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沒什么,就是偶爾在想,我對于盛宴究竟能夠帶來些什么,又或者,我究竟適不適合電競?!彼行┑椭^,不知道在想什么,說出的話也帶著些許的憂慮。
“有的時候,感覺,自己與坤哥還差得很遠呢,而且,博哥的下意識反應,是需要一個很強力的輔助的,可是我,做不到。”
金賢斌是白白凈凈的一個少年,個子不算很高,說起話來文文弱弱的,看起來就很讓人有保護欲。也會讓一些心懷惡意的人想要欺負他,不太愛說話,這些是澤坤對他的評價。
但是要說喜歡什么的話,大概也就是無限傳說和女明星林顏了吧。畢竟,上次參觀兩個人的房間,胖子那邊都是吃的,他這邊就都是女明星海報加代言產品。兩邊的差異,就像是有了分界線一樣。
聽到那幾句話,澤坤輕嘆了口氣,伸出左手拍了拍他的頭,“小孩兒,想什么呢?我們可是先定下的簽你的,而不是Laser。在盛宴,我們是更肯定的是你,誠然,妹妹也不弱,但是與我盛宴更相符的是你,”
言下之意,賢斌也是明了些,語氣也稍微放松了一點,“也是,我想這么多干什么,打好每一場比賽就好了?!?p> “別想那么多,這剛哪到哪呀,我和阿旭當年在第一個戰(zhàn)隊SR的時候,坐了半年的冷板凳,而且當時的電競環(huán)境遠不如現(xiàn)在,也算是吃過很多苦的吧?!睗衫だ砹死碜约旱耐馓?,很平靜地說了這些話,卻透著濃濃的辛酸。
“后來到ST的時候,前后輩階級森嚴,也是被欺負了一陣子,等到自己混成了大前輩,就不被戰(zhàn)隊所接受了,然后,就來了盛宴?!?p> “其實有的時候,也在感覺,這幾年就像夢一樣,過得飛快,一想到打完這個賽季,就退役了,還真的有點不舍呢?!彼麚狭藫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這些話,他都沒敢和旭祿說,要是和他說了,他估計會讓自己退役,不會同意,兩個人一起退役吧。
可是都過了8年了,除了輔助他,自己真的快不太會輔助別人了。
“對了,坤哥,你和旭哥退役了會去做什么呀?”兩個人叫了車,在車上繼續(xù)聊著。
“我可能會去讀個本科吧,阿旭那家伙估計是要回國先服大概兩年的兵役吧?!彼戳丝词謾C上的消息,挑了下眉,“我可能會去國外讀書吧,我也不太擅長學習,要是只按照高考,那我可能就是個??七x手了?!?p> “嘿嘿嘿,我成績也不太好?!碧岬綄W習,賢斌也是一臉無奈,成績真的是他的硬傷了?!翱墒乾F(xiàn)在去國外讀本科的話,好像也要看高考的成績吧?!?p> “是啊,我問了妹妹,妹妹說,她除開訓練的時間都可以給我,幫我補習。”有現(xiàn)成的學霸不用,放著干嘛?“不過,妹妹說,她也就數(shù)理化方面強一點,文科方面一般?!?p> 說著把手機遞給他看了一眼,“阿旭來成都這么久,居然連熊貓都沒看過,他跟我說,領妹妹去看熊貓去了?!?p> 屏幕上是旭祿在和澤坤說著,領琳博去看熊貓了。
“我猜,是隊長要去修整和教練再一次確定賽程,岑哥那么懶,不會愿意出去玩的,估計是躺在沙發(fā)上,追劇吧。至于明哥,估計要在戰(zhàn)隊打拳擊吧?!辟t斌簡直是將戰(zhàn)隊的每個人都分析到了,“博哥是最好說話的了,就被旭哥領著去看熊貓了吧。”
澤坤也是看著旭祿后來給自己發(fā)的消息幾乎和錦鯉一致,說了一句“bingo!”
兩個人也沒逛很久商場,試了試衣服就買了,一起吃了頓晚飯,盛宴的規(guī)矩是,有隊長在,隊長掏錢,隊長不在,誰老誰掏錢。
琳博和錦鯉都不太好意思,就在每個人過生日的時候,禮物挑的好一點。
“妹妹,你快看,它動了誒!”那邊旭祿看著動了的熊貓小寶寶,激動地拉著琳博的衣服,“好可愛啊?!?p> 要說全盛宴最少女的一位,那估計是金旭祿了,最有少女心,雖然大家總說養(yǎng)琳博是在養(yǎng)女兒,但是琳博真的沒什么太多少女心,鋼鐵般的直男,最像女孩子的,居然是旭祿。
“嗯嗯嗯。”琳博只是在一旁敷衍著點了點頭,她喜歡一些比較威猛的動物,比如說是獅子、老虎什么的。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無趣,像個老頭子一樣?!彼粗詹┯行o奈,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前一陣子還是直發(fā),后來克明那家伙作妖,要去燙錫紙燙,順便就領著妹妹,給妹妹也換成了卷發(fā)。
“不對事情有很大的期待,也就不會有很多的失望了?!彼恢约簽楹蚊摽诙稣f了這樣一句話。
旭祿聽了這樣一句,也是愣了一秒,妹妹的家境是全戰(zhàn)隊最好的,豪門也有些恩怨吧,她一直都不像個17歲的小女生,雖不是說有多成熟,但是除了輸贏,對任何事情也都是泛泛,也讓幾個哥哥們有些無奈。
他隱約猜測著是和她從小長大的環(huán)境有些關系吧。
“那你期待,我們今年會奪冠嗎?”旭祿繼續(xù)揉著小丫頭的頭發(fā),身體也是有些像她那邊靠著。低著頭,看向她,聲音柔和的問著。
“期待!”提到比賽,琳博眼睛都像是亮了一樣{眼睛瞪得像銅鈴!},提到這個,她可瞬間來了精神,抓著旭祿的衣服在那邊搖搖晃晃?!靶窀?,你們會奪冠的,一定會的。”
看到她突然來了興致,旭祿也只是側過頭掩著嘴笑了兩聲,阿澤總說妹妹有些難以琢磨,哪有的事,明明就還是個小女生,心思也是好猜。
“那你呢?”旭祿又問了一句。
“我當然也想奪冠了呀,但是,我現(xiàn)在能力是不夠的吧,我覺得我的心態(tài)還是不夠穩(wěn)定的,等我上場,我一定會奪冠的,我想做無限傳說的第一位女冠軍!”那孩子雄赳赳氣昂昂地說了這樣一句話,朝著自己仰著頭。
他沒再說話,倒是領著妹妹去吃了她比較喜歡的小甜點,看著她在那邊點單的樣子,突然對盛宴的不舍又少了幾分,不知何時,嘴角也掛起了笑。
總是要一代新人換舊人的,而我盛宴,還算是后繼有人。
賽前的最后一晚,大家都睡的十分香,先去京市和其他三個戰(zhàn)隊回合,再去的法國比賽。