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震驚地看著汪田甜,這人怎么膽子就大起來了,就不怕自己被毒死嗎?
還是她真的認(rèn)識草藥?
不過在看到汪田甜嘴里嚼吧嚼吧又吐到手掌心的時候,他心里突然就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
郝?目眥欲裂,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郝?看著那坨沾著汪田甜的口水已經(jīng)看不出原樣的草藥此刻正親密地貼在自己的胳膊上,簡直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惡心,太惡心了!
郝?不敢再看,看一眼他都怕自己吐出來。
重活一世,經(jīng)歷過浮世繁華,郝?心里也有了潔癖感,此刻見到這一幕,只覺得早上的飯都要被他吐出來。
汪田甜則笑瞇瞇地蹲在一旁看著她,不僅如此,還死死地按住他的傷口不讓他將草藥甩出去。
“沒辦法,方才讓你自己嚼你不愿意,我就只好自己代勞了,現(xiàn)在嫌棄也晚了?!?p> “汪田甜,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你給我放開!”郝?甩不開胳膊上的一大坨,只能黑著臉咬牙切齒地瞪著眼前的罪魁禍?zhǔn)住?p> 、
汪田甜腦袋甩成了撥浪鼓,“那可不行,這草藥可以治你的傷,得過幾個小時才能取下來,你就忍一忍吧。”
郝?心里恨,但是此刻命不由己,他只得強忍下來,但心里已經(jīng)給汪田甜狠狠地記下了一筆,今后一定要找補回來!
然而事情還沒有完,汪田甜繼續(xù)揚起對郝?來說十分可惡的笑容:“這還沒完呢,我先給你包扎上,你的筋骨也被傷到了,我得先幫你正一下,好讓草藥的藥效更好的被吸收?!?p> 郝?心里咯噔一聲,還來不及說什么就感覺到一陣鉆心的疼痛從傷口襲來。
“唔哼!”突如其來的劇痛讓郝?沒忍住悶哼了一聲,而后又立即閉緊了薄唇,只是那緊皺的眉頭卻能看出他此刻并不好受。
“嘻嘻嘻,很快,忍著點啊?!蓖籼锾鹦睦锼嵬?,雖然她對這家伙懷有愧疚,但是他也太不討喜了,她暗暗下點重手總行吧,讓他吃個悶虧。
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而后眼不見為凈,直接閉上了眼睛。
汪田甜見此心中贊了一聲,不錯啊小子,還挺能忍。
郝?心里卻咬牙切齒:好你個汪田甜,就說你不懷好意,你給我等著,今后讓你好過了,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叫!
這兩人都暗中較著勁兒,卻都沒有想到有一句話叫做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比如汪田甜的……
解決完了郝?的事情,汪田甜就準(zhǔn)備起身離開了,收拾背簍的時候,之前用樹葉包好的冬蟲夏草不小心從樹葉中漏了出來。
郝?本來想要看看她來這大山是想要干什么,在看到露出來的冬蟲夏草時眸光倏地一瞇,朗聲道:“等等!”
汪田甜沒有想到郝?會認(rèn)識冬蟲夏草,也就沒有著急將其收起來,而是扭頭目光帶著詢問地看向他。
郝?立即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汪田甜身邊伸手捏了一根冬蟲夏草細(xì)細(xì)打量了起來。
微笑軟糖
作者:兒子,你想怎么找補回來? 郝?:呵,她這么喜歡把口水沾我身上,以后就讓她沾個夠! 沾……個……夠……(懂得秒懂,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