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不脫?我親自給你脫!
“夏行止遭人追殺,我正巧碰到救了她,記住,我受傷的消息要全面封鎖,特別是慕氏那邊。”
“您放心吧,慕少,昨天我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p> 慕少的顧慮是對的,馬上就要舉行總裁選舉大會,慕少這個時候傳出來受傷的消息,恐怕很不利,還有老太爺,先生,夫人那邊,恐怕也很難交代。
“還有,去查一查到底是誰想要夏行止的命?!?p> 慕衿琰眼里劃過一絲陰騖,掀開被子,下了床。
“是,慕少!”
曾特助跑過來扶著慕衿琰向外面走去。
病房門口。
慕衿琰透過玻璃,往里面看去。
床上躺著一個女人,閉著眼睛,正沉沉的睡著。
“慕少?!?p> 夏行止的主治醫(yī)生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看到慕衿琰,趕緊彎腰鞠躬。
“她怎么樣?”
“夏小姐昨日的情況非常危急,送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氣若游絲,頭部受到劇烈的撞擊,加之失血過多,如果不是夏小姐毅力過人,身體素質(zhì)好,恐怕難以撐到送進醫(yī)院,萬幸的是經(jīng)過腦部CT檢查,顱內(nèi)并沒有出血現(xiàn)象,只是外傷,現(xiàn)在輸了血,已經(jīng)搶救回來了?!?p> 聽到這話,慕衿琰想到昨天那個女人撐著最后一口氣,拿槍干掉了好幾個追殺的人,心里五味雜陳。
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才能讓一個女孩子性格如此堅毅?
“她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我們昨天為夏小姐做了細致的檢查,發(fā)現(xiàn)夏小姐在十幾天前遭遇了一場車禍,血塊壓迫了神經(jīng),導(dǎo)致失憶,現(xiàn)在血塊已經(jīng)快消散了,應(yīng)該快醒了?!?p> 車禍?失憶?
慕衿琰愣了愣,當(dāng)看到那塊胎記的時候,自己讓人調(diào)查過夏行止,但是只是著重于四年前的事情,倒是忽略了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夏行止經(jīng)歷了車禍,又遭遇了追殺,車禍是人為的嗎?若是,和追殺的人會是同一批人嗎?到底是誰千方百計的想要夏行止的命?
……
一個簡陋的法庭。
“……判決如下,被告人夏行止,原名夏炎炎,犯故意殺人罪(未遂),綁架罪,數(shù)罪并罰,判處有期徒刑20年,刑期從判決之日起計算……”
夏行止被兩個人架著,猛然抬起頭,眼圈通紅。
“我沒殺人!我是被冤枉的!我不認罪!我要上訴!”
沒有人理會。
一個中年男人笑瞇瞇的從旁邊走了過來。
“我的好女兒呀,不要再反抗了,證據(jù)確鑿,我這身上還有你捅的一刀呢,怎么能說是被冤枉的呢!”
“我沒有!我去的時候,你已經(jīng)被插了一刀!指紋,匕首全部是你準備好的!你是自導(dǎo)自演!秦永原,你設(shè)計我,你不得好死!”
夏行止眼里盛滿了恨意,聲嘶力竭,想要撲向秦永原,卻被兩個人死死抓住了。
“夏行止,老實點!”
叫秦永原的男人湊近夏行止,嘿嘿一笑,眼里劃過一絲奸詐。
“我的好女兒,父親我可沒有這么大的本事冤枉你,誰讓你得罪人不自知呢!”
夏行止動作猛然一滯,瞬間反應(yīng)過來了,死死盯住秦永原。
“你背后有人!是誰!到底是誰想害我!你告訴我!”
夏行止眼里盛滿了嗜血的紅色,卻被后面的兩個人死死鉗制住,向外面走去。
“秦永原!到底是誰!你告訴我!”
“哈哈哈哈!我親愛的寶貝女兒,你永遠不可能知道了!你就在監(jiān)獄過完你的下半生吧!哈哈哈!”
身后傳來男人猖狂的笑聲……
……
“??!”
夏行止猛然驚醒,坐了起來,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才發(fā)現(xiàn)是上次自己住院的那個醫(yī)院病房里,沉沉呼出一口氣。
自己竟然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夢里的原主被繼父秦永原設(shè)計入獄,秦永原告訴原主,他背后的人想致原主于死地,原主崩潰,質(zhì)問背后的人到底是誰,秦永原卻猖狂的告訴原主,她永遠不可能知道,讓原主下半生都生活在監(jiān)獄里。
自己為什么會夢到這個可怕的夢境呢?就像活生生出現(xiàn)在自己生命中一樣,耳邊似乎還傳來原主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還有繼父秦永原猖狂的笑聲。
夏行止怔怔的看著窗外。
這個夢是不是暗示著自己,離三個月的牢獄之災(zāi)越來越近了,如果再找不到幕后之人,只有兩個結(jié)局,一個是被暗殺死亡,一個是被捕入獄。
夏行止感覺心里冷的厲害,像是哪里漏了風(fēng)似的,冷嗖嗖的,風(fēng)兒直往里面吹,涼到徹骨。
這時門口突然傳來聲音。
門開了。
“夏行止,你醒了?!?p> 一個清冷熟悉的聲音響起。
夏行止轉(zhuǎn)頭,便看到慕衿琰走了進來。
慕衿琰臉色有些蒼白,嘴唇卻是殷紅,眉目如畫,病態(tài)之中帶著一絲詭異的魅惑,此時看到夏行止醒了過來,眼里劃過一絲驚喜,便隱去了。
看到慕衿琰,夏行止想起來那場差點失去生命的殘忍追殺。
“謝謝你救了我,你肩膀受傷了,讓醫(yī)生看了嗎?”
慕衿琰走過來,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點點頭。
“只是子彈擦傷,不要緊的,你還好嗎?”
慕衿琰抬頭,看著面前的女人,有些恍惚,夏行止此時穿著白色的病號服,烏黑靚麗的秀發(fā)披散在肩頭,未施粉黛,臉色蒼白,額頭貼著一個白色的紗布,無端地散發(fā)出一種“嬌弱”的氣息,讓慕衿琰覺得是一種錯覺,這個女人如此強悍,怎么可能嬌弱呢?
“我沒事了?!?p> 夏行止此時只感覺疲倦的厲害,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昏昏沉沉。
慕衿琰沒有和女人同處一屋的經(jīng)歷,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你把衣服脫了?!?p> 突然,女人的聲音響起。
慕衿琰猛然抬頭,眼里劃過一絲不敢置信。
“做什么?”
“你身上的傷,我看看?!?p> 夏行止看到男人眼里的驚恐和詫異,像是死守貞潔的女人,就差沒把他自己抱起來的樣子,有些無奈,自己很像一個流氓嗎?慕衿琰是為了自己才受傷,自己看一看他的傷口,難道錯了嗎?
“脫不脫?不脫我下去親自給你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