(shù)家分的賞金只剩了他們一家,這般高額的賞金足以讓他們金盆洗手,那自己這個剛剛?cè)腴T的小拖油瓶恐怕是沒了用處。
小刺客覺得現(xiàn)在最可怕的已經(jīng)不是剛剛震碎了方圓十?dāng)?shù)米建筑的姜盛祿了,而是自己這些衣冠禽獸的師傅們。
就在此時,他們身后如同鬼魅般的嗓音響起:“對著小女孩開黃腔可是不禮貌的嗷?!?p> 刺客們猛地回頭,如同見了鬼一樣,看著衣冠端正的姜盛祿。
“你,你怎么在這里?”
姜盛祿微微側(cè)身,他們才看到倒在血泊里的二哥。
刺客們見過最殘忍的死法也不曾有這么多鮮血流出,他們頓時慌了神。
“鬼魅,你不是人!”
看著他們驚悚的眉目,姜盛祿不由得笑了出來:“桀桀桀,你這才發(fā)現(xiàn)啊?”
聽著這專屬于反派的邪惡笑聲,眾刺客頓時沒了任何戰(zhàn)斗意志,紛紛向著巷口跑去,唯有小刺客愣在了原地。
只見姜盛祿抱起最為臃腫的老五,一個空中暴殺。
【嘆為觀止】
由于老五的體格過于肥胖,而【嘆為觀止】是敵人的生命值越高,造成的傷害越高,對于周圍人的震擊也更加恐怖。
老五被姜盛祿重重的摔倒地上,產(chǎn)生的沖擊波瞬間將逃跑的三人震的口鼻出血,而且由于姜盛祿自帶的【巨蛇之牙】屬性,周圍的的青磚也紛紛破碎。
辛好此處偏僻,周圍都是多年未曾居住的老房子,不然這方圓十幾戶的房屋都破碎,造成的人員傷亡將難以估量。
此時正在逃跑的三人還在拖著殘軀拼命逃竄,而老五此時早已命喪當(dāng)場。
那個高瘦的刺客與胖矮的刺客似乎相識多年,有著非同尋常的默契。
雖然他們下肢受損,但手上的功夫絲毫不減。
兩人合力居然與姜盛祿戰(zhàn)在一起,可是姜盛祿身處【上帝視角】本身就是感覺不到疼痛的,而且姜盛祿的物理防御更是兩人的多倍。
姜盛祿屢次使用以傷換傷的打法,把兩人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
此時商販裝扮的老三加入了戰(zhàn)斗,在一向以武為尊的天武帝國,他居然拿出了一柄閃著寒光的匕首?。?!
姜盛祿匕首的時候也是心中一驚,“嚯?他們還會用刀?這種管制刀具居然也能讓他搞到?”
可姜盛祿并沒有過多的思考時間,抽出一臂,選擇用手掌硬接這一刀。
看到姜盛祿壯士斷腕的堅決,那老三笑了,若是能傷到姜盛祿那么他們以三打一,局勢會瞬間翻轉(zhuǎn)。
可是事情并沒有像他想象的方向發(fā)展,只見他那柄用西域寒鐵打造的冬不生霜夏不成露的極品匕首,居然在姜盛祿的手心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分崩離析。
【巨蛇之牙】!永遠滴神!
這一下?lián)p壞的不僅是老三的匕首,更是將老三的戰(zhàn)意消磨殆盡。
看著一向為團隊智囊的三哥一副引頸受戮的模樣,老四和老六也漸漸難以招架。
不一會,便被姜盛祿廢掉手腳,扔到一旁如同爛泥一般。
姜盛祿知道他們此時已經(jīng)沒有作惡的能力了。
但是!
好家伙,來要自己命的說放走就放走了?
圣母?不可能,老子早在把那個野戰(zhàn)男宰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摘下圣母的標(biāo)簽了。
只見姜盛祿追上去,拿出【霉逼之劍】一個個的補刀。
心口一刀,喉頸一刀,期間他們不斷的求饒呼喊卻沒能讓姜盛祿升起任何的憐憫之心。
甚至那個一直道貌岸然的老三還說出了,只要饒他一命,就將自己的小徒弟任姜盛祿享用這樣的話!
惡心!真的是惡心!老子是這種人嗎?
你看給人家嚇得,小臉煞白,玩不起別來當(dāng)刺客?。?p> 刺客一行本就是刀尖上舔血,技不如人,死于非命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雖然姜盛祿也考慮過等官府的人來,可顯然是等不到了。
自己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連圍觀的人都沒能引來一個,我還指望官府?
肯定是早就被打通了關(guān)節(jié),今天除非鄰國發(fā)動戰(zhàn)爭否則是看不到他們了。
看來許城主對于刑偵部門的管理不夠到位啊。
抽空得給自己這個老丈人聊聊為官之道??!
官是好官,但是群眾里面有壞人??!
姜盛祿還在思考怎么對許云勛進行黨性教育,就聽到一旁一個怯生生卻非要強裝有底氣的聲音:“你……到底想做什么?”
正在幻想和老丈人觥籌交錯,稱兄道弟的姜盛祿嘴角可能不自覺的上揚了一些,但也不至于讓這小刺客害怕成這樣叭。
“算了算了,看你也剛?cè)胄?,估計連個雞也沒殺過,你走吧。”
姜盛祿看著小刺客一步三回頭的走了,無奈她戴著面罩也猜不出長相如何。
“系統(tǒng),你確定她對我沒有任何殺心?”
【之前沒有,剛才你把他們師傅殺了的那一刻,她的殺心好像比她那幾個師傅還重!】
“?!我不是剛救了她!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下次要是讓我見到她,我指定一個【強手裂顱】拉回來,捶兩個左右勾拳,再加上【屈人之威】的兩個加強左右勾拳,最后一個【嘆為觀止】結(jié)尾。讓他見識一下勁夫?qū)τ谂说膫?!?p> 姜盛祿邊說邊對著面前的空地比劃,不時的還放出幾聲豪爽的笑聲,快意無比。
而在一旁姜盛祿看不到的地方,一雙美麗的眸子正緊緊的盯著他,似乎要把這個人刻到自己腦子里一樣。
可兩人都沒發(fā)現(xiàn)的是,原本如同尸山血海一般的小巷此刻已經(jīng)全無痕跡。
四人的血液順著泥土流入地下,四人的尸體也好像被什么吸收了一樣,迅速的枯萎,化作塵土。
風(fēng)一吹,若不是破碎的青磚和墻壁,誰也看不出這里發(fā)生過多么慘烈的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